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做梦都想着回到关外去。虽说中原比我们关外繁华不少,可始终比不了家中。就连中原的大米,吃着也不如我们关外的米有嚼劲。”
&&&&老夫人说道“是啊,我也是怀念关外稻米的味道呢。天仇你有口福了,前些日子正巧有人送来了关外的稻米,味道香着呢,我一闻就知道是北方的稻米。”
&&&&柳木说道“奇了怪了,最近关外几个部落局势紧张,粮食掌控得紧,关外的大米很难进来中原,我走了城中大大小小这么多家米铺,也找不到一家北方来的稻米。还是祖母您有口福。”
&&&&老夫人笑道“听说是个关外的朋友送来的。定是琳玲她爹知道我馋北方的稻米了,所以托人带来的。”
&&&&冯琳玲说道“祖母和相公还真是有的聊,聊着聊着就聊到这稻米上了,还聊了这么久。”冯琳玲想起那送菜的小贩,又想起柳木看似无意的举动,心中不禁思索些什么。
&&&&冯琳玲笑道“相公刚吃的黄瓜,可有关外的味道?”
&&&&“呵……娘子你可真会说笑,若是关外运来的,只怕还没到京城就烂掉了。”
&&&&冯琳玲转向老夫人,笑道“日后天仇带我回关外的时候,祖母和我们一起回去不就行了。”
&&&&“老啦,折腾不动了。只怕到时候你们会嫌弃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们添麻烦呢。”
&&&&“祖母,到时候还要麻烦您给我和琳玲照看孩子呢。您到时候别嫌您的重外孙淘气才好。”柳木忍不住违心说了这些哄老夫人开心。
&&&&晚饭后,二人散步回府,“相公,你有没有觉得今日那送菜的人,口音不像是京城人。”
&&&&“哦?是吗?”柳木自然听出了那人的关外口音,只说道“今日只顾着那一车的蔬菜了,倒也没注意那人的口音。”
&&&&夜里,曾青溜进柳木房里,Yin阳怪气的说道“哎呀,小两口新婚燕尔,大白天卿卿我我的走在街上,好一对金童玉女,让人看了好不羡慕呢。”
&&&&“曾青,你又拿我打趣了。我找你来是有要紧事的。”
&&&&“说吧,什么事。”
&&&&“我今日在冯府见到一送菜的商贩,听口音应该是关外人。我总觉得这人在哪儿见过,可又想不起来了。这人一定不是普通送菜的商贩。”
&&&&“京城有好多在此谋生的关外人呢,有什么可疑的。”
&&&&“一个普通运菜的马车,怎么可能用那等好马。冯浪渠若是想打赏那商贩,只让下人送了银子去便好,完全没必要单独接见此人。想必这人身份不简单。而且我总觉得这人我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如今关外几个部族之间战争一触即发,又有异族想要入侵中原,我总觉得冯氏父子像是有什么Yin谋……我想起来了!”柳木突然说道“今日那送菜的人我的确见过!当年在金陵的时候他曾来我爹的钱庄兑换过一大笔银子,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是做贩马生意的。”
&&&&“如今关内关外局势紧张,关内外早就停止了通商,大臣更是不敢轻易和关外商贩往来的。关外的马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冯府呢,”曾青恍然大悟,“木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国师曾给的那个批命,冯氏父子已经动了谋反之心?”
&&&&“这老狐狸果然是藏不住了。曾青,这些日子你盯紧他们父子,看看往来冯府的都有什么人……”
&&&&曾青打断说道“这就不劳烦你这新郎官Cao心了,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相公这么晚还没睡吗?”门外响起冯琳玲的声音。
&&&&柳木吓得竟一口吹灭了油灯,“啊,睡了睡了,马上就睡。”
&&&&冯琳玲笑道“怎么我一来相公就吹灭了油灯,这是要避而不见的意思吗?”
&&&&柳木又怕引起对方怀疑,只得示意曾青躲起来,打开了房门,“娘子怎么这么晚也没睡。”
&&&&“太过闷热,有些睡不着,本想出来坐坐,见相公房里还亮着灯,便想来看看你。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柳木笑道“怎么说‘请’字呢,我的房间和你的房间又有何区别,娘子想进来,随时推门就来就好了。”
&&&&冯琳玲笑道“我刚刚在外面好像听见相公房里有声音,还以为你在会客呢,若真是如此,冒然闯进来岂不是唐突了。”
&&&&柳木笑道“谁会大晚上的在自己卧房里会客呢。许是我刚刚读书的时候不自觉读出了声。”
&&&&“相公这么晚在看什么书呢。”
&&&&“哦,不过都是一些地方杂记,随意翻看的。”
&&&&柳木一边说一边将冯琳玲迎入房中,紧张的看着周围,也不知曾青藏哪儿去了。柳木一手拉着冯琳玲,另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摸着衣襟,说道“也不知火折子被我顺手扔在哪里了。”一来柳木怕冯琳玲来了兴致借着油灯想看自己那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