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捂着嘴笑了,但并没为此放过我,她清了清喉咙,说:“我和非凡在一起是大一那年,她死皮赖脸的守在我寝室不走,那时我们才刚恋爱一个月,她非要留住在我那儿,死活要跟我睡一张床,最后就被寝室的姐妹合着伙儿扔了出去,她还厚着脸皮不走,站在寝室门口敲门,又吵又嚷,结果招了管宿舍的老师来把她叫去训了一顿。”
南茜睁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余果,说:“你们……在一起过?”
“N年前的事了!”我没好气的说,我今晚穿了一条白色裤子,啤酒在上面留下两大块污渍,活像尿了裤子一样。
“余果姐姐,然后呢?”南茜撇了下嘴,没理我。
“没有了啊,她乖乖回她屋里去了。”抿了一口啤酒,余果微笑着看我,我生气的把头转过去不看她。
“那你说说你们在一起的事吧,我想听。”南茜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一个劲的追着问。
余果被她勾起了回忆,半眯着眼睛在认真的想。
“都是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它干嘛?”我在余果面前来回的挥手,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但她似乎陷入的回忆,不能自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目光有点失焦。
“非凡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紧张的咬了她舌头,那是我们的初吻,谁都没有经验……牙跟牙撞在一起。好疼……”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接个吻吗?不用经验吧……”南茜一脸的不信,嘟囔着:“接吻都这样,那上床还不得……”
余果微叹口气,说:“我们没上过床。”
“啊?”南茜的嘴巴惊的张开了,半天合不拢:“真的假的?”
“真的。非凡和我都是保守的人,而且那时的我们感情真是纯的像白开水,这方面的事连想都没有想过。”余果喝了一口酒,歪头托着腮,摇晃手里的酒瓶。
“费非凡,你别告诉我你跟封情是第一次?”南茜一手指点上我的鼻子,语气透露着一丝凶狠。
我莞尔,重重的点下脑袋:“是。”
“我的天,费非凡,你是什么人哪?你怎么这样!太烂了!”南茜倒在椅背上,颇有呼天抢地的架势。
我耸耸肩:“才知道我烂啊?你不是早知道我又小气,脾气又坏,还很现实,难道这些在你心里都是优点?”
她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打转。
我装作没看见,悠然自得的喝酒,把手机拿出来摆弄。
“那你们在一起多久啊?”南茜不死心,总觉得事有转机。
“两年……吧……”
“是两年半。”我纠正余果。
余果望着我,笑:“你还记得?”
“我还没有老到失忆的地步。”我打了个哈哈,这个话题越来越沉重了。
“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南茜说这句话前犹豫了一下,不太像她直来直去的作风。
“我结婚了……”
这四个字传进耳朵,我心里像被狠狠拧了一下那么疼,刹时间眼睛里就蒙上一层雾气。我赌气的往嘴里灌酒,心里乞求她们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
南茜眉头簇到一块,低声说:“太可惜了……”
余果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说:“是我没有继续坚持,只能怪自己当时太软弱了。”
一时间无语,沉默以对。
空气里弥漫着酒吧新装修特有的木材味,在这烟酒味飘散的空间里,我仍能分辨的出来。说到气味,让我想起了丽丽的话,她说因为我身上有封情的味儿,所以杰西卡才跟我亲,小孩子对气味敏感,能分辨出恶意与友善。
是不是我也对气味很敏感,所以才闻得到这木头的味道。
嗅觉的回忆让我记起了封情身上那股淡淡的柚子香味儿,心里抽搐着更疼了,封情在做什么?是不是像我想她一样的想着我,杰西卡对我态度不好,她会不会责备。道格拉斯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他会不会碰封情,封情才刚做完手术,禁不起折腾。
我有些失神,电话响了也没听到。
余果拿手在我眼前晃晃,叫着:“非凡,非凡?电话响了,非凡?”
南茜可比她霸气多了,直接杵了我一拳,把我打回了神。
我抱着胳膊,呲牙咧嘴:“好疼啊,你干什么?”
“你电话响了!”南茜转过头对余果说:“她以前也这么娇情吗”
余果摇摇头,说:“非凡,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好红!”
我哼了一声,表示没事。
看到电话号码令我欣喜若狂,是封情,她果然在想我,我发觉自己按接通键的手都有些颤抖,刚接通,还来不及说话,封情略显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非凡,你在哪?”
“我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还没来的及我多想几秒,封情就再次出声。
“你给杰西卡吃了什么?”她的声音里混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