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扑倒,双手被一叶十指交握着压到头两侧,龙崖这么想着,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酸意。
对自己心中突如其来的酸意感到不适,龙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听到的对话。
【好吧,既然你识破了本魔神大人的诡计,那看来本魔神大人只能把你处理掉了。】
【一叶师姐,难道你真的以为挑拨我和路明的关系,放出龙崖大师兄被锁的神识,让师尊堕魔,魔界就能颠覆三界了吗!】
......
一叶绝对不是什么魔神大人,龙崖可以肯定,但......
【那天那个蠢东西真的全部都猜错了吗?】
龙崖又不禁在心中问自己。
其实,纵然龙崖很好的掩饰了,没有让任何人察觉,但他从第一次见到一叶,就对她有种无法言说的好感,他骗得过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如果说他只是和他在逃的胞弟龙涯有着相似的口味,都喜欢长成这样的人,那为什么他对和一叶长得那么像,性格也有些相似的思叶就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呢。
只要是她,就算只是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只有是她,他才可能在这种时候丝毫也不反抗,甚至只有极力压抑才不会做出回应。他的身体和心都对她如此好感,那句“放出龙崖大师兄的神识”有没有可能就和“让师尊堕魔”一样是真的?
据他所知,龙涯的神识从来没有被禁锢在哪里过,如果一叶真的救出了她大师兄的神识,那那个人只能是他,不是吗?
可是,以他本质心高气傲的性情,那样完全被遗弃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一叶为什么会知道?
还是想不通事情的关键节点,龙崖这时总算是想起来他今日如此一番折腾的目的了。
“啊......一叶......去哪里了......为什么消失了.......唔......那么久......啊......”
在压抑又生涩的呻yin中艰难的加入自己套话的词,被大鸡巴顶住了嫩屁眼的龙崖略显紧张的抓住了一叶的手臂,粉红的括约肌收缩衾动,却依旧没有要推开一叶。
听了龙崖的话,心中有些疑惑禁音咒为何突然对小师叔失去了作用,又对小师叔太过思念自己的猜测越发肯定,一叶一面抬高龙崖一条皙白的长腿,将她抵在他“逼道口”的大鸡巴贯入了他的“逼xue”,又一面表情可怜的仰面朝他,试图博取他同情地对他道:“小师叔,我是因为有难得的机遇突然得知了大师兄的身世,所以去圣域帮大师兄找神识了!”
”小师叔,你都不知道在这三年里,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的,我就是个修炼废柴,从来都没有闭过很长时间的关。可这次去圣域呢,三年啊,我连一个活物都没有见着,就像是闭了三年的关一样,真的是要无聊死我了。”
“不止这样,小师叔你知道我为了找大师兄的神识翻了多少个棺材吗?三万七千九百八十二个啊。在完全静音的世界完全不敢停下的翻了这么多棺材,人都快翻傻了啊!”
先是一句简单的话把自己的动机交代了,之后所有的重点都在自己这三年过得如何苦上,一叶本意是绝不让她的小师叔有任何吃醋的机会,但又要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好的,却不料她装模作样要哭不哭的说的话都快让被她苦情表演和打桩两不误干得爽感一阵阵窜起的龙崖自责死了。
其实,龙崖也不是看不出来一叶有夸张博同情的成分,可他也能感觉到她并没有撒谎。三万七千九百八十二这个数字,直到现在他听到都还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隐约的,他其实记得,在再次醒来之前,他是有听到过一个音色和一叶极其相似、语气又非常激动的声音是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说过这个数字的。
“啊......既然那么辛苦......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的知道你大师兄是谁吗......啊啊......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如果......如果人间真的因为龙崖出了什么事......啊啊啊......你要如何......为你的行为负责......”
紧窄柔软的xue口一次次被粗壮肥硕的大rou棒抽插,肠道里shi滑柔软的yInrou不知羞耻的一次次自动裹缠上大rou棒,舒服到腰软了,骨头也酥了,却还是牵挂着事情的真相,龙崖艰难地开口,不停的追问一叶,也顾不得会引起一叶的怀疑了。
“人间真的有那么脆弱吗?只因为我救了我什么错也没有的大师兄,它就要毁灭了?”大鸡巴在龙崖xue里猛浪戳刺的节奏没有乱,一叶笑着说着她那套老理论,似乎并未察觉什么,却默默在灵识海运转起灵力,将包裹在她灵识海那一团鸿蒙中东西慢慢放了出来。
“啊啊......一环扣一环......也许就是你救龙崖的举动......嘶......导致了最终可怕的结局呢......”
眼眶shi润,眼角微红,龙崖被一叶舔咬着细白的脖颈,脖颈处紫红的血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