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那一个月里,雷煜曾因为频繁的反抗惹恼了凌烨而不时招致各种惩罚,那其中就有滴蜡,只不过以往凌烨都是小惩大诫,最狠的一次也只折磨过他的ru首,可今天他刚经历了剃毛,该不会是要……
“呜!”
鲜红的蜡油带着热度滴落在敏感的囊袋处,一滴接着一滴,很快便将其中一个小球裹得严严实实,特质的低温蜡烛并不会灼伤人的皮肤,可用在这样柔嫩的地方却是叫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雷煜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被灼穿了,泪水被恐惧与绝望逼出,惊惧之下几乎忘记了呼吸,连耳根都泛了红,只恨不得凌烨就此给他一刀了结了他,而就在这时,凌烨恰到好处地将跳蛋又调高了一个档位,同时再次滴下蜡油。
“呜呜呜!!!”
雷煜本就并拢的双腿夹得更紧,腿根处的肌rou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在剧烈地抽搐,他无助地摇着头,又不敢过分的挣扎,唯独小腹绷得紧紧地,每一块肌rou都清晰可见,是非常整齐漂亮的六块。
凌烨将蜡烛靠得近了些,火焰裹挟着热浪舔舐着脆弱的jing体,雷煜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求饶想认错想让对方停下,可口中的球体却如蛆附骨,将他的话语尽数吞没。
Yinjing已经涨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jing体因为血流不畅而泛出紫红的色泽,顶端挂着一颗透明的泪珠将落不落的,诉说着主人的痛苦与煎熬。
凌烨将那滴前列腺ye用手指拭去,又将它涂抹在雷煜最敏感的冠状沟上,只这么轻轻地几下抚慰,雷煜就觉得自己要到了。
凌烨感受到他的渴望,目光逐渐深沉,他用指腹轻轻地揉了揉饱满的gui头,随即拿来一根细长的Yinjing棒,缓慢而坚定地从顶端的缝隙中插了进去。
临门一脚被硬生生阻挡,加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残忍地亵玩,雷煜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呼,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角的缝隙中溢出,倒流进眼罩里,他不管不顾地拼命扭动起身体,身前的银线互相拉扯,原本淡色的ru首也渐渐充血涨大变为深红,连同ru晕一起被扯成一个小山尖,看上去像是要被拽掉了一样。
雷煜是第一次被Yinjing棒插入,此刻他才明白,他曾经所受到的那些罚跪、悬吊或是鞭笞,不过都是凌烨手下留情了。
他想起了那些在非法SM俱乐部中被自己虐待过的性奴们,他曾残忍地玩弄他们并冷眼看着他们挣扎呼号,那时候他还觉得这种事不过是钱货两讫的交易,是俱乐部里的常态,却没想到竟然这样的让人难以忍受。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凌烨的手法十分Jing准,插入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只是雷煜太紧张,又身处黑暗,任何一点感受都被无限放大。
对于雷煜的反应,凌烨丝毫不惊讶,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始终还是有些不忍,于是俯下身子揭开了雷煜的眼罩。
眼罩下的那双眼已经朦胧涣散,睫毛shi透了,凌乱地粘在一块儿,连带着眼罩反面的布料都被泪水洇出了一小片深色痕迹,他鼻翼翕动,似乎是在抽泣,又似乎只是在努力地保持着呼吸。
片刻之后,那双浑浊的眼球动了一动,仿佛刚刚才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视力,凌烨站起身,将积了满满一汪蜡油的蜡烛举到雷煜的分身之上:“好好看着。”
说罢,微倾手腕,炙热的蜡油倾泻而下,尽数落在那根饱受折磨的rou棒上,雷煜双目圆睁,顿时连惨叫都忘记了,只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可怕的红色ye体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吞噬殆尽,直到蜡油都有些凝固了方才垂下脑袋从喉中溢出一声绝望而尖锐的悲鸣。
雷煜是第一次哭得这么惨,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像女孩子一样有流不尽的泪水,他的眼泪顺着睫毛源源不断地流出,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毯上,他后悔,他害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求凌烨饶了他,还是杀了他。
雷煜的分身已经因为方才的一番折磨而软了下去,就连后xue中不断震动的跳蛋都再无法让他获得快感。
凌烨关闭了跳蛋,又将口球摘下,以极近的距离与雷煜对视:“十鞭,打你那根东西。”
雷煜疲惫地合上双眼,麻木地点了点头。
“啪——”
特制的小型警示拍准确地落在被蜡油包裹住的分身上,清脆的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报数。”
“啪——”
“一。”
“啪——”
“二。”
雷煜也曾被这刑罚折磨过,那是他在一个月的城下之盟接近尾声的时候,他记得那次的理由是,给他最初的顶撞和反抗秋后算账,只不过那次用的是强度大了很多倍的细藤条,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连回忆都不敢。
“啪——”
“三。”
“啪——”
“四。”
凝固的蜡油被打裂,随着每一下鞭笞碎成了小块簌簌地落了一地,看着就像是饱经风霜摧残之后的一地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