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德圣太后闺名第五雅南,出身名门,十七入宫,双十年华荣尊太后,幼帝登基,垂帘听政。
她用了五年时间收拢皇权,扶持幼帝,又用五年广开言路,勤政爱民,帮李家坐稳了这个江山,堪为女子楷模,一生令人艳羡,唯一和她作对的大宦官陆离也在自己功成名就后一杯毒酒了却余生,只是她从未想过,她最后悔死在自己亲手带大的亲外甥兼继子的手里,真真是死的憋屈,还在死前知了个让人懊悔的秘密。
终究老天待她不薄,毒酒入腹,再一睁眼,回到了从前。她刚刚稳定朝纲,那个死太监还不是手握大权的九千岁,和她也才别点苗头。
懿德圣太后满意点头,并做了两个决定:天下还是李家的,不过就看那好外甥听不听话了;那个死太监是她的,死也是她的。
第五雅南懒懒的靠在绵软的苏绣大迎枕上,枕面绣着金色展翅的神鸟,细长的柳叶眉微微一皱,开口吩咐:
“这东西给哀家换了那鸳鸯戏水的来。”
大宫女画诗微微上前:“主子不是不喜。”
“今儿哀家这喜好换了,给哀家换了边是。”
“是,”画诗笑道,“主子这样想便好,您可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那用得着在乎他人的话。”
第五雅南先前用的边上鸳鸯戏水的,几年前命妇进宫请安时多说了两句,她便换了神鸟。
她摆摆手:“不说这些了,将陆离喊来。”
“主子要召陆公公?”画诗道,“主子您……”
“去传吧。”
“是。”
弄琴转身出去,低低叹了口气,也不知主子和陆离怎么了,明明是主子一手带出来的,这些时日却愈发的针锋相对,主子每每召见陆离总要被折腾一番。
陆离现在已经进了司礼监,弄琴找了一圈才见到人:
“陆公公,太后娘娘有召。”
陆离问道:“好,我知道了。”
“娘娘让陆公公现在便去。”
陆离顿了顿,放下手中事物:“好,麻烦弄琴姐姐稍后,我换身衣裳便来。”
“嗯,去吧。”
陆离换下了司礼监太监朝服出来:“我好了,弄琴姐姐可以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快要到慈安宫门前,弄琴还是没忍住劝道:“对着娘娘你也别犟着来,顺着娘娘说些好话你也好过些,今日娘娘心情不错,你说些好听的。”
陆离表情不变,语气真诚:“谢谢弄琴姐姐,陆离晓得了。”
弄琴瞧他这模样,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到了殿门,她稍稍抬声道:
“太后娘娘,陆公公到了。”
殿门打开,一蓝衣姑娘迎出来,也是第五雅南身边的大宫女司棋:“陆公公到了,娘娘吩咐直接进去便可。”
陆离习以为常,走进内殿,司棋和弄琴退到门外守着。
“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微微坐直了身子,第五雅南招招手:“坐到哀家身边来。”
“是。”
陆离直起身子,低眉顺眼,边走边解开代表着身份的墨绿色官服,直到浑身赤裸坐到第五雅南身边。
思绪还未回巢的第五雅南被这番动作惊呆了:“陆离,哀家只是想见见你。”
“太后像对陆离做什么,陆离不敢有言。”
“哀家没有其他意思……”
“太后不必如此,不管太后做什么,陆离都愿意受着,太后不必惺惺作态。”
陆离低眉顺眼,吐出的话却是毫不客气。
了解他的性子太后,对此毫不意外。
“你若不想,我……”
为了表现出诚意,第五雅南连称呼都改成了“我”。不过话说了一半便被陆离打断了。
陆离趴进她怀里,薄唇轻启:“太后,您不想要陆离吗,陆离的身子好想太后。”
“啧。”
勾人的小妖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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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那敏感的小突起被重重摩擦,陆离的呼吸声立刻又沈重三分。胸膛急促的鼓动,连带那对被揉捏肿胀的樱红ru粒,如待采果实般上下颤抖。
第五雅南俯身上前将一侧细ru含在口中重重吸啜,又卷在舌尖拨动小巧的尖端。柔润的触感令她更起肆虐之心,唇齿施力咬住向上拉扯,感受着那处细小在她口中继续肿胀硬挺。
陆离只是低声喘气。
他下身早已没了男人的命根子,从小腹往下平坦一片,至下方微微凹陷,这是当年净身持刀的公公为了一劳永逸剜下的深深口子,免得后日里在长出嫩芽儿来还得再受一次累。
阉人不算完全的男人,体毛稀疏,因着第五雅南喜爱白嫩洁净的身子,陆离下身使了药一片光洁无毛。
第五雅南温热的手掌附在残缺的那处,手心轻轻的抚慰。陆离被分开的一双长腿立刻弹跳两下,随即绷紧了腿部的线条,勾起脚尖在床上来回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