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你刚刚出院,公司那边的事还是能推就推的好,唐紫坐在副驾驶上,向后看了一眼窝在后面刷着微博的易渺,偏过头去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要是出席那些活动,这肚子怎么可能藏得住?
易渺应付着点了点头,她也并不是想去参加那些活动。本来工作就被易溯给推了七七八八,她现在清闲的很,每天追追剧散散步,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惬意。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天之后,赵煊堂突然销声匿迹了。本来她还打算做戏做全套,毕竟是专业演员来着,她要是心情好给他演一出他最想看的和荀庭决裂的戏码也不在话下。但是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乔川虽然来打探过几次,但问的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她对荀庭那些事并不清楚,所以乔川问了也等于白问。她虽然心底有一些疑惑,但并未说出口来,有些事荀庭不告诉她,她觉得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荀庭可三四天没见人影了,就连你出院,他都没来,唐紫见易渺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隐隐有些不悦,你老公去哪儿了你总知道吧?
他公司忙,易渺拆开一块糖含到嘴里,含含糊糊答了一句,给我打过电话了。
其实是连她的微信都没回。
除了一开始消失的那天给她留了信叫她不要担心,剩下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荀庭是职业失踪人员,她多少有些习惯了,谁叫她找了个家庭背景复杂的臭男人。
不过人再忙也不至于连条微信都回不来,她昨天晚上气鼓鼓打过电话去,结果接电话的是荀义。她吓了一跳,想胡乱说几句话就挂断电话,谁知那头荀义笑眯眯地让她到荀宅一趟看看。她自然下意识就想拒绝,荀义只撂下了一句话:荀庭在这里。
车子从荀宅的后门开进了小停车场,唐紫扶着易渺下来,两人从后门进了宅子。她依稀还记得荀庭的房间在哪里,加快了步速从小路溜到了西院。西院的大门开了一条缝儿,易渺做了个停的手势,把一头雾水的唐紫挡在门外,然后走近了门内。
房门虚掩,易渺放轻了脚步,推开来走进去。因为西院背阳,所以现在不大能见阳光。外头成群的竹林又挡住了稀少的阳光,以至于屋内光线异常的暗。
易渺看不太清,又担心会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所以扶着腰一点点走进去,直到看到大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房内开着空调,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感到有些冷。由于之前的经验,她见荀庭这样躺着就害怕他是受伤了。顾不上叫他,易渺从床尾走过去,轻轻掀起了他的被子。
荀庭皱着眉在睡,像是刚刚因为疲劳过度躺下,所以睡得沉了一些。她借着一点光看他的脸,俊朗的眉眼下有淡淡的Yin影,看起来就脸色不太好。
易渺将想叫他起床的手收回去,坐到床边然后轻轻躺在了他枕边。
被子里冷,她下意识一哆嗦,往荀庭的方向靠了靠。其实动作很轻,但他依旧警觉地迅速睁开眼,手还没摸到枕下就闻到易渺身上的气息,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易渺正欲翻身,被他一把捞到怀里。她身上很暖,贴着他冰凉的身体让被窝里都暖和了一些。她自觉地枕到他伸出来的胳膊上,手从被子里向下轻轻捏了一下他搭过来的手臂: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不来找你,你要忘记还有我这个人了。
带点撒娇似的嗔怪,荀庭闭着眼攥紧她的手,向下将头抵到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渺渺,这几天帮爷爷处理了一些事情,有点累。
荀庭的工作强度她倒也略知一二,能让他说出觉得很累这句话,易渺一时间怒从心起。平时对荀庭这个亲孙子不闻不问,用人的时候倒想起来了,她气呼呼地掀开被子要去找荀义算账,被荀庭笑着压了下去。
爷爷说,结束这些事情,就可以准备结婚的事情了,荀庭圈着她的腰,手心向上摸到她的肚皮上,然后又熟稔地向上摸到她内衣的边缘。
易渺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她知道那些事情也许就是关于乔川想调查的那一系列案子。当初在重庆时,赵煊堂曾经暗示过她,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我爸妈那边嗯轻轻点,易渺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内衣扣子被荀庭熟练地解开。他挑开了内衣,手掌从前方揉上去,让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荀庭呼吸有些重,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碰到她的缘故,手上动作都重了几分。易渺被他揉得有些痛意,阻拦的手力道微乎其微,反而被他揉捏的更重了些。
易渺下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裙子,下面是一条打底裤,所以脱起来格外费劲一些。她轻嘶了一口气,看着荀庭摸摸索索地将她的打底裤脱下来,想回头拍他一下,正好从下方蹭到他身下鼓起的位置。
荀庭,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她推着他伸进她双腿间的手,明明几个周以前他还坚持不碰她,结果现在三四天没见,手上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散了架。
不进去,摸摸,荀庭声音淡然,神情自然到一点不像在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