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什么似的,不曾料着,还真是个人物。所以人这回事,得看在什么位置,在谁手里干活,看看现在,还真有个样子了。”
关键是不讨厌,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左一句是婶子婆婆们照顾,从不轻看他,右一句是他本就是踏实人,也就油了点,但真不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讨厌的起来?!
“可不是?!”邻居们看到张广才的应对,还真有点感慨,说话吧,与以前一样,都是飘着的,可是人并不飘。以前不喝酒的人,现在也不喝酒。
不会说因为别人敬着就昏了头没了原则了。
然后吃完饭就下桌,他又不喝酒的人,胡吹可以,但坚决不上桌了。
所以,张广才的人缘还是好。与以前也没啥区别。但现在,却是没人轻看他了。
年初一的晚上,张广才锁了关家的院子门,又叫左邻右舍的晚上听点动静啥的,这才家去。
邻居们都答应了。
张广才去了韩长生家,他家三个儿子,媳妇还有不少孩子们正在院子里收拾呢,想来是来拜年的亲戚刚走,一见着他,忙道:“吃了吗?!”
“不用忙,吃了,”张广才笑道:“来托你家儿子帮我带句话给雷哥。”
韩长生笑道:“这有啥,一会子就能带去了。”
说罢就叫了韩文,韩阳出来,这两个以前在外跑商,现在跟在雷哥后边做事,大年三十还忙的要死要活,也就年初一在家待了一下客,估计三天年一过,就得跑那么去了。基本上不着家那种。
但再不着家,韩长生心里是高兴的,儿子现在跟着雷哥多妥当?!哪怕回来的再晚,都是本县的人,还是能瞅两眼的,不像以前一年放出去,到年底才回来一趟,那心酸。
而且这营生,收入完全不比在外头跑商差。
韩文,韩阳都很稳重,在外吃过苦的人,还赚到了钱的人,头脑也不差,那嘴,自然就更紧了。一见这个就知道这是有事。若不然也不至于叫他们带话的。张广才跑一趟雷家能有多远!?
只怕是有些紧要。要借他们过道手,好不扎人眼睛呢。
韩长生不好听的,便走开了。
张广才便将关金玉的事提了提,韩文,韩阳便明白了,道:“一会子我们去雷家说,这个时候,雷哥家里只怕客人多。”
张广才点了点头,道:“关叔不在家,若是有个啥事,还得叫雷哥作主摁一摁。这个关金玉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两兄弟应了,又要请张广才进堂屋喝茶,张广才进去略做了做,吃了点果子,看了一眼韩俊,笑道:“这小子,真不愧取了这个名,多俊呐?!这大小伙子有模有样的,再过两年,就能取媳妇了。嘿!”
韩俊的脸臊的通红,这个人,真是啥话都当着人面说。真是!
看他羞的跑了,张广才笑道:“你们兄弟回来了才好,以后也能带带这个幼弟,如今他也大了,过上两年立业成家,你们爹娘这一辈子,也就安心了!”
韩文笑道:“这小子正跟着我们学盘帐呢,先看看天份,要是学的好,将来跟着我们闯,若是学的一般,家里就给他开个铺面儿,以后他与媳妇两个守着,也是个行当。”
“这话实在。”张广才笑道:“我在县里虽是个没脸面的人,但有些话,却也不怕你们嫌,我就说了!”
韩文韩阳忙道:“张叔太客气,我们是小辈,张叔要提点,哪有不听的?!”
“看到关家了吗?!五个儿子,若是不齐心,这家,你们看看……”张广才小声的道:“家和万事兴,家里兄弟哪怕才能都差点,但齐心,拧成一股绳,这个家就败不了。万事最怕的就是不齐心。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
韩文韩阳点点头,道:“这是真话。”
二人自然也入了心。
“外面不好混,在本县,有爹娘兄弟照应,出门全是熟面孔,多好?!又有门路,又有营生,还有领路的人,再好不过的……”张广才低声道:“五个儿子五个得力。若是亲叔的五个儿子真能得力,又有屠夫帮在后头,这县里的事,又有雷哥什么事呢?!是不是?!只一个关家,就能顶县里半边的城了。”
二人点头。这也是真话,实话,掏心窝子的话。
“所以,这是雷哥的运道,也是你们的运道……”张广才道:“你们自思量,外事也好,家事也好,里里外外的,你们也要心里有数,才能走的长久!当年若是五个儿子都齐心,关叔何至于等到现在,才这样?!找妥当人做生意不容易,现在虽说不是关家点半城吧,但是雷哥多能干?!所以关叔才这么省心,瞧瞧,大过年的,出去玩了,躲清净去了。这要是儿子不和,非得儿子一起弄这个事,到老,都没这么清闲的时候,全是事儿!”
韩阳乐了,笑道:“今儿我们虽在家,但也听外头说了,说是关叔大早上的就不见了……”
“可不是?!”张广才也乐了。
又说了几句,这才回家。
两人送出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