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呐。”我看着三皇子,笑笑道“可是,小九不是已经被您秘密送往皇陵了吗?”
哗然。
死了先皇,囚了太子,死了二皇子,现下又‘死’了九公主,足够大家哗然片刻了。
三皇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知道这件事,我从他脸上看到疑惑同震惊,但三皇子是聪明的,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想通了,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尹孝恩,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同朕斗到底了是吗?”
“是!”我大叫道“因为我不能让你泯灭了事情的真相,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大家,谁才该是真正的皇上,而你是如何某朝篡位,毒害先皇,挑拨兄长的!”这些话,我是靠着内力传出来的,所以今天只要在演武场上的活物,均是听的一清二楚,不管他们想听与否。
似乎是受到的震惊太多,在场的人已经都开始犯傻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大难临头,世界末日一般,似乎不知道该选那片阵营才好。
如此甚好。
我趁热打铁,将怀里的信封和瓷瓶又掏了出来,朝着三皇子笑道“我有证据,能不能听我一言?”
三皇子一怔,他不露声色的看了吕柏,和众位大臣一眼,这才又转向我不耐道“说吧。”
不得不说,选择今日来挑明一切确实是个正确之举,最大的好处,便是他不能无视我所要提供的一切,几乎上万的人需要一个说法,即便他此刻是皇上,也不能反驳,否则他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从容的将信封里的信拿出来,向着大家道“这封信是我偶然间找到的,书写这封信的是我的哥哥,相比大家都知道,我哥他生前曾是三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将,他要助三皇子顺利登基,却又怕事成之后被三皇子灭口,所以他写了这封信,作为到时的筹码。”
“尹孝恩!注意你的措辞!”吕柏在一旁大吼道。
“是是是。”我哈哈笑道“三皇子已经登基,我确实该恭敬的唤他一句皇上,陛下。但是他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我在你们眼中是个该处死的犯人,我喊也是死,不喊也是死,我做什么那么恭敬?”说罢,不等吕柏回应,我接着又道“而我左手中这瓷瓶,同样也是我哥留下的,按信中所言,他当日在趁太子不注意时撒在药罐中的毒,正是此毒!我检查过这毒,剧毒无比,无解。而炼制这毒需要大量难寻的毒物,其中有一样毒材,早已在这世间绝迹,所以这毒世间只此一瓶。”
“三皇子如何得来我不知道,但这毒却是存留在我哥手里,但以我哥身家财产,怕是寻不来此毒。但三皇子您可就不一样了,您为人豪爽,喜欢结交武林中人,甭管好的坏的,在您面前都是朋友,门路广的紧呐。”
三皇子并不慌张,他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凭这些,所以你就觉得朕是毒害我父皇的凶手?其他真假先不做争论,就光凭你手中的信件,恐怕就不能令所有人相信,尹将军已死,死无对证,朕也可以怀疑你说,是你伪造的信件,污蔑于朕。”
我点头“三皇子说的极是。”
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三皇子反而不说话了。他静静的坐在看台之上,看我接下来如何出招。
我自然要遂了他的心意,于是便接着道“说实话,这信件还真不是伪造的。众所周知,每个人的笔迹都是独一无二,怕是在场近万人的笔记都不可能同我的笔迹完全相同,我哥自然也是一样。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模仿,但这可是门苦功夫,想要做到一笔一划都模仿的不差分离,却又完整的将信写出,没个数月是不可能的吧?”说着,我将宣纸展开,继续道“可你们看这,此信长期放在暗格之中,环境Yin冷有chao。明显,这张纸已经轻微发黄,这一折腾,又是差不多数月时间。按着时间推算,恰恰正是先皇南下即将结束的那段时间。请问若是我伪造的这封信,那我得往前密谋多久啊?”
不傻的人,怕是已经想到了些什么。
我将信装好,接着马上朝不远处的左相道“左相大人,您同我父亲都是这朝中元老,如今我父亲被架空,这朝中我唯一相信的人也就是您了。所以孝恩这儿有个请求。”
左相是个好官,也不属于当初三派中的任何一派,他这人凡事要讲证据,所以尹国平当日告诉我说,信可以交给左相。
左相倒不把我拿个犯人看待,他看着我,淡淡道“你说。”
“左相您学识渊博,平日里也时常同这字体打交道,所以孝恩觉得,我将哥哥的信交与您验证是再合适不过,您且将这信拿去,仔细看上一番,看看究竟是不是我哥的笔记。”
左相乐呵呵的一笑,轻松步子朝我走来,边走边道“不错,驸马爷说的不错。回想一下,老夫当年还教过你哥哥数年的学问,所以这认笔迹一事交与老夫是再恰当不过。”
我连连点头,心说我自然知道这些,当初尹老头我俩又不是白商量的,我要是不知道你底细,随便交给你我不是找死么。
然而,正当我要将信件交与左相时,看台之上吕柏却突然大喝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