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再怎么克制也没有用了,它就像一颗细小的星火,在脑海里一经发现就炸成了大朵的烟花,再也无法遮掩。
多久没有被Cao了?差不多将近两年了吧!两年前王矜矜和相恋了五年的前任分手,被伤害的疼痛至今仍掩埋在内心的某个角落,她下定决心欲望就是欲望,不必再与爱情有什么关联。
等情感慢慢修复好了,身体也渐渐复苏过来,尤其最近这小半年里,跳蛋和假阳具轮番上阵都无法真正的满足她,她迫切的几近渴求的需要一个真实的大鸡巴。
她在BDSM的论坛上认识了一个男人,对方看上去知识丰富,对这方面深有研究:“其实很多人都有SM的倾向,在圈外人的世界里他们把这当作情趣,制服、领带捆手、蒙眼睛都是其中的一些特质。深入到sm的世界里你会发现更多乐趣……”
“BDSM其实是个缩略词,它是指:绑缚与调教(bondage&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 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 & masochism,即S/M),但国内环境一般总体简称SM。
“在心理层面上,许多BDSM游戏包含了权力与支配,尤其是各种形式的权力交换。尤其在DS的世界里,一个sub可能会自愿且有意识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主权,交由掌控他/她的Dom手上,这会使他们获得极大的愉悦……”
“我认为,要理解一个人究竟属于哪一类,你必须与他们对话。有些人会坚称自己是SM圈的,即使严格来说,他们的爱好和施虐/受虐注重的那种功能导向的玩法实在没关系...…”
“BDSM和SM常常是可以互换使用的词,这些词通常是用以描述一个人的偏好……”
扑面而来的书卷气让人很安心,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禁欲系的形象跃然纸上,无端多了些信任。
刚好离得不远,男人提出下班后见面聊一聊,合适的话就约调,不合适聊聊天也无妨。她答应了。
有一点害怕也有一点激动,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一样下了班她就匆匆跑了出去,连电梯口拿着文件正在看她的总裁都没有留意到,顾总不易察觉的微微眯了下眼睛。
“你好啊,你就是那个,想在春风中瑟瑟,吗?”餐桌对面的男人衣着整洁,衬衫西装裤,很普通的打扮,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嗯,我是。”王矜矜没有多余的讲话。
“啊,我叫王思齐,你可以叫我王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苏”,王矜矜随口编了个假名。
“苏苏?你这外表好有气场,看上去冷冰冰的,倒不像名字这么可爱。”王哥随口挑剔着。
“是吗?”王矜矜浅浅一笑:“我身体挺酥的”。
“啊,你真是,反差好强烈,我喜欢。”王思齐稍稍靠近了下悄声说道“我真想现在就Cao你,试试看你酥不酥”。
呵。王矜矜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又是这样。话题轻易被我带走,连撩拨都撩拨不了我,上来就要Cao,这世上多的是想单纯找个女人发泄欲望的男人。可她需要的是身体心理的双重满足,她才不要这种男人。
思及此,王矜矜已经打算落跑了,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夏天的雨下的急下的大,仿佛也要将这欲望赶紧发泄出去似的,哗啦哗啦砸着窗户。
罢了,那就聊聊吧。好歹是个圈内人。
“请问,你经常约调吗?”王矜矜边搅荡着面前的咖啡边轻声说道。
“你可以叫我王哥”,王思齐笑着说:“苏苏,你是我约的最好看的一个。”
王矜矜心里简直像是吃了口香灰,看了眼窗外的大雨,心里想,鬼才想叫你王哥呢?当BDSM是黑社会吗?
矜矜今天穿的很普通,淡蓝色的衬衫显得她格外清冷,黑色包tun裙浅米色细高跟鞋,妆也很淡。她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王思齐却目光如柱紧贴着她,直叫人觉得空气里的氧气都不够吸。
“一定忍的很辛苦吧?不如和王哥聊一聊,其实玩BDSM的女人就是欠Cao,像你这种白天高高在上的,想必欲望更加旺盛吧?”王思齐笑着看着她。
她其实不喜欢Dom笑,准确的说是不喜欢在进行BDSM聊天的时候看见Dom笑,很破气场,让人无法接纳。
可是他说的对,王矜矜也没有任何遮掩,她早就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十足的sao货,她喜欢这样。“是呀!”她说。
没想到王矜矜会有这样的反应,王思奇惊讶了一下,他想象中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对方理应羞愤难当,这样他才好继续,没想到一下子被王矜矜掌握了主动权,他只好讪讪:“你太sao了”。
不理会他的反应,王矜矜已经把他从约调的可能中删除了,于是像和一个陌生朋友聊天一样说:“要一场好的调教太难了。”
王思奇也不笨,自觉Cao不成了以后放肆的说道:“是啊,不心甘情愿的狗叫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