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好。
王矜矜几乎沉浸在自己的卑贱里。她工作认真,可她的主人看不到;她搔首弄姿,可她的主人不屑用。怎样都好,能有一瞥眼神,能闻到他衣服的味道,只要不丢弃我,随便让我做什么,有被利用的价值,就怎样都好。
不需要被Jing美的保护,想看见他的全部,好的坏的还有那些他刻意克制的。想要他对她挞伐,希望承受他全部的完整的毫无保留的惩罚与爱护。王矜矜希望自己能足够sao足够浪让他满意。她想去做那个最棒的sub,顾谨之脚下那条下贱的母狗。
高冷矜贵,是王矜矜对顾谨之的第一印象,他很少Cao她,更不会在她面前失态,好多次她身上被玩弄到不着一缕,他还是西装领带一丝都没有凌乱。这更让她觉得自己sao浪下贱,她沉迷于此,可又觉得没有让他真正的爽到,没有真正的把他自己发泄出来,没有打开他真实程度的欲望,燃起了莫名奇妙的胜负欲。
周末。
顾谨之回老宅家宴,王矜矜一人饭后在二楼起居室看书柜的书。
每次家宴顾谨之都很快回来,这次却意外的久,百无聊赖,王矜矜便裹了睡袍走到二楼去看书。
说是看书,实际上也就是摸摸那些书的背脊,摸摸顾谨之看过的书,想象着他翻阅它们的样子,等着他回家。
夜深了,王矜矜看了眼窗外暗淡的光,准备回三楼睡觉去。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和放肆的关门声。
嗯?王矜矜蹙眉。顾总几乎是个无情无欲的模样,每次开关门优雅轻声,莫非是谁进来了?可是别墅区保安又强的很,难道……?
还未来得及放下手里的书,顾谨之皮鞋声咔咔上了二楼,看了一眼王矜矜,两眼猩红却没有丝毫责备,径直转弯上三楼。
王矜矜急忙跪下来,又脱了睡袍搭在沙发边上,赤裸着跟随着爬了上去。
进了门,遥遥的大床上十分平整一丝未乱,左边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顾谨之闭了眼头仰靠着斜斜的躺着。皮鞋都没脱。
他向来进了三楼不再穿皮鞋的。
王矜矜跪着爬了过去。顾谨之睁开眼看了她一眼,他醉眼朦胧,眼睛里添了莫名的恨意。
王矜矜小心的爬到顾谨之的脚下,见他没有赶走她,她大着胆子捧起顾谨之的皮鞋,轻轻的脱了下来。又脱下另一只皮鞋,轻轻放下。想了下,还是把两只袜子也扯了下来。悄悄抬头看了眼顾谨之,他眼里的情绪已经消泯克制的不见分毫,冷淡无情。
见顾谨之没有安排,王矜矜便自顾自拿着皮鞋爬到门口放下,又带着松软的拖鞋爬了过来,将顾谨之的脚抬起穿了进去。
顾谨之起身,想洗个澡,他迫不及待想将脑海里的愤怒冲刷掉,他信赖的大伯,居然将手持的股份转给了顾尧,他一个不小心,顾尧的手居然伸得这样长。刚站起,王矜矜跪直几欲起身急急喊道:“主人!”
“嗯?”顾谨之解西装外套的手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王矜矜。
“奴隶,伺候您脱,可以吗?”小心翼翼跪着的王矜矜答道。
“好。”顾谨之闭了眼深深呼吸了下,懒得多费脑子。
王矜矜站起身来,将她主人的衣服件件剥落,从西装,到衬衫,西裤……内裤,裹着主人挺翘丰满的tun。王矜矜轻轻摇头将杂余思想撇掉,缓缓跪下来将最后那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扒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自顾自爬走了。
顾谨之睁开眼睛匪夷所思。自己一丝不挂,然后母狗爬走了?
王矜矜进了浴室,放水,调水温。偌大的圆形浴缸渐渐放满了水,温温热热。
她跪在浴缸外边,抬眼望他,姿态尽量卑微:主人,水放好啦!”
顾谨之嘴角微扬,抬脚走了进去,两手大大的张开,仰靠在浴缸边上,“开始吧。”
“嗯?”王矜矜懵逼的看了顾谨之一眼。
“不是你要伺候的吗?怎么,不情愿?”
“不不不不不!母狗愿意!”
拿不准顾谨之的想法,王矜矜只好取了细软的棉纱球来,轻轻软软的挤了沐浴露擦洗主人的肩,主人的臂膀,主人的胸膛……裸露的胸肌。
太诱人了,不觉呼吸急促起来,王矜矜悄悄的张嘴小小的呼了口气,努力抵抗着顾谨之无形的色诱。
“不舒服,母狗用身体擦吧。”
王矜矜脸上一红,心里腹诽:死皮不要脸……
又暗暗有些期待。
她只好捞了一点水,将两个nai子打shi,抹了厚厚的沐浴露轻搓出泡泡,然后爬到顾谨之的身后,在浴缸外轻轻擦着顾谨之的肩、背……
王矜矜只觉得自己要被顾谨之的气味迷醉,她渐渐闭了眼,将nai子轻轻软软的搓着他,竟然生出一种在主人身上磨nai头的自慰感。
顾谨之抓住了她的nai子,“母狗?”
“嗯………母狗在。”王矜矜轻轻柔柔答。
“前面也要洗。”顾谨之松了手继续摆回两侧,双腿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