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百里英主动请缨,送亲去了。
成亲那晚,宗元拉着公孙靖喝闷酒,有些醉了。他借着酒意拉住公孙靖的袖子问,“二师兄,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公孙靖扶着他,悄悄地叫宫人把桌上满的酒壶换走了,换了一个快空的酒壶来。
“我发现,”宗元眯着眼说,“我每次纳妃子,七师兄都不在。第一次,他率军到黔中打仗去了。第二次,他率军到湘南平叛去了。这次,他又送亲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巧合吧。”公孙靖说。
“真是……巧合吗?未免也太巧了。”宗元说。
“你喝多了。早点去歇息吧。”公孙靖叫来几个宫人,把宗元扶进了洞房。
☆、蓬莱山幻境(二)
时光飞速流逝,画面切换到一处密林中。
此时南苗作乱,宗元和百里英一起远离兴庆城,率军在此地平叛。在一处山林,宗元所率的一部分燕子营中了南苗人的埋伏,后又被南苗人逼入林中。
持续近一个月的丛林战,宗元兵力损耗严重。加上粮食补给不足,形势岌岌可危。
百里英率领另一部分燕子营士兵完成任务后,到约定地点等了两日,仍不见宗元率部来汇合,知道出了事。她放出几只纸鹤,向四面八方去寻找,终于在十里开外的一处山林里,发现了宗元的踪迹。
百里英带着人去接应,到了才知道,宗元不久前被毒蛇咬了,中了蛇毒,此时伤口局部肿胀,脉象慢而无力,人已经高烧昏迷了。燕子营的兵训练有素,已经在宗元被蛇咬的伤口处皮肤切开十字形,放出了毒血,进行了清洗和包扎。又喂了宗元治疗蛇毒的特效药,现在只能保护着他不受外力干扰,慢慢等身体恢复。
深夜的大山,万籁俱寂。百里英他们沿着黑漆漆的山岩,找到一个可容五六个人藏身的山洞,爬了上去。百里英在山洞里守着宗元,又安排好人在洞外驻守。
宗元状态十分不好,身体僵硬又冰冷,有时突然一阵痉挛,偶尔还说两句囫囵不清的梦话。
山里的夜风带着阵阵寒意,四周偶尔响起各种不知名的虫鸣,不知哪里的流水潺潺作响,让人心生浮躁。宗元的身体越来越冷,百里英用术法在洞口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防止外人闯进来。她卸掉宗元身上的铠甲,脱了他的衣服,露出紧实的肌rou和胸膛。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和束胸,横捞起宗元,把他紧紧的抱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带给他一丝温暖。
感受到这种温暖,宗元的手臂下意识的紧紧箍着她,眉头紧皱,像个孤独又无助的孩子。他偶尔颤抖着叫两句“娘……”,有时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喊一声“师兄”。
百里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叫哪个师兄。公孙靖或者是她。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些什么,脑袋也开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睡意昏沉间,百里英感觉到有人在亲吻自己,激烈、粗暴,而且毫无章法。
宗元的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灵巧且强硬地追逐着缠上她的。那刹那的感觉如同触电,爬过百里英的脊背,冲向她全身的血管。
“阿元……”
百里英彻底沦陷在这个排山倒海的吻里,完全无法自拔。其实,无法自拔的不是现在,她早就已经无法自拔了。自从与宗元一起离开五老峰,卷入江东的朝堂斗争中,她已有这个觉悟。时刻准备着,随时为保护宗元的性命奉献自己的性命。
一个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给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给。
她知道宗元想要什么。只要是宗元想要的,她都愿意给,愿意无条件的满足他。只要阿元愿意,可以从她这里无偿的得到任何东西。因为要的人是宗元。只因为他是宗元。
宗元的嘴唇落在百里英的脖子上,带着热度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胸部、背部、tun部,不断的往下攻城略地,带起百里英一阵痉挛。
他们干旱已久的躯体沉溺在迸发的激情里,在长久的忍耐、煎熬、不安后,充分释放的激情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把他们一起焚烧殆尽。这种男女之间的情欲是原始的,赤裸裸的,野性的,凶残的。当它一旦迸发,就摧毁一切,摧毁所有。
他们像两只出笼的猛兽纠缠在一起,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强烈跳动不已的心脏不断地撞击着彼此的胸口。宗元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汗滴在百里英的胸口,蓄势待发的下身叫嚣着的挤进了百里英的身体。
那一刻宗元的记忆是混乱和迷糊的。他被身体的本能牵引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被火烧着了。当粗大坚硬的分身终于进入那狭窄的通道,一寸寸消失在百里英的腿间,当他被那令人窒息的火热和紧窒包裹,宗元疯狂了。
他猛烈的抽插,不断的顶入。她一直进入到了最深处,到百里英内部的极限,还要再往里顶进去。百里英一声不吭的承受的宗元的莽撞。她伸出手,轻抚着他结实有力的背部和tun部。忽略掉rou体上的疼痛和不适,此时她的心里一阵平静,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