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过后的过度充实,将感官的敏感程度再次拔高。软嫩的xue壁紧贴着粗壮的jing身,将搏动的经络形状都描摹了个一清二楚。
拧紧的xue道夹得性器隐隐发疼,负隅顽抗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凶狠的撞击让女人口中或是欺骗或是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他将颤抖的女体拘在怀里,张口便含住了一直勾引着他的耳垂。
唔嗯疼别咬呀
耳垂本就因为戴着耳夹而发疼,哪里禁得住他的啃咬。然而粗暴的噬咬带来的更多的是快意,酥麻的电流划过耳背后颈,舒服得京偲杏眼含泪。
陆以桐一顿,倒是放轻了口中的动作,含糊地说着:戴那么长的耳坠,活该你疼。
性感的嗓音夹杂着吮吸的声响,刮搔着京偲的耳膜,唤起一阵酥酥的麻意来,下身也情动地再度收紧。
唔嗯你怎么这么不懂,啊哈怜香惜玉啊?
踩在绒毯上的脚趾蜷紧、夹住几缕白绒拉扯又放松,时不时因为反射性的挣扎而踢蹬几下。
绒毯一片狼藉,她身上的礼服也好不到哪去,挽起的长发摇得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偷溜出会场找cao的yIn乱女人。
哼,对你不需要。
他冷冷地回答着,下身的动作却无比火热。
耻骨次次都撞得饱满的tunrou变形,rou棒更是凶狠地挤开两瓣shi漉漉的唇rou,干到最深处去之时还不忘摩擦遍各个敏感点。
拉过女人被反剪的胳膊圈住脖颈,陆以桐总算能双手掐住她乱扭的腰,毫不客气地留下侵占的痕迹。
啊啊呜失去控制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指尖探入半干的黑发里磨蹭,京偲迷醉地半睐着杏眼,两条小腿也反射性地勾住男人Jing壮的大腿。
水雾弥漫的瞳眸倒映着玻璃上的光景,近处交缠的身躯,远处川流的灯火,混在一起宛如她逐渐混乱的理智,还有两人交杂在一起的喘息。
嗯哼胸ru甩出雪白的rou浪,仿佛被看不见的手胡乱拉扯,杂乱无章的快意一浪又一浪,应和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女体情动到了极致。
吮够了她的耳垂,陆以桐听着女人娇软的yin泣,被垂下摇晃的发丝扫动的胸膛里翻涌着悸动之感,只能通过在纤腰上掐摸的动作来发泄。
她白腻的身子被刻上了掐痕吻痕,又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仿佛混杂着完美与缺憾的艺术品。
叫我。不同于她那干净的浅褐色,陆以桐的瞳眸是极深近黑的棕,欲色涌动时眼神就宛如野兽一般,即便是在玻璃中与她隐约对视,也散发着极强的侵略性。
面具被完全扯下了呢。
京偲微微勾唇,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时不时轻扯几下,仿佛是恶劣的撒娇:啊啊阿桐,嗯哈
惩罚似的将roujing狠狠钉入,左手也抬起来握住倍受冷落的雪团掐捏,陆以桐在她肩头吮着,种下一连串的痕迹。
啊嗯阿桐唔那里,要被Cao坏了嗯
敏感点被rou冠沟扣住、拉扯,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打翻的边缘徘徊。
她越是求饶,陆以桐就越往那处撞,蜜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泄出的汁ye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Cao坏了才好。
坏了就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陆以桐微眯双眼,凌乱的刘海垂下,盖不住瞳孔中灼热的占有欲。
一记深顶,力道大得她禁不住往前扑,却被紧紧扣住腰线、硬生生承受那要把xue壁给顶破了的cao干。
呃啊啊
白眼一翻,京偲哆嗦着身子被送上云端。
绞紧的xue道没能阻挡rou棒的攻势,反而让他cao弄得更加起劲,每次都干到了宫口,顶磨着抽搐吐水的软缝,顶得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圆弧。
千万电流沿着xue壁劈开,媚rou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看似讨好地在凶蛮的入侵者上按摩,实则确实在榨取着能带来快乐的浊ye。
眼前尽是五彩的流光,仿佛远处发光的桥扭曲盘旋起来、侵占了视线,神智随着灯光而浮动,又不断地被拉回rou体、感受那极致的快慰。
shi漉漉的瞳眸溢出泪水来,她被男人掰过脸啃吮红唇,过于清澈、无法遮蔽欲望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微眯的双眼。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满足,四肢被他所钳制,女体像是陆以桐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他cao弄得连连颤抖,连哼yin都无法擅自完成。
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胀热的性器深深埋入甬道之中,抹开细密的rou褶、企图将狰狞盘曲的经络刻入rou壁里,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抵抗。
哼浪货,要把我夹断才甘心么
他忍无可忍地将京偲完全摁在玻璃窗上,扯掉浴袍的带子、露出汗shi的腰腹后便压上去,大掌揉捏着被撞红了的tunrou,往两边分开便露出饱满光洁的花户来。
星星点点的白沫糊在tunrou上,两瓣娇弱的花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