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双腿并拢夹了他的手一下,自己也已经被摸舒服了,哼哼唧唧的把手赶了出来。
“一会要出去。”陈年解释着,伸手摸了一下他裤裆里被唤醒的东西。
任涵抱着人不撒手,撒娇:“着急吗?”
“快到约定的时间了。”陈年的手还在争分夺秒的玩弄着软硬兼具的大家伙,表现的和他一样不舍。
任涵呼了一口冗长的气,磨磨唧唧的把胳膊松开。
知道她下午有安排,加上上午多出来的事,那再见只能是晚上了。任涵创业期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追都追不上,现在又觉得时间慢了起来,慢到一天之中的早和晚间隔了无数次想念。
“晚上早点回来啊。”
陈年被他从腿上放下来后直接滑下沙发,一扭头换了方向,趴在沙发边上,抬头看了一眼还搞不清状况的任涵,在他“不会吧”的震惊眼神下俯下头,手从裤门伸进去,掏出来,凑上去,含进去……
“噢!”任涵仰起脖子。
她的动作跟他昨晚高chao前的动作一样迅速,任涵差点秒了,强忍着把命根子从她嘴里拔出来,抬着她的下巴强行急刹车。
“你……干嘛?”
陈年眨了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说:“想吃……”
任涵是想射一发,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本来想留着Jing力和她……算了,任涵纠结一番,松开她的下巴,说:“那就继续吃吧。”
“你快好了吗?”陈年问道。
虽然这么短的时间有点丢人,但任涵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头,不吭声,有点傲娇。
看了他的回应,陈年舔了舔嘴唇,收手了:“不许撸,给我留着。”
留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拿了包和外套就出门了,任涵觉得被塞回去的家伙胀得生疼。
纵使不上不下抓心挠肺的难受,任涵也第一时间跟她出了门。
今天是终审开庭的日子……
陈年的车今天限号,她打车出的门,出租车司机一看就是个老手了,在早高峰的车上游蛇一样东躲西窜,任涵差点跟丢。
现在走的路的确会经过法院。
任涵有点心慌,陈年之前的庭审一次都没去过,这次他也不想她去,去了只会揭开她的伤疤,只有他知道看起来安然无恙的陈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不想让她再回到昨夜之前。
看前面的情形,估计没十五分钟是动不了了,而法院就在附近了,任涵一咬牙,弃车追过去了。
到法院门口,刚巧碰上陈年的律师的助理出来拿材料,任涵也认识,就拦住问陈年今天来了没有。
“没有啊,没接到她要来的消息。”
“那就行。”今天的案子是封闭审判,除了相关人员没人能进去围观,任涵稍稍放心了点。
和律师助理分开后任涵立刻打给了陈年,若无其事的问她到哪了。
“地铁上啊,今天太堵了,我让司机把我放在地铁口了,怎么了?”
“没什么,想你快点回来。”
陈年的轻笑被地铁里呼呼的噪音掩住,断断续续几秒的电流声后,电话挂断了。
回去找车时看到就他那辆车停着不动,可想而知免不了挨一通白眼和鸣笛。
……
“我以为你不会来。”
“谢总找我,怎么能不来。”
同样的称呼,现在听着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联系不上你是怎么回事?”谢承安知道陈年是放弃他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问问理由,说不定是误会呢。
陈年掏出手机,披着一张皮笑rou不笑的假脸对谢承安说:“私人号码不方便,谢总加下工作号吧。”
以后就只有公务,没有私情。
“你还在怪我那天没接到你的电话?”谢承安的旁边放着一只黑色行李箱,业务繁忙的日子他已经习惯四处奔波了,只是没习惯连想见的人都约在转机的机场。
陈年笑笑不说话,执着的伸着手机上工作号的二维码。
谢承安望着落地窗外的停机坪,看也不看一眼她的手机。
“陈年,你是不是疯了?”
确实,她手上的资源大部分都直接或间接来自他,和他闹僵就意味着以后她工作中没有靠山了,或许连之前得到的资源也会弄丢。
陈年不慌不忙:“我们可以公事公办啊谢总,况且您应该也不会那么狠心看我用讨好你的方式讨好别人吧?”
她在用他的喜欢要挟他。
谢承安本能想反驳,可觉得会像被戳破心事后的恼羞成怒,沉默片刻后,不得已拿出手机,一秒都不拖沓地扫了她的码。
“谢总一路顺风。”
她转身的时候谢承安不由自主的猛拉住她的胳膊,在听到“谢总一路顺风”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要失去那个鲜活的知心人了,往后他遇到的可能都是用刚才她的语气对待他的女人,生硬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