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健的胸肌,牙齿颤抖的说。
龙天佑咬牙切齿摩拳擦掌:“死丫头,求饶也没用,我今天一定要很认真的教训你。”
飘云在心里叫屈。拜托,什么叫很认真的教训?你哪天不认真了?
“可是,你今天不能很认真的教训我。”飘云可怜又笃定的说。
“为什么?我‘今天’不能很认真的教训你。”
“因为……”飘云打了个呵欠,伸出一根手指在人家眼前晃了晃,不紧不慢的说出七个字:“生理期,不宜行房。”
龙天佑手一缩,楞了几秒,接着震天响的吼叫声响彻云霄:“童飘云……你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男人说着梦话,把头埋在飘云洁白柔软的胸脯上,睡得香甜又不甘。
夜正深,月光很美,听着男人可爱的梦话,飘云快笑翻了。
她是故意的吗?当然是。她就是喜欢欺负他,他只喜欢被她欺负。他是她的独一无二,她是他的天下无双。
爱人若此,夫复何求?
所以,飘云决定了。以后放假就做三件事,吃饭睡觉逗天佑。呵呵,她以后的人生将是何等的波澜壮阔,妙趣横生啊。
想想就觉得幸福,真是太幸福了。
美滋滋的抱着男人强壮的后背,冰冷的手脚都搭在人家的身上,像抱着一只小火炉,真舒服。
飘云很快睡着了,梦中看到寒城的脸,他红色的唇像两片妖艳的花瓣,雪白的牙齿,上下翕合着,念出世上最冰冷的咒语。
“你以为,抛弃了我,摆脱了隋洋。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吗?你们想的太好了。我等着看你们有什么好下场,你早晚会来找我,我等着你!”
第六十八掌
“文惠,我们是朋友吧。”
“是……”文惠有气无力的说。
“在你饥饿难忍的时候,是谁不怕被熏得满身臭味,买臭豆腐给你吃?”
“你……”依旧有气无力。
“在你孤独寂寞的时候,是谁牺牲了睡觉逛街做SPA的时间,陪着你侃侃而谈?”
“你……”还是有气无力。
“在你心力交瘁的时候,又是谁关心你的健康,陪伴你成长。”
“还是你……”没气了。
飘云愤愤的说:“你不帮我,说得过去吗?”
文惠对着电话叹了口气:“姐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如果事主不愿意来,我就算出诊也是徒劳无功。心理干预只有在被干预者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才会发挥作用。”
“如果我能让他去看医生,又何必为难你呢?文惠,帮帮忙了。”
“飘云,真的不行。他如果心里有抵触,反而适得其反。而且……”文惠顿了顿,“他究竟是鬼迷心窍,还是原形毕露,还是未知。以前我就觉得这个孩子,内心其实蛮Yin暗的。他喜欢你,在你面前懂得掩饰。现在你们决裂了,问题自然浮出水面。我并不担心他,倒是你,飘云,小心点。寒城他太了解你,他如果想故意整你,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飘云打了个寒战:“不至于吧。”
“难说。那天在宾馆,你也没想到他会那么过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从他的角度来说,无论爱你还是恨你,他都有足够的理由。所以,你要小心。”
放下电话后,飘云感到心神不宁,寒城的话像魔咒一样徘徊在她耳边。今天是周日,可是龙天佑不在,说是有事情要处理,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飘云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奔腾不息的江水,心上像压了一块巨大的岩石,黑沉沉的不见底。抬头仰望蓝天,没有一丝白云,如洗的碧空好像品色金属,闪着刀剑似的寒光,亮白得刺眼。
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东西都是扭曲的,原本唯美的风景也变得杀机重重。
飘云有些惴惴不安,无形中仿佛有一只强悍的手臂,紧紧扼住她的呼吸。
这并不可怕,她善于躲避危险。苦孩子对危险有田鼠一般的直觉。躲避不是怯懦,而是弱者的生存常态。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幕后黑手究竟藏在哪里算计着她。所以她避无可避。
门铃响了,飘云被吓了一跳。龙天佑从不按门铃,他自己有钥匙。这个时间,会是谁?
打开门一看,隋洋一双秀亮狭长的眼睛,正含笑望着她。
“隋洋?怎么是你?”飘云惊讶的问。
“怎么?不欢迎我进去。”隋洋的笑容依旧迷人。
飘云看了看他:“天佑不在,不是很方便。”
隋洋呵呵笑起来,用力一推,飘云的后脑撞在墙壁上,她眼前一黑,有片刻的眩晕。门开的很大,隋洋走进来,随手把门锁上了。
“你干什么?”飘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隋洋看了看阳台上的早餐,龙天佑没有来得及吃的早餐,搓了搓手:“皮蛋粥,八宝酱菜,小笼包。蛮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