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成功了。两个人回房间里换衣服,准备一会的晚宴。推门进入,入眼便是耀眼的红色。红色的地毯,红色的锦绣鸳鸯棉被,红色的枕头。只要是能变颜色的东西,基本上都变了样。
邬谨渲拉着木森森进去,看到挂在墙上的两套白色婚纱,两个人的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小木,今天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哦。”邬谨渲一脸坏笑的说道,不难猜她出打什么主意。但是,今晚也许她就笑不出来了。天知道,木森森为了在今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反推邬谨渲下了多少苦功,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气魄,她今日势必要诱受翻身!
“相公,那让娘子来服侍你更衣可好?”木森森抛了一个媚眼,无不诱惑的说道。本来,她就很有当诱受的潜力。这些年和邬谨渲过着衣食无忧,夜夜笙歌的日子,那本领不减反增,简直就已经有了一代宗师的风范。
“既然娘子想要,为夫又有何不可?”不得不说,两个人这般文绉绉的说话真是恶心死人了。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挪动,邬谨渲脖颈上的纽扣随着她的动作被解开。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
黑色的新郎官礼帽脱掉,如瀑布般的长发散下,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木森森贪婪的呼吸着,竟然有了几分醉意。发麻发烫的手掌不再老实,慢慢从后背挪动至邬谨渲的腰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抚摸着。
“小木...你...”邬谨渲显然是被挑起了情欲,请大家不要忘记,在以前她也是个受惯了的人。只有在碰到木森森那只诱受之后,才会翻身成攻。然而,受惯了的人,一旦被挑起了欲望,便会再无反击之力,
今晚是她和木森森结婚的日子,邬谨渲自然是想要把木森森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然而她并没有忽略掉木森森越来越大的反攻欲望,特别是最近这些天,每当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木森森总是会趁机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等到自己被撩拨的燥热难忍的时候,对方却又不识趣的停下来,真是让邬谨渲难受的要命。
其实,邬谨渲并不是不想给木森森,只是她想要知道这只笨兔子到底能够忍到什么地步。此时此刻,看到对方如此大胆的动作,邬谨渲只是淡淡一笑。便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点火,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渲渲...我想要你。”木森森从邬谨渲的脖颈处离开,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而后者的气息也有些紊乱,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同时倒在身后那张火红无比的大床之上。脱衣服的时间显然是没有了,木森森施了一个法术,两个人便□的贴在一起。
同样灼热且光滑的皮肤刚一接触,两个人便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木森森用手掌覆盖住邬谨渲其中一颗浑圆,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只一会,便感觉到顶端的那颗小豆子在自己的手掌变大变硬,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嗯...小木!”邬谨渲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一张脸红的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掐一掐。“渲渲...渲渲...”木森森叫着邬谨渲的名字,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住身下人的双唇。口中的蜜ye交合至一起,让本就火热的身体更加燥热难忍。
邬谨渲用力的夹紧双腿,反而让溪水湍流更甚,甚至濡shi了大腿的根部。“小木...我...嗯...”邬谨渲伸出手环住木森森的脖颈,两条腿微微发颤。虽然对于自己如此大的反应有些害羞,更多的则是希望木森森能够加快速度,毕竟她们是今晚的主角,晚宴必定不能缺席。
“别急...渲渲...让我好好爱你。”木森森的吻一路向下滑去,掠过双峰之间的沟壑,来到肚脐之间,坏心的用小舌抵触着那个小小的肚脐眼,便引来身下人更剧烈的颤抖。“小木!啊嗯...我...不要太慢...嗯...一会...晚宴...啊!”
邬谨渲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整,却在最后破了功。感觉到那条无比温热的小舌正绕着她最敏感的花核打着圈圈,被爱人呵护的满足感和快感一瞬间侵袭至全身,下体的甬道竟然也开始跟着抽搐。邬谨渲有些诧异,更有些害怕,难道仅仅是这样的刺激,自己就要到了吗?这样,也未免太yIn荡了些吧?
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莫过于此,木森森自然是察觉到邬谨渲的变化,看着溪流更加旺盛的泉眼,她嘿嘿的笑着,然后便贴心的伸出两指去塞满它。“啊!”身体被一瞬间进入,让邬谨渲毫无防备的高yin出声。
即使几年都没有被人进入过,但因为刚才那场情欲的洗礼和木森森的挑逗,那条甬道早就已经chaoshi不堪,渴望着身上之人的到来。“渲渲,会痛吗?”木森森问道,放在甬道内的手并不敢动,只是用指腹摩擦着上壁的软rou。
“不痛。”听到邬谨渲的回答,木森森总算是放了心。既然不痛,那就是舒服喽?眼见邬谨渲一脸享受的样子,木森森也没有顾忌的开始抽递。两根手指在此时变成了发条机,深深浅浅的攻击,逐渐打的邬谨渲溃不成军。
“啊!小木!太快了!我!嗯啊!”邬谨渲想说她许久没有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怕自己会承受不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