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变暗了。
我依旧在自己的房间里——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因为一直被紧抱着无法动弹,我的身体至始至终都没有挪过地,但隐约中,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到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的温度在上升,空气变得chaoshi,在摇曳不定的光影中,四周的墙面上像是覆盖上了一层活动的rou色薄膜,像是变成了活物。
我像是在某个生物的体内。
就在我打量着周围的同时,覆盖在身上的rou块难以忽视地动了起来,这些东西是没有形状的,虽然我一直简单地用“触手”来形容它们,但大部分时候,它们的形状和一滩史莱姆一样变换不定,会十分随意地改变自己的外形。
就像现在,爬到我耳廓外边的那堆东西分散开来,变成了一簇粘稠的、粗细一致的触手,它们依然很柔软,像一大团爬行的虫子一样滑来滑去,细致地爱抚着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面对着黑猫冷漠的注视,我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它嘲笑,于是闭上了嘴。
黑猫说得没错,我的耳朵的确算是敏感带,但不是因为皮肤,而是因为我对声音非常敏感。
覆盖在表面的粘ye蹭到了我的身上,耳边一时回响着啧啧的水声,像是有人在轻舔、吮吸着自己的耳洞,甚至还能感受到chaoshi的吐息,听起来极为煽情。
发麻的感觉随着大脑一直窜到全身,每每感受到那股热意,我的腰就会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够了……别舔了……”
只是被这么舔了几下,我就受不了了,捶了捶阿撒托斯,想让他放开我。
虽然我神经大条到了能够习惯和两个外神相处,但是骨子里还是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大、大概还是吧。
这两个家伙又不可能拥有人类的性需求,所以一旦真的做出这种事,十有八九是打算搞我。
各种意义的搞我。
我有点慌。
捶了两下手臂,没反应,我伸手想去抓他,却扑了个空——妈的这家伙又融化了!他就不能多维持自己帅气的外表几秒吗!
阿撒托斯彻底放弃了治疗,在床——姑且还是把这个堆满了rou块看不出原型的东西叫做床好了——上瘫软成一大块,像被加热过的口香糖一样铺开,看起来黏糊糊的,还分散出许多触须,往我身上缠来。
这些触须的表面凹凸不平,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膈膜,许多奇怪的rou质器官在其中盘亘错杂地沉浮着,还带着温度,像是刚从异兽身上活活剥下来的血rou。
因为每天都要手动把这些rou块拼好几次,我已经对眼前的画面有了免疫力,瞄了一眼就不再关注,只是在努力试图把自己拔出来。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淹没了,我勉强转了转身子去看黑猫,想试试能不能向它发出求助。
它又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穿着那件明显大了许多号的白色衬衫,一双细白的腿从宽松的短裤裤腿里伸出来,整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房间里的空调机上,顶着一双死鱼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注意到我的表情,他的嘴脸微微上扬,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被那样的目光盯着,我顿时就断了求助的心思,还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子。
shi热的空气中,有黑雾逐渐凝聚成实体,变成了像是烟雾一样的触手,漂浮到我的面前,舔舐着我的嘴唇,然后沿着缝隙伸了进来。
强行探入口中的黑雾并没有堵住我的嘴,而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舌尖,抵住口腔内部,让我不得不张开了禁闭的双唇。
“……哈啊……哈啊……”
被封闭的喘息声不受控制地吐露了出来,让我觉得又羞耻又难堪。
盘旋在身上的触手们缓慢地扩张着自己的领地,慢吞吞地渗进了我的衣服内,在没有脱掉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的情况下,直接覆盖在了我的皮肤上。
几团触手绕着我的胸口打转,朝着双ru的顶端汇聚,从我的角度,能看到自己的衣服下面有东西在此起彼伏地涌动。
ru尖比周围的皮肤要敏感许多,被触碰到的瞬间,一股柔软、chaoshi的感觉传来,被刺激的ru尖像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似的,渐渐地挺立了起来,传来发涨的酸麻感。
但它们获得的不止是爱抚,还有时有时无的啃咬。
那细微的触碰刚刚好压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界上,让我的大脑一时有些混乱,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我胡乱地想着:这、这算是前戏吗?
想象中的可怕场景没有发生,说实话,除了男朋友的形状有点奇怪以外,好像还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感觉和普通男人滚床单没什么区别?
——刚想到这里,一根有我手腕那么粗的东西就立到我面前。
妈的,这绝对进不去的吧!
察觉到我内心的想法,黑猫说:“你放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