&&&&,逐澜如今是rou身,处于另外一个时空,她之前也没有想过,只是突然,决定要娶杜双慈。
她并没想那么多,那时听到司花老神说殿下应该娶妃,她毫无疑问的将那个对象变成了杜双慈。想起她几乎没有印象的父王和母妃,听说他们极其恩爱,天下神魔尽皆艳羡。她只知道,若是她会有一个一直与她在一起的王妃,那就是杜双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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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双慈一直处于迷糊当中,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逐澜会说要娶她这样的话,虽然她是女子,可是,逐澜说要娶她……若非那时大胆的抱住逐澜没被推开,否则,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将手边那桶雨水从头浇下,浇醒这一个绝对不敢想象的梦。
她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如何等着逐澜来娶她,躲入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的菜。
逐澜一言九鼎,况且娶妃这样的事,她不可能与杜双慈开玩笑。她说娶她,她便是她的王妃了。她没见过别人怎样娶妃,她的父母成亲更是没机会亲自参与,但以她的身份,不可能跑去跪天拜地。所以,怎样娶妃,她逐澜殿下,或是要自创一门了。
这场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婚礼,只有她两人。
杜双慈与逐澜相对而坐。她一直低着脑袋,一张脸绯红如染。有话想说却又不知怎样开口,更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逐澜十分淡定的吃完晚饭,对杜双慈伸出手,道:“来。”
杜双慈呆呆的把手伸过去。
逐澜伸手握住,从手心中凝出一枚血玉圈于她的指上,然后,那枚玉化成一滴鲜血,融入肌肤之内。
“……这是什么?”
“我心血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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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JQ更近了~
☆、夫妻之事
如此平静简单,杜双慈与逐澜是真正成亲了。
听说夫妻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她与逐澜算是吧?她扭捏许久,真的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到了逐澜的床上,比地板还硬……逐澜睡姿平整不变,杜双慈紧张莫名,亦是浑身躺得笔直。
逐澜合上眼,杜双慈怎么也睡不着。欢喜、激动、紧张、期待……甚至还有些不安与怅然。反正就是新婚迷茫症。
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翻了个身面对逐澜,小猫似地问:“我们是成亲了么?”
“嗯。”
逐澜的声调永远那么沉静啊!杜双慈闭上眼,豁出去的道:“我可以,亲你一下么?”
逐澜睁开眼,顿了片刻,单音节:“嗯。”
杜双慈那点小贼胆突然被这个字灌了一桶酒似地,蹭蹭地长了一截,晕不晕都想遵照真实心意去做。她小心翼翼的撑起手,慢慢的倾过身子,闭上眼睛低头在逐澜的额头轻轻吻下。然后,慢慢退回去,逐澜眼帘一动,突然道:“我允你,与我做夫妻之事。”
“啊?”杜双慈惊得差点一下没撑住压着她,眼睛瞪得老大,只觉今天将世上所有最最不可能的事都齐齐发生了。
逐澜静静的望住她,不再言语。
杜双慈等了半天,不见任何动静,索性一下豁出去了,又小心不确定的凑过去亲吻逐澜。逐澜并未推开她。
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杜双慈一下一下的亲吻她的额头,眼帘,仍是未被拒绝,她慢慢向下,动作那般小心翼翼,颤若惊蝶,终于触到了那薄薄的红润的唇,眯着眼凑了过去。她本能的伸出舌头抿舔,只觉逐澜的嘴,冷幽幽的馨甜。
杜双慈脸颊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紧张得几乎不敢试探,却又根本无法逃开这样的诱惑。她忍不住抬眼望向逐澜的黑眸,哑声道:“我可以,继续么?”
“嗯。”
杜双慈再也抑制不住热血中升腾起的渴望与叫嚣,顺着逐澜的下巴一点一点的轻柔吻下。然后,在她的颈口遇到衣领阻碍。她抖着手大出胆子去解她的衣带,逐澜微微一顿,却抑住手没有推开她。任由她缓缓解开她的黑袍,一层一层。
再次见到逐澜冰白的身子,杜双慈只觉浑身都热了。她脱了自己的衣裳,认真的亲吻逐澜,有些急切,又控制得极度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丝半点的伤害了她。
有如对待一件至珍至贵的宝物,她抑制不住轻柔的抚摸上去,每一下亲吻都是极度虔诚与认真。略微粗糙的手触到逐澜完美的腰线,手指忍不住来回抚摩挲其上,这种真实的触感令她欣喜不已。唇下慢慢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口,腹部,乃至私密之地……
逐澜的身体奇异的泛出一层薄薄的绯红,美得杜双慈目晕神迷,她忍不住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颈项吻着她的耳根敏感之处。一手禁不住慢慢往下探入那片私丛,她感觉到逐澜微微一颤,连忙逼迫自己停了手,颤声吐出:“逐澜,你不愿意,我就停下……”
逐澜伸出手来,轻轻合在她腰背上:“不必。”
杜双慈将唇压在她的唇上,一指没入进去,逐澜又是微微一颤。她抱着她心疼不已,这样的逐澜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