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正低著頭吻舔她的胸前,沒有發現她眼裡的異樣,掛了電話後繼續忙著享用她的身體,她太美了,全身上下每一處好像為了讓男人玩弄而生的,雪白細膩的肌膚好像帶著香甜的味道,他的唇在她胸前流邊忘返,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抬起上半身看著她被玩弄時的表情,這才發現她沒有他以為被打擊之後就一蹶不振的樣子,猶如一潭死水般平靜無波的眼眸和他對視,他邪魅一笑,語氣卻溫柔極了:冷嗎?
她沒有回答,連表情都沒變,他繼續溫柔,繼續殘忍:雪橙乖,哥哥馬上就能讓你熱起來,用哥哥溫暖的Jingye把你的
楊露真的是被你抓了,是不是?
女孩緩慢平靜的聲音打斷他的無恥的自言自語,他沒想到她還敢這麼放肆,鼓勵似的對她微微一笑,身體卻像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會撲過去咬死她,她沒有理會他身上的危險信號,繼續說:你知道他是為了救回楊露才接近我,卻裝傻裝無辜這麼久哦!我差點又忘了,我痛苦的樣子,才是你最喜歡看的趙先生,你好好看看現在的我,我的心好痛,痛到身體都要沒有知覺了,可能再也沒有什麼時候會比現在更痛苦了,你好好欣賞,要是看得開心,就發發慈悲放了我,要是覺得還不夠,你就繼續傷害我
她的看起來很平靜,語速卻是越來越慢,每一個字都像承載著無盡的悲傷痛苦和絕望,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她雙手按著胸口,他卻仿佛看到那裡被挖走了心的模樣,她的感受比被挖了心更痛,她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她比別人更艱辛的人生都是她曾經依賴的人為了所謂的樂趣造成的,他吝嗇到她想要自欺欺人享受他假的溫柔都不給她,還用遺憾的口吻調侃她生不如死的第一次,以及很多次,那被野獸撕碎般的痛楚,和全心信賴的愛,成為她刻骨銘心的傷,也成為了他隨口提起的玩笑。
他面無表情,像個主宰世界的神領會視他隨手就能捏死的螻蟻,藉此給自己心理暗示不要去心疼她,可其實已經被她影響了,在她說完後,他竟然說不出話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遲鈍了,這都是楊左教的,如果楊左現在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打破兩人僵持的氣氛,他極其冷漠地收回目光,按下接聽鍵。
老闆,趙總在回家途中遭人圍毆,夫人被人輪了,現在人在醫院,據查都是楊左所為。
他掛斷電話,冷冷一笑,他是看不起蔣怡,但楊左派人輪的是他媽,是侮辱他的尊嚴,這個仇不能不報,他楊左以為帶走了楊露就可以反撲了,也不想想他還有一個弱點抓在他手上,他的視線從她平靜的臉掃到光潔漂亮的陰戶,他一向不喜歡強迫女人,但如果能讓楊左看了後悔,他不介意強上她,想到這裡,他的手指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再往下滑,他的動作緩慢,卻沒有猶豫,中指滑過她敏感的粉色rou縫,直接捅進她嬌嫩的入口,她身體一顫,平靜都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打開手機,按下拍攝鍵,併攏著的雙腿阻擋不住他的強有力的手掌,白得像雪般的大腿被手掌微微撐開,入口那麼小,乾澀的甬道那麼緊,都阻擋不住他越插越深的中指,進去之後又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入,那是鈍刀鋸rou般的痛,反反復復,直到他看見沾在手指上的血絲才停下,他舉著手機拍攝他的中指,他的手指移到她的臉上,將她眼角滑落兩滴淚的畫面一同拍攝下來,意料之中的畫面卻不知怎的讓他愣了神,舉著手機的手在他不知不覺間移開,最後他扔了手機,撲在她身上,瘋狂親吻她的臉,她的脖子,再抬頭,那痛苦的表情和灰敗的眼眸依舊沒有消失,像一朵凋零的紅玫瑰將整個鮮艷明媚的世界染成了黑白色,也將他所有假面具真人格帶走,心裡只有一個震動整個靈魂的咆哮:給我回來!給我回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也沒辦法思考,繼續親吻她脖頸上細膩的肌膚,雙手大力抓捏她胸前綿軟的雙ru,接著手掌兩邊摸,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耳側,再接著雙腿將她的腿撐開,一隻手扶著深色的rou棒對準滲血的入口,溫潤如玉的五官此刻猙獰可怕,他咬緊牙關,將她打入更深的地獄。
唔
身體猶如被活活撕成兩半,她卻只有輕輕的一聲悶哼,他見她有了反應,冷漠與瘋狂兼具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嗜血的神色,rou棒在緊得讓他窒息的甬道狠狠抽出,接著再猛地沉腰,粗長的rou棒完全佔據她的身體,嬌弱可憐的小身板在他身下劇烈顫抖,他一隻手撈起她掉落在沙發外的腿,按在她胸口,又是一次殘忍的抽插,粉嫩的小花被碾壓得慘不忍睹,血腥味在兩人交合間散發出來,他的律動卻沒有因此有半點減緩,冷靜、理智,將人心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他很少有這樣衝動的行為,最後在她痛苦沉默的表情下草草結束,他將傷害她的凶器上的血跡擦拭乾淨,再慢慢將褲子整理好,冰冷的表情轉眼間變得溫潤如玉,伸出雙臂輕柔地將她抱起來,說:雪橙,爸媽受傷進醫院了,跟哥哥去看看他們吧
她一坐起來,紅白相間的ye體就緩緩從鮮紅的xue口流出來,輕微的動作都會牽動那裡的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