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骑着一匹黑马,虽然是知命之年。多年戎马生涯,身高八尺的周将军看上去仍像个青年壮汉,他外貌粗犷虎目生辉,与周严清站一起胜似兄弟。
穆星楠知道公公要来,怕叫人瞧出自己真身,便描眉涂胭脂,穿了襦裙才出来。只见两米高的汉子下了马,那铁塔似的身姿,衬得小狐妖愈发娇小可人。
周宸本来高兴儿子娶了新媳妇,又气恼自己不在座上,婚礼办的简陋,新媳妇没法给公公奉上茶水。低头看见新媳妇双ru鼓鼓、面若桃花,自己下了马,那小媳妇退到桃花树后,怯生生地看着高大的军爷。
周宸心里一动,宛如打猎时看见躲在树后白狐,一种追捕猎物的本能令他阔步走近了桃粉襦裙的小媳妇。
小媳妇用帕子掩住脸后退一步,竟然被襦裙绊倒了,周宸大手扶住险些跌倒的儿媳。
这般小身子可受得住我儿子驴马似的活儿?周爷内心叹息,两只大手对儿媳的身子上下摸骨,像对待刚进营的新兵蛋子。周宸的粗手厮磨着雏ji似的娇嫩肌肤,竟然隔着外衣与肚兜,将那nai头摸得凸出两个尖尖了。
“公公……别……摸nai……别摸小星……nai儿……”穆星楠羞红了脸,咬着帕子不敢看身体的yIn荡样子。
“可是我家那牲口把你nai儿咬肿了?”周宸要穆星楠解开肚兜给他瞧,那nai头儿果真娇嫩无比,比桃花还娇艳几分。
“瞧这红肿肿的可怜样,都是自家人,以后见老夫就不必穿肚兜了。”周宸拧了把小媳妇的小nai头。
穆星楠怕羞,于是只是将肚兜剪了两个供nai头出去的洞,平日里还是用肚兜箍住双ru,免得胸前nai儿走动时乱晃。肚兜上剪的两个口,正好在桃花绣样的花蕊处,嫩嫩ru儿点缀于上,活像似绣图的一部分。
刚入门的小媳妇要先紧着孝敬公婆,穆星楠睡在公公卧室的耳房旁,周宸净面洗漱都由他侍候,一时间在银城被传为孝悌的佳话。殊不知公公以小儿媳双ru太过娇嫩需要锻炼为由,日日用大手按揉小儿媳nai儿。
孙子周天因为小娘亲去伺候爷爷了,心中焦灼也不好发作。他趁穆星楠独自在井口打水时,抱住穆星楠的腰肢撒娇,要亲亲小娘亲的ru儿。
穆星楠的nai头本来就被公公的大手捏肿了,红豆大小变的宛如尖尖枣核。再加上继子没轻没重乱咬乱吸一通,就泄了身子。
叫不远处的周宸看见了,当即让娇儿媳袒露双ru,要用那大屌好生治一治那对yInru。
那马活儿似的粗屌打在嫩生生的白ru儿上,小媳妇的小nai豆被硬生生打肿了一圈。穆星楠最轻薄的布料都穿不上,不得已只穿一件薄肚兜伺候公公。两个nai头又被家里一老一少又揪又吸得愈发红肿,叫相公心怜不已。
渐渐的那ru儿愈发红艳鼓胀,穆星楠又换了两回肚兜儿。每回要见客了,他就用那红墨汁将nai儿涂成与衣物同色的样子,遮蔽着这对露出的yInru。只是继子吸nai会吸出一股朱砂味儿,于是抱怨起来,要拿糖汁给娘亲的nai儿染色。
银城有的ji馆有让ji子裸身站在堂里,让客人用笔作画玩弄的“rou画纸”。只有那肤白娇嫩的雏儿,才是供文人墨客发挥雅性,写些yIn词艳诗在上面的好材料。有专门用于文会来招待客人的侍妾,被称为“纸妾”。
周天用毛笔点了点红糖染料,在娘亲的ru儿与玉腿上点点画画,穆星楠被笔尖挠得花心痒,那yIn水晕开了腿儿内侧的“yIn器”二字。周天不是那雅人,只是图好玩把娘亲的nai儿xue儿都染了色。
穆星楠身上的颜色也全被这继子舔掉了,继子每吸一口就要说句“娘亲真甜”,弄得小星全身都布满吸痕与黏腻的舔痕。
夜里,穆星楠沐浴搓揉身上的xue儿nai儿,如果他还是只狐狸,那毛发都要被弄得打结黏住了。人的身体无毛却是有好处的,就是光着身子会打颤发冷。小狐妖从浴盆出来,发现有人恶作剧偷走了自己的衣裳。
夜风寒冷,他便从人形变作了狐狸。小狐妖踏着四只梅花足,蹑手蹑脚,想神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的厢房。
却望见一只青狐坐在周府的院墙上,对方生得极美,是名青衫玉面的公子,手握一盏酒杯,嘴角微微噙笑,若不是挂在衣衫后那刻意露出的九条狐尾,说是天仙下凡有人信。
穆小狐看见了青丘狐妖一系的老祖宗九尾青狐柳颜找上门来,只活了不到三百岁的小毛团瑟瑟发抖。
“老祖宗,小星可是犯了什么过错?”小狐盈盈一拜,两只粉爪儿作揖,彬彬有礼的样貌,放在狐身上只觉得有趣可笑。
“小狐狸,莫怕,我只是偶然途经于此,族里小家伙扮成人的模样,躲在人家府里当新娘子,起了兴致就来看看。”
青狐收回九条尾,明明身上衣衫未乱,这名玉面无瑕的俊美公子却透着一股清妍且内媚的味儿,如将开未开的千年青莲,那微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玉白锁骨,落上一缕慵懒未系牢的青丝,就够引人遐想了。
“回老祖宗,小狐只为报恩而来,并非违反了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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