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雅南死死地盯着陆离,看着他沉醉的神情,手掌从后面移到前面,捏上他敏感的大腿根。她一边捏一边顶着膝盖,去摩擦陆离脆弱敏感的下身。
平日里连呻yin都藏着的陆离,今日却一反常态主动迎合,撅着屁股在第五雅南的腿上前后磨蹭,眼神留在第五雅南身上,火辣辣的勾人。
"嗯哈……太后……太后!嗯啊!"
欲火在两人之间点燃,陆离更加主动,抖着手去接第五雅南的衣服,可就是衣带刚解开,第五雅南面色一变,突然就停了手。
“离儿,等等。”
她的声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却仅仅抱着陆离让他不能动作。
“你,不愿意?”
陆离一时呆住。
“今晚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明显的拒绝让陆离不敢置信:“休息?”
“熬夜对身体不好,离儿乖,睡觉,睡觉。”
陆离沉默。
他挣扎无数次,在终于确定自己心意,决定再相信她一次时,换来的是拒绝,主动了一次,他做不到丢下尊严赖着不走。
一时间,小小的客房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第五雅南心觉不妙,讪讪开口:“离儿,我……”
“是陆离逾越了,打扰太后娘娘休息,陆离告退。”
陆离迅速起身,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转身退出房间,背影颇为狼狈。
第五雅南起身想追,画书推门进来:“主子,红糖姜汤来了,您趁热喝了。”
“我去看看陆离。”
“主子,您先把这姜汤喝了。”
她们主子入宫的第二年曾落过水,被救上来后就落下了体寒的病根,小日子来的时候格外难受,太医院特意配了这红糖姜汤,能缓些难受。
“我,”看着画书盯着自己的眼神,第五雅南知道自己身体,没办法拒绝,只好喊道,“侍剑,侍剑,把那件披风拿着,追上陆离让人穿上,和他说我明日和他说话。”
第五雅南只想着侍剑脚程快,一时倒是忘记了这个没心眼的家伙一根直肠子。
“……主子晚上和秦少爷在一起呢,干什么?聊天,表少爷一直在外游历,知道好多好多的事情,主子曾经还说要和表少爷一起走过名山大川呢。”
“她,和秦少爷关系很好?”
“对啊,主子要不是突然进了宫,现在应该嫁给表少爷了吧,毕竟两人还有个婚约呢。”
侍剑心直口快,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说了,毕竟主子可是特地和她们叮嘱过不用防备着陆公公的。
“……主子以前在秦家时,和表少爷的关系最好了,一起爬树抓鸟下河摸鱼,我们夫人一直担心主子把秦少爷也带坏了……”
侍剑还在滔滔不绝的和陆离说着第五雅南和秦时是多么的要好,丝毫没注意到,陆离那张昳丽的脸上依旧布满黑云。
还等着侍剑回话的第五雅南也丝毫没想到,侍剑突然就成了自己追夫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第二天的解释没能如约,因为第五雅南根本没见着人。
回京的路上陆离不愿意来她的马车,她也不能大庭广众的下去把人给拖过来,想着回宫再说,回宫又是一顿安置,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呢,岭南的后续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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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沈氏子沈云意求见。”
皇帝愣了愣,岭南案件已经过去了两月,他都快忘记了宫中还住了这么一个人。
“传。”
“沈云南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免礼。”皇帝看着他被人抬进来,看着他挣扎着行礼,沉默了会儿,道,“你身体不便,就不必起身了。”
“谢皇上体谅。”
“来找朕何事?”
皇帝对他的感情复杂,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背负这般深沉的担子在岭南艰难的生活了三年,最后跋涉千里来到京城申冤,他钦佩这份勇气。
但也是他,将自己作为皇帝的脸面直接扯了下来,朝堂中一片混乱,他费了无数力气,才稳住。
“云意前来谢恩,谢陛下还我父和将士公正,云意如今已然大好,不便再住在宫中,特来请示陛下。”
小皇帝沉思:“你有何打算?”
“陛下为将士立碑还愿,以告英灵,云意想回岭南,收敛父亲骸骨,也想为那些誓死守城的将士们上柱香。”
“陆离,太医如何说?”
小皇帝突然道。
“回陛下,沈公子身体已经恢复,只是双腿损伤严重,不得受力辛劳,其他无恙。”
小皇帝看着底下的小少年:“朕让你留在京城,等恢复再回岭南可愿?”
“云意求陛下成全。”
“…你先退下吧,陆离驱送送。”
小皇帝撑着头,案前摆着折子,上面写得眼花燎乱,半天也没个重点。
短短一月,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