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陆云沉的孕肚已是彻底遮不住了,再加之宇文岚将落魂草藏得密不透风,陆云沉也无法按照原计划暗中打掉这个孩子。
于是宇文岚便给陆云沉批了个长期病假,准许他在龙宸殿中调休。
自两个月前北栖山与朝夏的合作败露,陆云沉本想亲自出兵攻下这两处偏隅之地,却还是被宇文岚给否了。即便陆云沉在宫内手腕通天,但奈何宇文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根本脱不开身。
而更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根本不让他离开宇文岚半步,只要他有片刻没有看到宇文岚,两xue便会立刻瘙痒不已,渴望被性器粗暴地插入射Jing,小腹的剧痛也比往日更加漫长反复,折磨得他都消瘦了不少。
“义父!”
龙宸宫就在朝堂正后方,宇文岚一下朝便直奔陆云沉这处来,
“看儿臣给义父带来什么好东西。”
宇文岚手腕一挥,一具巨大的木马模型便出现在了殿中,那木马的座位上有两根又长又粗的仿真阳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与凸起,
“这是儿臣特意为义父设计的,定能让义父欲仙欲死。”
陆云沉自那日便已经彻底确定,宇文岚这具躯壳中的灵魂已经换了主人,或者说,是觉醒了某些潜藏的意识。而这样的能力,恐怕只有神明才能拥有。
陆云沉抚摸着木马上的阳具,眸色一深,
“...这是,仿照岚儿阳物所做?”
“义父真是聪慧呐。”
宇文岚熟练地将陆云沉的亵裤褪去,又将他抱到了木马上,将前后xue对准阳具直直插了进去,
“...啊......!”
那木马竟开始像寻常马儿般开始奔跑,上下颠簸着捅弄着陆云沉的前后xue,
“...不...太...太快了...嗯啊......”
“...好深...岚...岚儿...它...cao得...太深了...”
陆云沉托着硕大的孕肚,想要摆脱这木马阳具,却被死死地吸附在这木马之上无法动弹——
“....哈啊....啊.....”
“...不...要....要尿....了呜....”
清澈的尿ye喷出,铃口旋即射出了一缕Jingye,
“义父别急,这木马中贮存着儿臣的Jingye,只有义父的xuerou彻底将这阳具暖化,Jingye才能射给义父。”
“....呜...呜......”
陆云沉被阳具抽插地哆哆嗦嗦地吐着Jingye,
“...不...不要...停...嗯...”
孕肚颠簸着晃着,陆云沉生怕这长得惊人的阳具会捅穿他的肚子伤到腹中的胎儿,
宇文岚似看出他所想,温柔地道,
“义父不必担忧,这孩子不同寻常,顽强得很。”
陆云沉却不知为何忽地侧过头去,将声音压得极低,
“...孤...才未担忧....”
“...孤....恨不得...除了这...孽....嗯呜....”
木马忽而大力地捅干起男人的小洞来,yIn水混着血丝从男人的屁股里流了出来,将那木马的身子都浸透了,陆云沉禁不住这般cao弄,手脚半分力气也无,只得软塌塌地垂在一旁,
“....热...好热....”
男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屁股里那两根巨大的阳具cao了许久软rou,此刻已是热得惊人,
“...不...呜....岚儿....
它...射....射进....嗯啊啊........”
陆云沉幽冷的瞳孔剧烈地震荡,忽然间失去了意识,身下的rouxue被那忽而肿大的阳具撑到了极致,仿佛囤积了许久的浓Jing瞬息喷涌而出,一股脑涌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宇文岚小心地将昏过去的男人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她垂眸拨弄着那被cao得合不上的红肿xue洞,幽幽叹息,
“这般窄,到底还是不够呢......”
*
半夜。
身着单薄寝衣的男人从睡梦中被猛地惊醒,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一旁探了探,却没碰到熟悉的温度。
凉的....
...怎么会是凉的...?
陆云沉幽深的凤瞳扫了一圈四周,空空荡荡,毫无声息,没由来得心慌起来,艰难地扶着孕肚起身,
“影七...!”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属下在,殿下有何吩咐?”
“陛下去哪儿了?”
陆云沉喑哑的声音染着些微不可查的恐慌与不安,
“回禀殿下,陛下在您入眠后便离开龙宸宫了,可有何不妥吗?”
离...开了...?
竟然走了?
陆云沉闻此,心脏猛地一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