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xuerou软韧,不知为何一直紧紧闭合着蠕动,分泌出的大量yInye都含在xue里。玉势顶端刚触到xue口就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yInye忽然浇下来滴在顶头上,xue口一张一合吐出黏ye,和上面的小嘴一样用力吸吮着gui头,想要那根心爱的粗棒插进来抚内无止境的瘙痒。
第五雅南没时间给他扩张,就着小xue的吞吸慢慢顶入,肠rou兴奋地蠕动伺候着玉势,陆离扭着迎合插入,唔唔催促着再快些。
第五雅南一边插一边抚慰着他难受的下身,陆离的胸口因为弯着腰接吻够不到第五雅南的身,无法被照顾到,难受得肿成两个红色小果,第五雅南腾出一只手来帮他搓揉,顾得上这边又顾不上那边,在这冬日里都出了一身香汗来。
“唔……嗯嗯!”gui头碾过xue内那处要命的凸起的瞬间,陆离再次战栗着chao吹,yIn水喷在第五雅南手里,被摸到他身上,顺着Yin囊和会Yin流到后庭,和xue里黏ye一起滑到第五雅南的大腿上。
没有经过扩张的肠道直接被撑开,紧窒包裹着整根性器,yIn荡的xue口犹未满足地亲吻吸弄根部,恨不得把整根都吞进来。
第五雅南被他死死抱住不好动作,只得慢慢抽出一点再缓缓顶入,陆离哪里禁得住这种折磨,以往不管如何被伤被打都不曾落下的眼泪此时委屈地顺着红肿的面颊滑落,Jing致俊美的一张脸上汗水、泪水和涎水混合着滑下,顺着光滑的身体一直流进两人的交合处。第五雅南的裤子还好好穿着,只解了拉链,被陆离身上各种ye体浸shi,褶皱处还汪着一小滩水。
感觉到肠rou稍稍适应了性器的进出,第五雅南马上加快了动作,性器重重抽插摩擦着柔软sao媚的肠rou,来回碾磨凸起点。
经过媚药浸润的身比平时更要放开得多,两张嘴一起贪婪吞吃第五雅南的舌头和性器,令她舒爽至极。
只是——
“何人在外喧哗?”
第五雅南含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白术微微抬高声音回到,娇俏的脸色满是怒气:“回主子,是御前侍卫凌侍卫。”
一群奴才,竟敢擅闯慈安宫。
“何事。”
“回太后,臣巡夜发现刺客,唯恐太后受伤,所以前来巡查一番,望太后娘娘体谅。”
躬身等着回话,屋内却没了声音。
第五雅南是被身上痴缠的人扰的没法,她虽尊为太后,手握权势,但也还做不到给那死去的皇帝光明正大的带绿帽子,不让第二天她就能被那些刻板的宗室给念叨死,也将陆离曝于人前。
但这失了理智的陆离却无法知晓此事捂着他嘴的人,那一份良苦用心。
他只知晓,自己的后庭痒的药命,插在里面能给自己解痒甚至是带来欢愉的东西却一动不动,他扭着身子,便自己迎合起来,痴缠这第五雅南。
嘴里是闷闷的呻yin。
第五雅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放肆,当哀家的慈安宫是什么地方了,想进了能进,想闯就能闯的吗?”
她一声厉喝,让白术未能挡住准备闯入她殿内的侍卫定住脚步,齐齐请醉。
“望太后赎罪,臣为等到太后说话,还以为太后被宵小挟持,一时担心,请太后赎罪。”
“呵,自先帝死去,哀家为了这李家的天下付出了多少心血,现在是看我这一个没有依靠的妇人,谁都能来欺负一遭了。”
“臣等不敢,太后赎罪。”
“白术,把人都给我绑了,哀家倒要问问皇帝,是要把握这个继母放于何地。”
“太后,臣等是奉……”
有人不服,却是被凌承黑着脸打断:
“闭嘴,是臣的错,请太后责罚。”
第五雅南发话,不管这些是真的查刺客亦或是借口,凌承此时也不敢反抗,手里皇上的手谕他更是不敢拿出来,不然他这大不敬的罪变成挑拨皇帝与太后的母子关系,便是连皇帝都救不了他。
“主子,都处理好了。”
“守着门,再有人闯进来,格杀勿论。”
“是。”
外面终于安静,这里面凝固的火热也一下被打破,被松开禁锢的陆离立马呻yin出声:
“给我,嗯哈……给我啊……主子……微君……嗯哈……”
“给你,都给你。”
第五雅南抓着陆离笔直的两条大腿,强迫他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的用着玉势顶撞着不住收缩颤抖的小xue,强劲而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Jing准而又不留情的顶在陆离的铭感点上。
她对陆离这具身体了如指掌,喊叫的陆离在这时被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紧紧的抓着第五雅南放在他身上,纤细却有力的手,十指相扣,仿佛这样能带给他极大的安全。
交合处yInye飞溅,他的身体比平时更明显地感受性器与肠rou的摩擦,口中第五雅南的味道让他上瘾,他还想吃更多。
第五雅南也被身下人难得意见的疯狂弄得心痒难耐,闷声哼着,一时间空气里只有男人婉转娇媚的身影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