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介其实一点也不生气,他一点也没受刁难,唐川走了之后他立刻被保安认了出来,所以陈年找回去的时候就见他没事人一样抱臂看墙上的画呢,虽然不生气,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他先是瞥了一眼陈年,而后在陈年走近的时候把她拽到身边。
抬下巴示意她抬头看墙上那副画,“送给你怎么样?”
陈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一副浓墨重彩的粉彩瓷器,细长的瓶颈,瓶口向两端延伸,边缘处向内勾着,粉中透着几条营造晶莹感的白光。瓶身上没有陈年在博物馆看到的瓷器上的花纹,厚重颜料的质感弥补了整个瓶子的朴素感,使画面看起来协调了一些。
“像……”陈年想完觉得自己庸俗,亵渎艺术。
“确实是子宫。”
陈年面露惊色,刚想多看两眼,许介打断她的观摩,拉着她直奔唐川出去的门口。
楼上许介住过的房子大概从他走后再没人进去过,连房门口都透着一股久经风霜的萧条感。
门把手上落了薄薄的灰尘,上面塞了很大一卷宣传单。
他总是出人意料的急,又出人意料的缓,回来的路上恨不得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把陈年扒光,眼神更是已经把人看光似的露骨,到家门口了反而慢了下来。
怡然自得的吹了几声口哨,脚上的限量白鞋变成了街边大爷最爱的廉价凉拖,和地面近距离地接触着。脚步懒懒散散的,手贱贱的,伸到陈年背后扯她的头发,在她怒眼看过来的时候对着她吹口哨。
到了门口,几根手指嫌弃的把塞在把手上的宣传单拎出来,弹弹灰尘,一张张翻看了起来。
“你是不是没带钥匙?”陈年在他翻到第三张单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是。”凡陈把手里的纸翻了个面,“附近什么时候开的洗脚城?要不去你那儿吧?”
陈年转身就走。
许介急忙跟上,一脸喜色:“终于能去你家了。”
“去酒店。”
许介刹住脚,“去酒店?”
看样子陈年是死活都不会同意在她家里睡了,许介只好灰溜溜的掏出钥匙开了门。
可她越藏着掖着,许介越是对那个房子好奇,为什么不能去里面做?
带着疑问,许介叫了外卖,和陈年在蒙了灰尘的房间里盘腿吃完了饭。
饭后许介去阳台打电话,陈年把吃剩的垃圾收拾到一边,拍了拍低矮床上的灰,腹部朝上躺了上去,许介打了很久的电话,似乎是安排新的行程,没商量妥,双方有些僵持。而陈年事不关己的眯上了眼,任由饭饱后的困意爬上眼睛。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把陈年吵醒,她手挡着并不存在的屋顶射灯灯光,抬起脖子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
窗帘已经拉拢了,房间只亮着她这边的一盏台灯,她身子依旧横在床上,搭在床边的脚腕已经缩了上来,身上盖了一条灰褐色的毛毯。
许介出去了?
陈年认真地想了两秒,头躺回去,秒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早醒了,看到许介昨晚发的消息,说临时有事,让她在家等他。
陈年自从知道杨邵给自己的艺人是什么用途之后就没怎么管过他们了,偶尔走走流程也是很快能走完的事,所以眼下陈年只需要专心攻破唐川,所以留给她自己的时间也还算充裕。
就起了床,在他家里打发时光,做了一上午家务,打算睡个午觉养足Jing神下午去蹲唐川。
刚眯一会还没睡熟呢,身后的被子被掀开,同时两只胳膊环了上来。
“嗯~”陈年被挤到,不满的哼哼了一声。
许介拨开陈年堆在颈间的长发,埋下头去,“听到你的声音我整个人都酥了……”
没吃到嘴的美食总是最具吸引力。
许介手伸进被子里摸她,安静的附在她背上听她的轻一声重一声的呻yin,压制着逐渐低沉的呼吸,一口含住她的耳垂——“shi了吗?”
陈年双腿并拢侧躺着,嗯了一声。
许介的手从她的小腹下方钻入,挤进压紧的腿心,在shi漉漉的泥沼里划了几个来回。
“你喘得我都硬了。”话毕,一根停留在洞xue门口的手指倏地塞了进去。
“嗯!”
指腹试水,一个指节进去剐蹭了些水,抽出来,塞进去两节。
陈年的背弯了起来,肩膀向内收着,歪头让头发滑下来挡住光,紧闭着眼笑了起来。
“舒服吗?”许介跟着她笑。
他整个人贴得紧紧的,把陈年整个包住,大面积的肢体接触让愉悦值猛增。陈年微微抬肩膀让他的胳膊从后面穿过来。
大手一把拢住一只嫩ru,隔着衣服在手掌中揉动。
上面的速度很慢,下面却越来越快,整根手指都被含在里面,灵活的之间肆意刮弄着她的腔壁,按住她的G点不停的摩擦,打着圈地在Yin道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