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的又不是,靠!不管是谁,欺负姐是女人,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心中升起一股快感来,今天太憋气了,实在太憋气了,正是要发泄的时候!小石安看着我的脸,好似不认识一般,很快专心盯着外面。
我说:“开!”。同时开门,我迅速把外套从左边扔了出去,那些傻瓜果然跑到左边了,只有一个鸡头发型的人守在右边。我把小石安头按着推出去,猛喝一声,那人停顿了几秒。就这几秒,我和小石安已经出来了。我大喊:“跑!”推了小石安一把,小石安向前跑进浓浓夜色。鸡头男见状去追小石安,我挥着铁棍对着他的背就是一击,鸡头男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禁打。剩余几个早就过来,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夜色太浓,灯光暗淡,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他们冲上来,我抓了一把玻璃渣,对着胖子的脸砸,他叫了一声,捂住脸:“臭女人!老子砍死你!”
我返身一棍子棍在偷袭我的矮子的头上:“找死!”打得他头晕目眩。其他人除了躺在地上的人都上来,高个子拿着一把刀,默默围着我缓缓转。
“Cao,这女人太狠了!”瘦子喊,小如豆的眼睛令人厌恶。
这铁棍其实是一根坚硬如铁的实木做的,外面包了铁皮,看起来黑沉沉很重,挥起来也很吓人,在打架的时候往往会让不知道的敌人退避三舍。打人只要找准位置,一样可以用巧劲把人打晕。我一只脚踩在鸡头男的脖子上:“说,你们是谁?”高个子转到我左侧,隔着一人的距离:“想砍你的。”我冷哼:“先让姐砍了你们再说!”胖子一只脚踢过来,手上一把刀直直捅过来,矮子也亮出刀子,亮亮的发着寒气。
可惜姐最不怕的,就是虚张声势的人。我飞身躲过,转到矮子后面,脚踹在他腰间,看他没挨够棍子,再补上几棍,只打得他惨叫连连。
最后他们全部都上,我再能打,身上也流了许多血。那瘦子不说话,专门找我的空隙,最是无耻!我的汗一滴滴流了满脸,打红了双眼,专门棍他们的头,打不晕直接打死!
冬天的夜干冷干冷,吹的风也是僵硬的,我却觉得自己处身于一个满是热气的地方,全身血ye奔腾,满目红色。飞舞的铁棍,雪亮的刀片,不断地闪躲,不断地偷袭,不断地回击……
恍惚间只剩下我和那个瘦子,瘦子脸上挨了我一棍子,不知道牙碎了没有。我擦了一把脸,身上那件白色衬衫已经染红了,不知道是谁的血。
瘦子却还是围着我转,我原地站着,听着动静。其实我感觉体力大量流失,有些撑不住,作为女人,在体力上总会出现缺陷。但是我死不了,就是死也要揪出那些败类!
“警察叔叔,就在那边,快点呀!”高亢的呼喊声震动了我,这声音分明是属于小石安的。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后面的快跟上!”
警察?小石安把警察叫来了?
瘦子也微微愣住,趁他一分神,我一只脚踹在他胸前,跟着在他补上一棍子,结果打在他肩上。
呼喊声还在继续:“马上就到了,就在拐角!”声音越来越近。
他们快到了,这世上警察是最磨叽的生物,碰上没有好事。我想速战速决,双眼血红的看着瘦子。没想到瘦子退后几步,脸色苍白,飞速逃走了。
看来也是怕警察的主。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担心警察快到了,拎着棍子硬撑着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进去。姐实在走不动了,身上所有的痛都在叫嚣,我强忍着没发出声音。就算他们找到我,也算了。路上有血迹,找到了我说不定直接送我去医院呢,我头脑昏沉地想。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任何声响。休息以后,头脑却相对清醒了一点。想了一下,不禁露出微笑。小石安,你多么聪明,又多么大胆。
姐就在这里,你能找到我吗?
我终于不顾一切的晕了过去。
我是痛醒的。
身上仿佛被千军万马碾压过,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在搏斗,生生要从我的身体上分裂出去,妈的痛死了!我近乎愤恨地想。干什么了这么痛?
我习惯性的要抚头,举起手来发现手上包满了绷带,有点疑惑的看了看,发现全身都被包满了雪白的绷带,活像个木乃伊。动了动脚,扯动神经,好痛。我忍着,突然回想起整个事情来。
是了,姐刚刚跟小混混们打了一场好架。
可是,这里是哪里?
熟悉的雪白的医院房间,以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空旷,寂静,听得到外面小孩子的戏耍哭闹声。金黄的夕阳光落在窗帘上,风徐徐吹过,惹起一片涟漪。激斗过后的苦痛,在这个午后沉淀。心中泛起矛盾的波浪,太静了,太舒服了。
一些画面闯进脑袋,依稀记得小石安的脸,和一张男人的脸。我发现怎么也想不出更多,就放弃了。小石安呢?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个人。
他来到我床前,和我大眼瞪小眼。
“姐,你怎么又这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