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知道陈世纪为什么会住在父母家,她以为只是因为自己说了要回去他才特意回趟家给她接风,开门的时候见他一身睡衣,明显是在这儿住的样子。
他帮陈年把行李提进来,扭头跟父母说陈年回来了。
经过一连串和他相关或不相关的事,陈年在面对他时觉得不舒服,有点尴尬,进门之后跟父母热络起来,变着法的避免再和陈世纪接触,尤其是不经意的肢体接触更为谨慎。
陈月已经参加工作了,还没放假,家里除了父母之外就剩下陈年和陈世纪,两位家长为了等陈年回来才熬到现在的,她一回来就放心回去睡觉了,陈年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外面只剩她和哥哥之前洗完了漱,回自己房间上了锁。
婚姻对陈世纪没有一丁点的约束效果,陈年自知是个没出息的软骨头,已经在小叔那儿说过不会再和哥哥和姐夫鬼混了,这会儿拼命的避嫌避免发生不受控制的事。
以往回家都是穿睡裙,怎么舒服怎么睡,这次陈年不仅没脱内衣,还在睡裙下面加了一条睡裤,这样就算他半夜用备用钥匙开了房门,自己也会在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醒过来。
事实证明,陈年的担心不无道理。
陈世纪的眼睛从她进门就长在了她身上,碍于父母在场才没说几句调戏的sao话,陈年跟他进自己房间放行李的功夫他还想拉陈年的胳膊来着。果不其然,估摸着其他人睡了之后,陈世纪的消息发过来了。
[开门。]
门口有细微的脚步声。
陈年想装没看到的,想了几秒钟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直接开门进来的话局势更不好控制,于是说累了想休息。
那边竟然无视她的话,直接明目张胆的敲起了门。
陈年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全身紧绷,掀开被子下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过去开了门,只开了个门缝,把他关在外面,低声严厉喝止:“大晚上的敲门,你……有病吗!”
“年年,你让我进去,别被爸妈看到我在门口。”
“你也知道不好啊,那你赶紧回去,我睡觉了。”
“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有事手机上说……”
话音未落,陈世纪抓住她疏忽的时机,握住她的手腕从门缝挤了进去。
一个翻身把陈年按到门后,门轻响一声关上了。
“哥……”陈年握拳挣着他的束缚,试图把两只手腕从门板上收回来,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才发了一个音,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他压着陈年往她脸上脖子里亲,陈年躲得厉害,头左右摇成了拨浪鼓。
见搞不定她,陈世纪抱起人一个大步到了床边。
把人压在床上后就方便多了,至少床板不会被她的抵抗撞得咣当响。
陈世纪细想大概有一两年没碰她了,越想越难耐,尤其是想到他们之前的尝试,更火烧火燎了,一压上去就往她下面摸。
摸到层层不见边缘的布料,陈年有一个劲的躲着。
“年年……”他用满是欲望的声音轻声叫她的名字,语气黏黏糊糊的,酥得掉渣。
他试图用声音击垮陈年的抵抗,却让她有了喘气的机会,努力挣出一只手,挡住他乱亲的嘴。
坚决冷静的说:“哥,你要是碰了我,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一盆凉水浇下来,陈世纪的欲火下去大半,却还不甘的伏在陈年身上,追问她怎么了。
陈年用力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两人横着并肩躺着。
怎么了……
理由有,却不明确,陈年说不上来,有良知的觉醒,让她意识到和已婚的哥哥上床对嫂子不公平,有违lun理道德,也有欲望下降的关系,不是生理方面的下降,综合来说是身边能睡的优秀男人多了,哥哥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也有跟自己较劲的原因……
总之,陈年不想再继续了,她大可以去小叔那放荡三天三夜,也好过在家人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破坏哥哥姐姐婚姻得到的安慰已经微乎其微了,得不偿失。
“哥。”好久之后,陈年听着陈世纪平静的声音开口。
“嗯。”
她张张嘴,想问他爱不爱嫂子,可转念一想,如果爱的话也不会从新婚前一天就出轨了,要是不爱的话……陈年犹豫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自己看到的事说出来,一张嘴问了他们要孩子的进展。
“你嫂子输卵管堵塞,医生说很难。”
“治不好吗?”
“她情况特殊。”
陈年屡次欲言又止,实在开不了口,突然不想插手这件事了,他们夫妻谁也不亏欠谁,各顶一头青青草原也正好平衡了。
“你很想要孩子吗?”看他四处奔波求医是的。他也是这么回答的。可他想要孩子却要不成,陈年想知道他会不会和现在的老婆离婚再找一个能生的,按照大部分这种情况的惯例是会的,陈年不想听普遍回答,她宁愿他佯装深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