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指了指书桌:“不管你今天认不认错,我都会罚你,裤子脱了,自己去趴好。”
“你说话不算话,你欺负我!”
“秦念,是不是欺负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就是和他一起欺负我的,我……我不是不认错,是我根本就没错,你不能随便打我,我就是没有错,我委屈了不能说他吗?凭什么只能你们凶我啊?”
她哭得实在委屈,沈时却仍旧厉声责问:“逃避情绪,不敬兄长,是没错吗?”
秦念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得更凶了:“凭什么你说是就是,我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错,你……你这是屈打成招,你欺负我没有主动权。”
和秦岸川闹得不愉快,她本以为回来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却没想到又被沈时训斥,还要罚她。
这种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甚至还委屈的时候要挨打,她只觉得这是羞辱。
沈时默然叹了口气,伶牙俐齿,又有恃无恐的小姑娘,是该好好罚了。
“我再说一遍,有错不认,罪加一等。”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不能打我,我没错!”
她这是不想讲理,也不听他讲理,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
沈时有些头疼,她既不是孩子,也不是他没有感情的一个被动,她是他爱的姑娘,要怎么做,才能约束她的言行,又不至于伤害到她,他也想不明白。
强制地罚她,的确有些欺负小姑娘,可她不认错,也不认罚,总不能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他往前走了几步,要去抓她的手,秦念捂着屁股往后退,哭得更委屈了:“你……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为什么不心疼我还要打我呢?我会疼的,会疼的呀……沈先生……”
她后背紧贴着墙边哭得毫无章法,胸前的衣服都被泪水打shi了,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委屈得气儿都喘不匀了。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沈时也会犹豫,这顿板子,他到底该不该打。
她满眼泪光地看着他,几乎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满目期待地希望他说一句算了。
沈时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会儿,还是捉住她的胳膊:“男朋友今天就是要罚你,你认也好,不认也好,不尊兄长,这顿打你挨得也不冤。”
他把人往书桌边上拽,秦念这次却怎么都不肯乖乖挨打,一个劲儿往后撤,一边挣脱一边哭:“我没错,我不要挨打,也不要你做我男朋友了,不要了……呜呜呜……”
她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了,沈时捉着她的胳膊,迫着她转了半圈,一板子砸在她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打进了rou里,疼得她捂着屁股,一口气儿没喘上来,连哭声都断了。
沈时有些气恼她这次的无理,终是冷下脸来:“我不会因为爱你就处处都惯着你,秦念,你听好了,错了就是错了,哪怕你在别人那里能蒙混过关,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行。原谅你这次犯错很容易,但我绝对不会放任你因为一时情绪就去中伤别人的善意。”
他态度实在是强硬,秦念也被他句句说到伤心处,屁股上挨那一板子也疼,她捂着伤处,哭得委屈:“我不想挨打……”
然而换来的,却是他冷冰冰的一句训:“这是你想不想事吗?”
沈时也不再多跟她言语,她反正是不认错,又存心要跟他犟,多说无益,不让她疼一疼,她也不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处。
裤子被他层层剥掉,rou鼓鼓的小屁股从内裤里弹出来,上面还横着一道红痕,沈时将人按在书桌上,没有半分迟疑地打了下去。
啪——
一板子打在屁股上,疼得秦念挺直了腰身,两手捂住屁股,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这柄乌木板子,比以前的戒尺疼多了,一板子打下去,火辣辣得疼开,秦念只觉得更委屈了。
这种惩罚和往日里认了错等着罚不一样,和调教室里的惩罚更是不一样。以往她或多或少都是心甘情愿受罚,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尚且能忍耐,也知道自己是应该受罚,故而不会太委屈,疼痛也能消化。
可这次,她实在抗拒,这种惩罚对她来说,疼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太羞耻,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被当众责骂似的,半分颜面都没了。
“手拿开,趴好了。”
秦念捂着屁股不肯听,哭着给自己喊冤:“我不认错,你不能打我。”
沈时也不再惯着她,一手握住她两个手腕压在腰上,朝着撅起来的小屁股狠狠地打了一板子:“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种话不能说,是对是错,你心里很清楚,再跟我强词夺理,就不是二十板子了。”
秦念被按在书桌上,沈时狠了狠心,朝着她身后可怜的软rou一板一板地打下去。
板子打在rou上,噼啪清脆的声响听起来都疼,一板跟着一道红痕肿起来,再打上去,皮肤又薄又脆,秦念疼得受不住要躲,又躲不开,这次板子打得格外疼,她好像根本就忍不住,连哭声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