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顾不得什么,明明平常这时早就该结束了,如今见那大物不停,只得迷迷乱乱地喊着求饶:“唔……不,不要了……相公,还,还没好吗?怎么,怎么这次要弄这许久……都插了这多二十多下了……平,平常不,不早就该,该停了吗……不,不要弄了……裳儿,裳儿受不住了……好相公,可,可以了……”
“相公,真,真的不行了……裳儿好累,啊啊啊啊……别,别再顶那里了……唉哟,人家好难过……不,不行了……太快了……这大棒槌真的好大了,太烫了……奴家的小户儿要被插坏了,啊,顶的太深了……唔……啊啊啊……要,要去了,要死掉了…………”说话间迷迷糊糊的,更借力将小腰乱拱,雪tun振起,却也无力抵抗。
反这动作,履教那庞然大物进的愈深愈猛,更不防将自己那已然不堪一击的嫩花心儿主动挨了上去,正是这话音刚落下之际,倏一下又似被那榔头似的大顶给揉进花眼。
瞬一下美人儿便是眼前发黑,芳心战战,昏昏欲醉,蓦地娇躯酥坏,仿若被雷电击个正着,通身抖似筛糠。
而小腹酸酸胀胀,腿心深处更隐隐是花心怒绽,这轻轻一口咬了上去,当时下便是四肢百骸的快意汹涌澎湃,丢的是又凶又急,犹有玉浆乍迸,春chao带露,滂沱如雨淋淋而下。
而容羡这般得了这甘霖油润,再被这敏感多汁的xue儿痉挛着,好一通绵绵乱咬,当下可不就是从腹下三寸麻到头发丝了去了,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
他那胯下大物更是不禁这淅淅沥沥的一淋,真个儿教他一身筋骨都酥了,当下jing身发麻,射意在即,可不是闷哼一声,呼吸浑浊的一塌糊涂,更发了狂发了狠的尽情抽耸起来。
这怒然大物虽已是强弩之末,可被这暖洋洋的泫然当头一注下头,棒身有如油浸,好不光滑,差点便守不住这满满Jing元了。
也不知是哪来的气性,他就秉着一口长气,愈发威威赫赫地顶着那水汪汪娇烂烂乱缠起来的粉壁儿,迎合那顺流而下的春水漾漾,迎顶而去尽数堵了回去,又跟犁地似的狠狠刨犁起来……
云氏哪里受得住这般灭顶似的滔天快感,正是吹chao后的余韵悠扬之际,更被这如狼似虎、恣意逞狂的再一顶捣,小腹下的水儿流将不出,反被堵回,当即便羞答答地扬起修长玉颈。
只觉得怕不是当场便要送命在即,香消玉殒,她摇着头,呜呜地颤着软音儿求饶起来:“唔……不行了……相公,不要,不要了……别,别弄了……裳儿真的受不了了,要命,快快泄了,便了了可好……”
说着话儿,她是难受的狠了,忍不住用手推拒起身上相公来,殊不知这小手一碰,不意料竟是碰着了男人的那腰腹之处,触着好不结实,强健,块垒分明的,还一块一块地散着火烫之意……
她家相公身形消瘦。
怎会有这么结实的肚皮?
不,这,这不是她的相公!!!
她脑袋也轰地一声,跟似有烟花炸了似的,猛地恢复清明神志。
天啊,怎么会?
云氏慌得是六神无主,她不敢置信地抬手,只抱着最后一丝渺茫非常的希望,再摸了摸身上压着自己不住起伏的男人脸庞,那轮廓分明的侧颜却成了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她又是紧张,又是畏惧,心下沉沉凉了一片。
加之再被身下那好不激烈的动作,给弄得是香汗淋漓,情难自禁地将身下缩的更紧,这时只颤着声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会有如此恶贼,冒充相公进了她的房中偷香窃玉?
他究竟是谁?
这恶贼竟能突破容府的层层把守,不惊动一人守卫,且如此准确无误地摸进了她的房里,更深知相公今夜并不会回来房中共寝,趁机钻了这个大大的空子,一定是府中的人了!
今日他敢摸进大少夫人的房里行jianyIn之事,来日,来日岂不是就敢偷偷了结了大少爷的性命也未可知。
云氏深爱相公,虽外表清丽温婉,私下性情坚毅,眼中更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如今清白贞节之身尽毁,她恨得牙齿痒痒,发誓定要捉这包藏祸心的贼子一个现行,大不了此事了结,她自裁维护容家清名便是!
打定主意后,悄悄压着急促的呼吸低低呻yin着,另一手摸索着从她半靠着的引枕后,刚摸到那一个小小的匣儿,却又是快意汹涌迩俩,猛一榔头记记凿入花心乱蕊,娇躯柔若无骨好一阵乱抖。
再一想到这人是个侮辱与她的采花恶贼,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悲喜难辨,却也免不得身下蠕颤,亦再次丢个了魂飞魄散,真真是连她的魂儿魄儿都一并丢了,险些就这般晕死过去……
她勉强咬着银牙贝齿,颤着手儿将匣子拿了出来,艰难地抠开盖儿,放出了里头那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她这心念百转千回,两团肥腻腻的饱满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这颤着手偷偷去拿,再单手启开匣儿,动作行云流水,也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容羡这时也正是紧要无比的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