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神的护佑,得以平安。
荆朝二世皇帝和宣帝在位一十九年,在后世的史书记载中,不过寥寥数页。史书说他少年时,励Jing图治,镇蛮夷平内乱,兴水利治水患。然其后数年,功过平常,却宅心仁厚,善用贤臣,使得百姓富庶安康。
野史曾传言,和宣帝子嗣单薄,只有一位宠妃。临终时拉了宠妃的手,晦暗的目光一瞬间仿佛映入日月朝晖,灿若星辰,他遥遥望着远方,唤了声“然绮”,然后闭了眼。然绮是谁?没人知道,宫里的嫔妃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大臣中也没有。
可是,后一日工部尚书司廷彦仰天大笑,白衣素缟一身国丧,在秋风中宛如一片凋零的叶,他笑道:“然绮,然绮。何其可笑,原来,原来这些年,我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么沉静,那么温婉,那么斯文的司尚书发了疯一般的摔了尚书府所有的东西,末了,握着一把描金折扇,扬起手,却终是没有扔掉。
第二天,仕途坦荡的司尚书,辞了官职,归隐田园,闲散度过余生。
自然这些都是野史后话,无证可考,此番也毋庸提及。
此刻,在某一处山林,一男子身着灰色素袍,发未全束,发梢被风扬起,柔柔的拂过他俊俏的面颊,他看着面前的华服男子,喃喃叫道:“明衡师兄。”马上又意识到失礼,立刻单膝跪下行礼:“参见明王。”
孔雀明王走近他,说道:“明修师弟,这些年,你可让我找得好苦。”
(这章我自己看着都有点乱,大家凑合看吧。)
————————————————第四部分上君乱点鸳鸯谱完—————————————
&&&& ☆、第五部分 祸起萧墙
第五部分祸起萧墙
序
珵帝是封朝最后一个皇帝,本来生在帝王家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而珵帝却是一个颠覆的存在,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证明我是皇帝,所以我悲惨。
珵帝继位时,年仅六岁,大权都在太后手中。皇权掌握在一个女人手里,让各路藩王心中极为不爽,于是乎,一个一个揭竿而起,名义上是清君侧,实则却是各自割地为王。
藩王起兵朝廷自然要派人镇压,这个人必须够勇猛——能镇住这些乱党;还要够睿智——能统帅全国的兵马;最重要的是要够忠心——手握兵权却不反,完事后还要将兵权还回来。如果有人真能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那基本就可以断定,要么那人是真的忠肝赤胆,能写入史册,为后世传诵千百年,要么那人那就是脑子缺根弦。
满朝上下有这样的人没有?有,满足前两个条件的人并不算少,只是忠不忠心毕竟不是写在脑门上的。可是太后这个狭隘的女人谁也不信,只相信自己娘家人,而那些人里面,只有北郡王宁霄白是她妹夫,算是娘家人,所以,全国的兵马大权就这样交给了北郡王宁霄白。
北郡王果真集勇猛与睿智于一体,南征北战数年后,那些藩王被剿灭了七七八八。此时北郡王宁霄白已经声望甚高,太傅叶楚玄曾进言削藩,要珵帝收回宁霄白的兵权。太后却言,北郡王为皇帝的江山战场厮杀,劳苦功高,皇帝岂可作此卸磨杀驴之举?叶太傅无奈,只得作罢。
然血淋淋的事实再一次证明,女人的确不能手握大权。
不久后,平日里一脸和蔼可亲的北郡王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十万铁骑扭转马头直奔京城而来。宁霄白还为此番出师想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头:珵帝荒yIn,好慕声色,无心朝政;朝廷佞臣当道,蛊惑君心,尤以太傅叶楚玄为甚。
关于这个,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此乃无稽之谈,珵帝此时不过十二三岁,何来好色之说?而叶楚玄太傅更是众人皆知的翩翩君子,若说此人为佞臣,估计连比干丞相他老人家也会从地下钻出来,骂你个狗血喷头。
然世事真如戏,宁霄白这样说了,就有那么些缺心眼的信了,振臂一呼,追随他的人还不少。封朝将士对战北郡大兵,如此又是十多年的恶战。等到珵封十七年,仿佛只是一夜之间,二十三岁的珵帝被困宣德殿,面前站着的是他天纵英才的姨丈。
珵帝做了十几年的傀儡皇帝,终于在临终前做了一次主,他左手搂着皇后,右手搂着年仅四岁的小皇子,看着宁霄白道,朕宁死不做亡国奴。姨丈大人若是还念着往日的一点情分,就留给朕皇家人最后一丝体面,让朕带着皇后和皇子一起自行了断了吧。
宁霄白说:“好。”便率众退出。
但仅仅半个时辰后,皇帝最后藏身的楼阁起了一场大火,火势蔓延很快,噼里啪啦整整烧了一夜。第二天士兵们在灰烬中找到了三具尸体,不过面目全非,其中一具是一个小孩。
宁霄白当机立断,珵帝连带皇子已经自焚,封氏绝后,封朝气数已尽。手下人道,死尸身份有待彻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才是上策却被宁霄白驳回。
众人只得诺诺。
封朝就此结束了三百多年的统治,而后便是新王从容不迫的登基,整顿吏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