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孟文淞和张妮芬就这么赤身裸体依偎在一起,张妮芬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孟文淞那坚实的胸膛,她的手指划过了胸膛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文淞,你的经历一定很丰富。"张妮芬喃喃地说,"这些伤疤是怎么留下了?"
"一言难尽!"孟文淞叹了一口气说,"有的伤疤,是我在中东当雇佣军时留下的,我的战友称作美好的纪念伤疤。"
孟文淞说的没有错,他曾经是一名出色的雇佣军士兵,他周游世界,他参加了世界几乎所有热点的战斗,后来他来到美国,当了一段时间警察。张妮芬纤细的小手慢慢的向孟文淞的下身摸去,她揉捏着孟文淞那已经变软的大Yinjing,最后,她的小手抚摸着孟文淞大腿上一个圆形的伤疤,那个伤疤的表面皮肤很光滑,凹进去一块。
孟文淞没等张妮芬发话,就主动回答说,"这个伤疤是我在美国当警察时留下了,当时,我们跟一伙贩毒分子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孟文淞喃喃自语地说,他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在那次枪战中,他的两位朋友牺牲,而他也身负重伤,差点丢掉了性命,"我在美国当了3年警察,可以说那段日子是在枪林弹雨中度过的……。"孟文淞叹了口气,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觉得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的许多战友牺牲了,而他却侥幸活了下来。
张妮芬看到孟文淞痛苦的样子,她向转移话题,"那么,这个伤疤呢?"她用小手轻轻地指点着孟文淞宽阔胸膛上的一处伤疤问道,她扬起头深情地望着情人。
"在墨西哥的一处小酒馆里留下的……。"孟文淞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喝多了,跟当地人打架……。"孟文淞哈哈笑起来。
"噢,文淞,你去的地方真不少,你身上的伤疤就像一张世界地图。"张妮芬仰着头认认真真地一字一句的说,她闪烁着漂亮的大眼睛,真诚地望着情人孟文淞,她的脸就像一位纯情少女一样纯洁。孟文淞听到张妮芬的话,他被逗乐了,"妮芬,我估计像你这样的小鸟依人,肯定没去过几个国家。"
过了一会儿,张妮芬直起赤裸的身子,她那雪白而丰满的ru房左右摆动了一下。这时候,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屋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整个卧室显得有些凌乱,很显然,这是因为家里没有女主人的缘故。
"文淞,你妻子呢?……,你有女朋友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女朋友的照片呢!"说完,张妮芬仰起头瞥了一眼孟文淞,她看见孟文淞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噢,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张妮芬赶紧补充道。
"不……,没关系。我曾经有过一位女朋友,她抛弃了我,……,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孟文淞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他的女朋友刚刚在一个多月前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不过,对于孟文淞来说,他觉得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对不起,文淞,我不应该提这件事。"张妮芬喃喃地说,接着,她低下头陷入了沉默。大约过了10分钟,张妮芬抬起头说,"文淞,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不然……。"
"妮芬,你是不是害怕被丈夫发现?"孟文淞问道。
张妮芬仰起头惊讶地望着孟文淞,她一言不发,她不知道孟文淞是怎么发现她是已婚少妇的,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言表的困惑。
"妮芬,你别生气,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是一位已婚少妇了。"孟文淞说完,他抬起了张妮芬细嫩的小手,他用手指抚摸着张妮芬食指上的一圈白色的痕迹,那是结婚戒指留下来的痕迹,"妮芬,你是不是发现了丈夫跟别的女人鬼混,所以你才用这种跟别的男人睡觉的方式报复你的丈夫?"
张妮芬再一次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情人孟文淞,接着,她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是一位漂亮的女孩,我有权获得性快乐,而我丈夫却无法满足我的这种最基本的性要求,所以我才出来到外面找男人的。"
"妮芬,这很好的,为女孩儿提供性满足,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孟文淞笑着说。
"文淞,谢谢你,是你让我获得了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性快乐,我非常感激。"张妮芬激动的说,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花。
孟文淞听完张妮芬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漂亮的女郎,其实你用不着感谢我,我们俩在一起做爱,都从对方的rou体上获得了性满足,这才是真正的双赢。不是吗?"说完,他紧紧地将全身赤裸的张妮芬揽进怀里,两个人尽情地亲吻。
张妮芬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孟文淞那宽阔的胸怀里,她轻轻地说,"文淞,谢谢你!"
"妮芬,你为什么要感谢我呢?"孟文淞说。
"因为,你让我获得了性满足,你对我很体贴,还有……,我也不知道……,我不想隐瞒你,我的婚姻并不幸福,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深渊中似的,我感到很寂寞。"
"妮芬,我看得出,你的确很寂寞,昨天,当你孤身一人走进酒吧的时候,我的确大吃一惊,毕竟这是一间只有男人才光顾的酒吧,我看到你的身边没有任何男人陪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