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义父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很...”
少女轻轻叹了一声,另一手握住了男人身下的玉茎,轻轻上下撸动了几下,
“...嗯...嗯呜...咳......”
男人猛地一激灵,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些许白浊。
“只这样就泄了?义父这身子当真是天生给人肏的,淫乱得紧...”
宇文岚用拇指在男人敏感的铃口处微微打着转,将男人刺激地更狠,大腿内侧的肌肤紧绷着,后牙槽死死咬紧,
“嗬嗯呃.....”
他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扣着床单,
“别....别碰...那儿....哈啊...啊......!”
男人的身子一弓,玉茎中又射出了一缕白浊,白皙的肌肤染上惹人垂涎的嫣红,那张阴鸷冷漠的脸也终是被情欲所打破,变得勾魂了起来。
“第二次了呢。义父泄得比开苞那夜还要急。”
宇文岚将那濡湿的阴唇肉缓缓撩开,露出一口红艳艳的小洞来,这儿原本是口稚嫩的雏穴,只是那夜被她肏得狠了,至今都还未完全合拢。
“儿臣先用手指给义父后面这张小嘴解解馋,如何?”
男人因着两次泄身,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脸色透着诡异的潮红,狭长的眼尾晕红了一片。
“义父不出声,儿臣就当您应了。”
少女将中指伸进后穴中,旋即在那回沟处的前列腺微微一按,陆云沉瞬间失控地长吟惊叫了一声,
“哈啊——”
“舒服吗,义父?”
宇文岚在那处微微揉按着,连续的刺激使得男人不得不在高潮中不断射出浓稠的精液。
“...嗯呜...不...不要......”
少女将另一只手覆在男人隆起的小腹上,打着圈轻轻抚摸着,
“孩子会喜欢的。”
作为情欲之神的子嗣,母体越是淫荡,孩子便越是健康,当母体抗拒她这个“生父”的时候,孩子便会以激烈的反抗来迫使母体与生父交合,而且当孩子越大,母体的情欲也会更加强烈,一天不交合便会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如今这胎儿尚才不足三月,便已然如此折磨陆云沉,待月份大了,怕是寸步片刻也离不开她了。
男人面色熏红,瞳孔有些轻微的涣散,
“...你...咳...咳咳咳....呃呜.....”
少女身下蓦然多了一根炙热粗长的肉茎,就这么沉甸甸地坠在身前,仿佛生来就有似的,陆云沉僵硬地感受到那硬如烙铁似的巨物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三个月前,正是这孽根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怀上了肚子里这该死的孽种。
“想它么?嗯?”
少女附在他耳边轻轻呵着热气,上下缓缓摩擦着男人渐渐被淫水浸透的穴肉
“那日义父身下这口浪穴可是死死咬着它不肯吐出来呢...”
“...住..口...咳....!”
男人的声音颤得发抖,那日的情形仿佛历历在目似的刻在他的脑海里——他被肏得失了神,可那被孽根顶到身体深处的极致快感却令人像发了狂似的着迷,这些夜里,他还时常会梦见自己浑身赤裸地挺着孕肚,大张着双腿主动求着少女侵犯肏弄的淫贱模样...
“...儿臣只是轻轻这么一插,义父便射了儿臣满身...还边哭着求儿臣插慢些呢...义父忘性大,可儿臣却记得清清楚楚...”
宇文岚一字一句缓缓诉说着,每个字却仿佛狠狠刺进了男人脆弱的自尊——
“...孽..障!孤当初就不应该...呃啊.....”
后面的话还未吐出,陆云沉的瞳孔却蓦然睁大,那肉茎竟径直就着那微张的穴洞挤了进去,周遭的褶皱被瞬间撑平,才堪堪进到一半,男人便挣扎地推搡着少女向他倾轧的身体,
“...出...去...哈啊....啊.....!”
宇文岚重重往男人的甬道深处一顶,旋即,那晕红的眼角顿时像是化开了一般,溢出了透明的泪珠,簌簌地滴落了下来,陆云沉死死抓着少女的肩膀,每一根手指都发颤地紧扣着,仿佛要把那龙袍生生撕破才肯罢休。
“义父这里头好紧,吸得儿臣好舒服...”
少女清凌凌的嗓音徐徐响起,像是故意一般将每个字放缓了,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吐在男人耳畔,
“那日都被儿臣插得合不拢了,怎的这儿还是如雏子这般紧,当真是罕见的名器...”
“...嗬嗯...哈啊......!”
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开了男人狭小的子宫口,陆云沉的双膝被宇文岚折起,双手托着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粗长的肉茎整根没入男人的穴眼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嗬嗯...呜......”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