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平坦的郊区公路上行驶得飞快,雷煜坐在后座上,怀里是意识昏沉的凌烨。
春药的残留作用还在,凌烨被外套遮盖住的分身仍不知羞耻地硬着,长时间的勃起令他痛苦至极,后xue和肠道深处持续蔓延出奇异的瘙痒感觉,又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而愈演愈烈。
凌烨的身体从未如此虚浮,他就像没了骨头一般,颀长的身躯软软地倒在雷煜大腿上,怕冷似的时不时哆嗦几下,汗shi的长发纠结成一缕一缕,虽已简单地擦拭过一遍,可还是将雷煜的裤子给压得微微shi濡。
与凌烨自身感知截然不同的是他高得吓人的体温,也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的虚弱加赤身裸体,还是因为药物导致的副作用,凌烨发起了低烧,薄薄地眼皮不堪重负般地闭合着,双唇无意识地翕动,不时有微弱的呻yin从喉中溢出。
雷煜紧紧地抱着凌烨,听着他饱含痛苦的呻yin,心中有如刀绞,也不顾他满身脏污,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了,火热的胸膛覆盖上去,一点一点地用体温去温暖正在病中忍受着煎熬的人,想要用最坚实最温柔的怀抱,与他一同度过这次的危难。
凌烨烧红的面颊深埋在雷煜的胸膛里,鼻尖嗅到的都是熟悉的气息,他挣出一只手来虚虚地摸索了几下,雷煜赶忙将自己的手送上去,微凉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凌烨睫毛轻颤着,像是心愿得偿的孩子般,从终于有了些微弧度的唇边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雷煜觉得自己的心痛得都快要滴出鲜血,他一下接着一下地亲吻着凌烨的发迹,力道十分轻柔,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件易碎的奇珍异宝。
雷煜根本不敢去想当初为了救出雷霆,凌烨主动申请去执行那些高危任务时,究竟遭遇过多少艰险,当重伤垂危之际,没有任何人会像自己现在一样抱着他,给予他抚慰和安全感,当感受着血ye和温度一点一点从体内流失的时候,他又该有多害怕多绝望啊。
泪水渐渐地充盈了眼眶,浅硅盛放不下了,便随着眨眼时的挤压而滴落下来,轻轻巧巧地两颗带着热度的泪珠砸在凌烨的侧脸上,令他呼吸微滞,薄薄的眼帘撑开一线,凌烨于混沌中瞥见雷煜泛红的鼻尖和shi润的眼尾,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柔软,意识也稍稍清明,挣扎着地从鼻中溢出一声宠溺的轻笑:“小蠢狗,好好地哭什么?”
雷煜抽着鼻子摇了摇头,也不回话,只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凌烨想伸手去替他擦掉泪痕,却又因虚弱而动弹不得。
雷煜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地啄着,目光落在他腕间那道深紫发黑的血痕上,不禁又回想起先前自己不在时,他也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吻着吻着,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涌出。
凌烨有些无措,雷煜越是自责,他心里便越是难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凌烨将脑袋稍稍抬高,将干裂热烫的双唇凑近了雷煜,极轻地在他脸颊上点了一下,又伸出舌尖温柔地将刚落下的一滴苦泪卷走,最后舌尖缓缓地游走,一直舔舐到了雷煜微张的唇瓣上,从双唇间的缝隙处探了进去。
雷煜愣了一秒,凌烨的举动实在反常,却又十足地令人心碎,此刻的凌烨没了平日高高在上的冰冷气质,像是西方神话里最美丽善良的独角兽,纵然自己遍体鳞伤,却还不忘在看见别人痛苦难过时,用拥有神奇魔法的眼泪去替别人抚平伤痛。
凌烨的呼吸逐渐急促,亲吻的力道由浅变深,好看的凤目半开半合,上挑的眼尾染了一抹桃红,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些求欢示好的意思,雷煜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下意识地摸索到车内隔断屏风的开关,将后座与驾驶座完全隔绝开,同时压低了脑袋,方便凌烨更深入地索取。
瞥见缓缓升起的屏风,凌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饱含情欲的shi热气息喷洒在交缠的唇舌之间,春雨般润物无声,将雷煜原本慌乱痛惜的悲伤情绪都驱散开来,雷煜突然回想起之前凌烨被注射了春药的事,联合现在他反常的举动,雷煜瞬间便明白了凌烨的欲望从何而来。
凌老爷子只说毒品是假的,可这春药,只怕石磊是万万不敢告诉他的,凌燃故意给凌烨用上这么难以启齿的药物,现在想来,大概也是为了逼他关掉监听设备,方便在制造完不在场证明之后亲自动手杀人吧。
雷煜心中揪痛,差点又要落下泪来,他赶忙咽下喉间的苦涩,不忍再让凌烨忧心,只紧紧地抱着他,深深地亲吻他,用最亲密最原始的方式去缓解他的渴求。
感受到雷煜的回应,凌烨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他将被药物折磨得饥渴难耐的身躯更紧密地贴合上雷煜赤裸的胸膛,发烫的指尖缓缓地勾上雷煜胸前的ru环,轻轻地拉扯,色情地撩拨。
雷煜的那里本就敏感至极,只需稍稍一碰便很轻易会产生欲望,这具由凌烨亲手调教开发的身体,每一处性感带他都了若指掌。
在凌烨极具技巧的逗弄和爱抚之下,渐渐地,雷煜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身被凌烨压着的地方迅速鼓胀。
雷煜和凌烨之间向来都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常常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准确地理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