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季......由季......」
林由季滿身大汗,腳板踩著泥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停往前跑,躲避小男孩的追逐。
很可怕,一定不能被抓住。
明明應該身處一片綠油油的叢林,夢中一景一物,卻剩下黑白色彩,蒙上一片蒼涼。
她拼命地跑著,後方的聲音卻愈來愈清晰。
「由季....由季....」
必須避開那個小男孩才行。
她猛地想起,自己是一隻小鳥,為什麼不飛起來躲開呢,天上總比地上安全。
她嘗試挪動翅磅,只感到雙翼被壓著,無法動彈。
林由季慌了,腳步一個踉蹌,跌倒一片枝葉中。
她艱難地爬起來,摸到一塊平滑的木頭,順著往前,發現自己正被一個方形空間包圍,外面聽到密集又模糊不清的聲音。
一張張被糊掉的臉孔在圍觀她躺著的棺材上,指指點點,雖然無法聽到他們說什麼,但不是什麼讚美的好說話。
全是鄙夷、咒罵、責怪。
她無助地坐著,卻不能離開。
一片片白色花瓣滑入棺材,有的在空中飄揚,像帶著魔法般,把樹林變成教堂。
咒罵聲變成一片喜慶,人們把目光投向聖母像下的壁人。
這次,穿著新郎服的不是小男孩,而是她不敢去思念的人。
他牽著新娘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視著。
作為小鳥的她,是無法成為他身邊攜手步入紅地毯的新娘,共度餘生的。
她一片絕望。
沒有得到祝福的小鳥,無法展翅飛翔。
身上的白色花瓣愈來愈多,幾乎掩蓋她的視線。
好想走到他身邊,哪怕只是夢,讓我貪戀幾秒鍾。
她不捨地凝視著紅地毯上的二人,頭戴白紗的新娘緩緩轉過頭來,剛才因為角度只看到背影,而此刻,臉孔縱使被白紗蒙上,仍能看清楚新娘的模樣。
她發現,自己已成為那個新娘,被林楓世扣上無名指的婚戒,牢牢的圈起,閃爍生輝。
背後歡呼聲和掌聲不斷,教堂裡灑落桔梗花瓣,感受到身邊不少羨慕和愉快的目光。
她終於嫁人了,和最愛的人。
忽然想起棺材上的小鳥,她跑向教堂門前的棺木,弱小的鳥兒正在被花瓣「活埋」。
她跪在棺木旁,掬起兩手,捧著一顆細小的生命,在手裡綻放光芒,漸漸起見生機。
她想拯救那條弱小的生命,擁有飛翔能力的它,本應屬於外面自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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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之際,護士剛好在旁邊,馬上叫醫生檢查。
戴著氧氣罩的林由季打量四周,獨立的私人病房,想起昏迷前一秒,好像見到林楓世。
「請問小姐是否有長期服用安眠藥的習慣?」醫生邊做記錄問。
「我已經停用了一般時間了。」
「長期服用過量安眠藥造成生理依賴,但因為馬上停用,產生了戒斷作用,患者會出現噁心、心悸、焦慮,甚至幻覺症狀,你這幾天是不是發現失眠更嚴重了?」
她點頭。
她本來想存著一些安眠藥,直到英國時再重新服用,沒想到弄巧成拙。
「醫生,我昏迷多久了?」
「兩天左右。」
做完檢查後,她重新躺回床上,想著昏迷前看到的人,發現不過是戒斷藥物後的副作用。
還好對她的行程沒有影響。
但這裡是私人醫院,誰會把她送到這裡來呢?她的心又懸掛起來。
直到她陷入睡夢時,兩片唇瓣溫柔地印上她的額角、眼睛、臉頰,最後吻上她微啟的嘴,觸感軟綿綿的,誘使她伸出舌尖回應,換來更狂肆的侵佔。
「嗯.....」服藥後的她睡得正香,除了身體本能回應,根本無法完全清醒過來。
對方解開病袍鈕子,沒穿內衣的她很快玉體橫陳,飽滿的ru房被兩隻大手掌握著,起先只輕輕地撫摸著,掌心滑過nai頭的刺激和痕癢令林由季不受控地抖動一下,不知不覺,光是接吻和輕撫已經無法滿足,男人手中的力度變成搓揉,用力擠壓兩團白滑的rurou,握成各種形狀。
「由季......」
抬起思念的眼神,林楓世往下移,含住rurou上的茱萸,像要吸進肚裡後吞蝕,舌頭上下掃動,感到身上濕潤的林由季不自在地挪動,被他馬上制住,一邊嘆息,一邊抱著嬌軟的身體,埋頭吃另一邊的nai子,口感依然甜美,消瘦的身軀沒有奪走她傲人的椒ru,正在被人任意享用。
他舔舐的地方從rurou移到肚臍,特意用打圈方式滑動,身下人忍不住弓起腰肢索取更多快慰。
分開兩條長腿,各自親了幾下,腿心的花rou曝露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