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rou垫糊了好几下脸,我有些尴尬:也不能全怪我,这两个称号很像嘛
哦?黑猫虚着眼睛冷笑了一声,那我问你,我的名字是什么?
奈、奈亚拉托提普!我心中一阵紧张,顿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还好还好,我记得怎么念
请用英文。它冷静道。
我:
完了,我现在开百度还来得及吗?
黑猫的rou垫又呼到了我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为记不清我的名字所以才不叫我本名的!
只有一开始是这样!后面是习惯了!我挣扎着最后一次试图为自己辩解,谁让你名字那么长!
你承认了!它开始挠我的头发。
好不容易把这只抓狂的猫放下来,我的头发已经乱成了一团。
黑猫看起来已经不打算理会我了,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用屁股对着我。
看来让它变成别的毛茸茸让我撸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望着正在整理头发的我,阿撒托斯问:你想让他变成什么?
看这个架势,只要我回答,黑猫大概就会立刻被他凿成那个形状。
我看了看还背对着我的黑猫,它的一双耳朵都转过来了,警惕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尾巴也绷直了。
算了,之后再说吧。我觉得在广场上直接搞变身不太好,万一被人看见了,又得解释半天。
而且没记住人家的名字确实是我自己的不对嘛等、等我百度后记住再说吧!
从空间戒指里翻了一下,我找到一把小梳子,但不知为何,梳子的旁边放着一本全彩的《人体解剖学》。
等我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完,祭司总算从屋子里出来了,看了看我们,朝我行礼。
圣女大人,您找到自己的同伴了?恭喜。她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是的,按照守卫的说法,我们要来这里做个检查。我瞥了瞥屋子里面,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治疗还顺利吗?
情况很奇怪她扶了扶脸上的眼镜,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身体里的器官全部长串位了,心脏跑到了喉咙那里,所以才会在试图进食的时候一直呕吐
阿撒托斯小声地说:我明明装好了
祭司:?
啊,不用在意他。我连忙接过了话题,继续问道,那个人现在还好吗?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了。祭司皱着眉说,除了胃部有点难受,他现在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他的胃明明移到了大脑的位置
阿撒托斯的语气多了一丝自信,对我说:你看,我真的装好了。
你哪来的自信啊!
我被"脑子里居然可以装下胃"这个信息震了一下,试图想象,发现不太能想象得出来。
感觉呕吐的时候会很方便不对,这不是重点!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说,"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没有问题。"她点头道,"愿佐卡指引你们的道路。"
为了照顾那个病患,祭司简单地祝福了我们几句,就又回到了小屋内。
我捞起还趴在地上的猫,拉着阿撒托斯一路走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山洞里,拿起那本《人体解剖学》,严肃要求他必须马上看完并背诵全文。
阿撒托斯看了那本书的封面一眼,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就说道:我看完了,但我记不住。
我:你不是神吗!不是超级厉害的那种大魔王一样的存在吗!为什么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啊!
我没有能够承载记忆的载体。他说,只能即时汲取目前自己能够吸取到的信息,用来维持存在于你所处的这个时间的理性。
我没听懂,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伸出手,苍白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口上,正是心脏跳动的位置。
我可以通过感知你的身体状态来判断出之前发生了什么,并从时空中抽取对应的信息,不一定完整,并且这是一刹那的事,下一秒我就会忘记之前的所有。他用漠然的语气说着,好像自己做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比如,我现在就知道,一个小时前你高chao了十
给我闭嘴!我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书砸到了他头上,虽然没怎么听懂,但你是能够学会的吧!那就先把那个人的内脏给我摆正位置!
阿撒托斯捂着头坐回了沙发上,眼神呆滞地拿起那本书开始翻。
所以我都说了,阿撒托斯大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智障啊。黑猫已经跳在了我的床上,用农民揣的姿势趴着,他必须这样做才能处在理性的状态,如果感知到的信息偶尔出现断裂,就会不小心将周围的一切拉入梦中
那这样会不会很辛苦啊?我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
那倒没有。黑猫啧啧地说道,你们的文明太渺小了,阿撒托斯大人很难记住你们的知识,因为它们就像角落里的灰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