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脑中飞速运转着,快速回忆着从后门到她回房间的这段时候的事,虽然不是太确定,不过她觉得应该是没人见过她和平原世子在一起,所以她准备赌一把。
她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望向平原世子“世子,你说的什么男人啊,点xue啊,奴婢从来就没见过,奴婢都待在屋子里没去过你那里啊。”
季婵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承认。
“你……”平原世子见季婵不承认,可自己又不能把想强占季婵的事情说出来,真是气结于胸,差点吐血“好啊……好啊,我看你这贱婢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不用点刑是撬不开你的嘴来,来人啊!”
几个婆子望了安南王妃一眼,见王妃微微点头,这才走上堂来。
“给本世子掌这贱婢的嘴,把她这张嘴给我打烂了!”平原世子恶狠狠地眼放凶光,手指着季婵。
完了……
季婵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干脆眼睛一闭,随他吧……
其中一个婆子早就看季婵不顺眼了,她第一个走上前来,嘴角边挂着丝冷笑,抻手抓住了季婵的身上的麻绳,抬起手。
啪的一声脆响,季婵的脸被扇到了一边,嘴角被打裂,鲜红的血从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季婵,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从实招来?”安南王妃心中开心,不过还是要装出一副公正的样子。
季婵就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痛,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摇了摇头,忍着痛,坚定地说道:“王妃,奴婢冤枉啊……”
安南王妃冲着那个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把手高高地抬起,就准备下死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禅房的帘子被撩开,从帘外传来太妃愠怒的声音“大胆!我看谁敢下手!”
众人闻声都往门外看去,只见江仁庭扶着太妃正走进来,安南王妃和平原世子以及马素赶紧上前行礼,刚才打季婵的婆子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脸都快贴在了地上。
太妃连正眼都没瞧这些人一眼,只心疼地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婵“仁庭,快去给小婵松绑。”
“是,祖母。”其实江仁庭在门口看到那个婆子抬手准备打季婵的时候,他就想冲进来,可是碍于他母亲和舅舅都在,这下得了太妃的命,他赶紧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季婵的面前。
他一眼就看到季婵半边脸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嘴角边流着血,他气极抬脚就踹了那婆子一脚,直接就把婆子给踹晕了过去,婆子倒在地上,也没人敢救。
“小婵,你受苦了。”江仁庭心如刀绞一般,就怪自己怎么没早点得到消息,不然季婵也不会受伤了。
季婵没说话只默默地看着江仁庭把她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站了起来,抬头看见安南王妃正恼怒着死死地盯着她,而老夫人则已经坐在了正位之上。
平原世子给太妃行了礼,太妃沉着脸点点头,明显不想搭理他,他憋着一肚子火,但却不敢发作,只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哼!他倒是要看看这老太婆怎么办!
“别怕,我和祖母都会替你做主的。”江仁庭小声替季婵打气,季婵点了点头,然后他就退到了太妃的身后。
老太妃环顾四周,面沉似水,禅房之中静得连根针掉下都听得见,大家从没见过一贯慈善的老太妃这样,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了半天老太妃总算开口了“我说怎么好好的一个个地全都跑了,原来跑到这儿为私设公堂来了,我倒是要来听听小婵丫头是犯了什么罪了!”
老太妃口气不善,一听就在火头上,所以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刚才不是挺热哄的,怎么我一来就全哑巴了,王妃啊,你来说说看,小婵丫头是怎么了。”
被老太妃指明了,安南王妃当然不敢再站着不动,不过她心里有底,不急不忙地先给自己婆婆行了礼,然后就把马素向她说的又说了一遍,不时还让平原世子站出来证明一下。
“噢?有这等事?”老太妃微微皱眉,如果是事实的话,那季婵的罪果可不小啊,就连她想保也是保不住的。
于是她望向季婵,严肃地问道:“季婵,王妃她讲得可是事实,你要如实说,不准有半点谎话,听到没有?”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季婵是铁嘴钢牙咬死也不会说的,只见她脸上的泪珠如同那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咚咚就给老太妃磕响头“老夫人,奴婢冤枉啊……”
老太妃见季婵那红肿的脸还有那被打裂开的嘴角就头疼,现在季婵连额头也磕肿了,于是更加怜惜“小婵,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我替你作主!”
季婵心里有了底,就把刚才回安南王妃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而老太妃因为心里就觉得季婵是冤枉的,所以越听越觉得季婵说得在理。
于是老太妃点了点头“我看这件事情有蹊跷,别人我不清楚,但是季婵这丫头我还是了解的,她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对我是尽心尽力,忠心不二,而仁庭能好得这么快,她的功劳也是最大,这全府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