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虐。总之这过去的一月相当充实,期间既有甜蜜欢欣的回味之处,亦有第二天腰酸背痛,活像被人揍一顿的哀伤。
她记得慕皓是如何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脱出那几字,她亦记得他是如何的不甘心,曾经拥有的一切尽数不落地落于他人之手。
“你知道,我有多想让你死么。”
听见这令人不寒而栗的几个字,慕皑却是冷笑了几声,云淡风轻的眼神,仿佛与她无关一样。
钱财权势,她本就没拥有过,而今这一切送到她手中,都像是恍然般。唯独一点,只有一点。慕皑觉得从那男人身上抢来,最是理所应当。
而这世间哪怕她所谓的父母,朋友转瞬烟消云散,所剩的一无所有,她却不是孑然一人。即使她深陷谜题,输得一败涂地,她也不会放弃她。她不仅是要抢,更是占有得问心无愧,让她交出她,拱手让人,简直想都不要想。
柳亦凡对她一往情深,两人情融骨血,便是慕皑最好的退路。
“下个月,去云芝山。”慕皓扇尖一点远处,朦朦胧胧的,远处透个剪影来,“就你和我两人比试一场,看谁最有资格。”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当能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就不要多话。
行之有效,暴力却简单。
后来的几天,慕皑回回都在深夜或凌晨摸到人家姑娘房里去,一次比一次顺利且迅速。虽说这方法确实不太好,又不光明磊落,准确地来说是有点猥琐。
不过爱字当头,除了人家姑娘有点发言权,谁又能说什么。
一夜的缠绵过后,累极的柳亦凡沉沉睡去,慕皑却睁着眼,在夜色中侧过身子凝视身边人的睡颜,美好动人,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在每个清晨,柳亦凡醒来之后,会下意识的钻进她怀中,而慕皑横着右臂,早就准备好一样将人顺势搂着。她贪恋着片刻温存的温暖,如同冬日的暖阳,怎么舍得离开。同时心底隐隐的担心又不断地提醒着她,这一切终将付出代价,或大或小,或付出生命,只看结果是否值得。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柳亦凡被小茹推门而入之声吵醒,下意识翻个身靠向左边,记忆中那人温暖熟悉的身体。
谁知枕边空荡荡的,摸去一抹凉薄的温度,柳亦凡这才想起,慕皑昨晚没有来。她撑着手臂坐起,第一次没有这么不习惯,好似多年的伴随突然消失,心中倏地空落落的。
如墨柔滑的长发滑至身前,几缕铺散在肩头,呵起微微的痒。刚好遮住的锁骨处衣襟敞开,露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来,要是仔细望去那里还有几日前两人亲密的痕迹,浅浅的粉色一路漫开,低调而华丽。
书房中,柳亦凡将墨迹干透的画卷一幅幅展开,上头或笑或抿唇或沉思,一个人的清晰眉眼栩栩如生。
这算不得正式的作品,柳亦凡执了狼毫沾墨在上头寥寥几笔,几个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慕,已经好几天了,怎的不来呢。我很想帮你抱着我睡,虽说那天早上起你就不在我身边,我到现在还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
“慕,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那几天你很晚来找我,屋里太暗了我看不清你的神色,总觉得你好像有事藏在心里,是不是呢?”
“慕,告诉你哦,其实我很想你,那天你来的时候虽然深更半夜的,但我心里很高兴呢。哎,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这些真是羞死人了。。”
慕皑的房门紧闭,屋外侍从婢女们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个个噤若寒蝉。随后被慕府请来赶到的一个年轻郎中被请进西苑,看到跪的到处都是的下人时,不禁身子一晃险些要摔着,管家适时的扶住了他。
屋内慕启晟负着手,面色沉冷地望着榻上浑身浴血的女子,冷道:“这是怎么回事?”慕夫人见到这一幕时早已红了眼,正抽着手绢站也不是立也不是的紧张。
众人都看见,慕一箫当时把人背进慕府的时候,小姐已是奄奄一息,那血流得把慕一箫的后背都染红了。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是这样了。”慕一箫平静的开口,陈述当下一个残酷的事实。
屋里的气氛压抑至极,余威层层漫开来,压的人透不过气。
慕芷笙贴在慕一箫耳边问道:“那荆家大夫去叫了么?”
慕一箫不动声色,脑袋却轻点了点。
随后年轻的郎中赶到,刚才还在砰砰跳的心随即一紧,见榻上的状况连忙过了去,右手切住女子的腕脉细细察着。
“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慕启晟雄浑的声音响起,看着身边站得身姿笔挺的年轻女子,心中突然泛起隐隐的怒气来。
“啊!”年轻郎中不知是被慕老爷突然的声音吓的还是怎么了,手一哆嗦连忙人就跪在了地上。
众人齐刷刷望去。郎中语气颤抖,神色剧烈的摇晃着开口。
“回老爷夫人的话,小姐她,她没有了脉象!”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你们说,要是我写到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