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周末就是在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度过的。
在灵魂被折腾了一遍之后,我觉得我要死了。
阿撒托斯对此表示了认同,于是换成只折磨我的身体,并认真表示这是让我休息。
休息你个鬼啊!
在身体一次次达到极限、脑子被快感灼烧到快要坏掉之后,我觉得我要死了。
然后阿撒托斯说那就换一个方式,又把我的灵魂扔到了他的意识里,直到我濒临崩溃才放出来。
如此反复。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块案板上的rou,不仅被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蹂躏,还要被凶手残忍地剖开、碾碎,反复使用。
最痛苦的是这样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发现时间才过去了几个小时。
度日如年,大概便是如此罢。
再又一次昏过去之后,我直接一鼓作气地往幻梦境深处跑。
身边还有一只看戏看得很高兴的猫。
在飘忽不定的梦境中,我感觉自己去过了很多地方,有有着严谨规则的世界,也有着画面凌乱的奇怪世界。
有时候我出现在一个满是丧尸的大楼里,周围的人都在躲避追杀;有时候我出现在阳光灿烂的草原里,看着一颗又一颗的星星无声地落入周围的水中;有时候我踩在软绵的Yin云之上,有许多奇形怪状而长着翅膀的天使在周围滚动。
这些地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因为阿撒托斯的出现而瞬间崩坏了。
人类的丧尸都化作了血雾,留下一堆破碎的器官和大楼融为一体;星星们的形状越来越扭曲,将水面染成漆黑的ye体;那些长着翅膀的天使形状变得不对称,唱着歌涌过来,没入我的胸口,让我在梦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沉重。
因为太难受,我一下就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飞船上,时间却只过了几分钟。
控制室的面板已经被无数跳动的血rou完全遮住了,我就像是被裹在一个奇异的血色空间中。
地下的触手们纠缠在一起,组成了类似床的东西,撑住我的背脊,梦中那只如影随形的黑猫在现实里不知所踪,只有阿撒托斯面色如常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动不动地用双眼注视着我。
那双眼睛中没有所谓的欲望,也没有喜悦,没有任何我能理解的人类的成分,有的只有冰冷而无尽的疯狂。
你不要动来动去。他似乎有些苦恼,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因为意识被干扰得太厉害,到后来,我已经无法分辨出痛觉和快感了,被他用超越常识的方式反复玩弄,Jing神状态一直非常恍惚。
在清醒的间隙里,我还是会试图潜入幻梦境,但每一次梦境的终点都让人痛苦。
不遵循现实规则的世界里总是充斥着难以理解、让人觉得恐惧或是悲伤的事物,从梦里醒来之后,现实里的触碰最终让人感觉到了快慰。
我沉湎在非人的折磨中,偶尔苏醒,也很快又被引诱进入深渊。
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了意义,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以为会永远这样沦陷下去的时候,意识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觉得胸口非常沉重。
等完全看清眼前的景象之后,我才发现是因为自己的胸口上坐着一只八斤重的猫。
黑猫探头探脑地伸长了脖子,闻了闻我的鼻子,转过头对床边的男人进行报告:还有气。
那就好。阿撒托斯松了一口气。
好你妈呢!
我想骂人,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我下意识起想去摸自己的手机,没摸到,一只触手赶紧帮我把在床边的手机捡起来,递到了我手里。
我一看时间,哦豁,周日晚上十点。
再一看周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
该去洗澡了。发现我在看时间,阿撒托斯正色道。
我:呵。
还以为已经到世界末日了,结果竟然才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平日里我习惯了在周日的晚上洗澡,洗完澡之后一边抱怨第二天的工作一边拉着他们一起睡觉,没想到今天竟然是被这个习惯救了一命
一边想着,我起床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飞船我开了隐身模式帮你停在火星上了。黑猫懒洋洋地说。
我没理他们,穿上衣服后开始找自己的包。
黑猫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和阿撒托斯一起盯着我的手,看起来十分害怕我摸出来一对指虎。
但我没有这么做,而是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提着包就走出了门。
呵,我决定了!我要离家出走!
你们这群混蛋就在家里自生自灭吧!
趁着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我打开客厅的门,不出意外地看到外面链接着我在异世界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