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脑海里浮现出蓝蔚的脸。
那是最无能为力地满足,比做春梦还窝囊。
蓝蔚看了看女人的脑袋:“如果是抗生素的话,你应该有很多吧,比如以前受伤存下来的…”
谢初凑过去看,只扫到屏幕的一角。
谢初随便输着行李箱的密码。
【我到酒店了,你先不要着急!】
谢初放下日记本。
“有些晕,可能感冒了。”蓝蔚摸到了几本书,坚硬的书角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蓝蔚的食指在桌沿敲了敲,顺着木质的红木滑到暗格处。
那里应该还有其他证据。
“不用了。”蓝蔚将在书内发现的纸条重新塞回去,顺带翻了个面,“先完成任务。”
“那我们回去吧,时间快到了。”
“没有。我当时在泡澡,挺困的就没有注意。不过我听见他在摔东西…他一般喝酒后就这样。”
“000”,还是初始密码。开了。
陈诀顺利地在背包里找到了女人的身份证,然后将密码输了进去。
陈诀停止阅读,他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你废话真多。”
蓝蔚坐在办公室的自动椅上,脸颊浮着两团异样的晕。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想到昨晚。对谢初的进一步窥探让他平添了无数疯狂的遐想。他的梦里填满了女孩的味道,场景幻作机舱,逼仄的座椅让她更契合自己。她起起伏伏,蓝蔚就毫不留情地掐了她的腰。
谢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感觉到对面的蓝蔚在憋笑。
女人摇摇头:“这是我用来防身的。”
谢初收回笑容,被他骂的有些羞,匆忙回道:“我去看看其他地方。”
“没有,只有一些酒水价格表。”
“一张合照和聊天记录。”陈诀顿了顿,“没有什么线索。”
谢初不太敢跟陈诀搭话,独自研究着日记内容。
“我这个伤都是一年前的,没吃完的药早就丢了。”
“我确实认识他,但我们已经分手了。死者我也认识,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在我小的时候,我爸爸因为他的陷害而进了监狱,最后含冤而死
陈雀犹豫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和老师说一声。”
“好。”
“警官”理着人物表接着询问:“死者妻子,你在年轻旅客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谢初笑了一下,试图让气氛缓和:“陈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男人妻子和女儿都是有动机的。
“警官”翻出死亡报告书:“死者因酒后服用头孢类抗生素导致呼吸困难,最终死亡。你是否有听见死者的求救声?”
【药品使用说明书】
陈诀冷漠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看完了再给你。”
“你怎么了?”
女孩继续在床上翻找起来。陈诀瞥了眼她卖力地背影,不自然地咳了声。
“找到线索了吗?”
富贵?
“这个短信你是发给谁的?”
她接着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和脑袋:“我被丈夫连续家暴五年,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的手机屏保用的是女职工的照片。还有一条短信,显示发送失败,估计被对方拉黑了。”
【今天哭了,富贵在一旁安慰我,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选择离婚?为什么不是爸爸变成这样?在他试图杀我之后,我无数次这样想。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但他也是一个魔鬼。】
【富贵说他永远不会抛弃我,他陪我度过了艰难的日子,我一定要和他结婚。】
蓝蔚出了房间,看着无边的海洋冷静,零上几度,吹得他脸色苍白。他情愿感冒发烧,也不愿凭借自渎发泄欲火。
行李箱里有几套衣服以及一个日记本。
陈雀失望地啊了声,“我翻到入住登记表里有死者妻子的信息,并且两人昨晚通过电话,不过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合伙作案,没有通话内容...”
他没有拆开暗格,站起身将椅子推回去。
具摆设的很到位。带锁的行李箱立在墙边,私人手机放在抽屉里,一切井井有条。
“按顺序从这边开始举证。你在套房里发现了什么?”
【爸爸说要一起去旅行,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不过不管怎样,我和富贵是不会分手的。】
“就是发给她的。”年轻旅客看了眼谢初,“翠花,我是你的初恋男友啊。”
年轻旅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放在桌面上:“在床柜底下找到的,这应该不是酒店提供的吧?”
陈诀拿过去细细翻看,谢初这才开口:“手机里有什么?”
“好吧。”
蓝蔚关上那扇门,他心满意足。在游戏束缚中埋藏谢初的存在,任何人都发现不了。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吧,只有当事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