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不少根阴茎了,无论是嘴还是后穴都是。
马眼锁导尿管的盖子被取了下来,齐牧青的肛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咽着黑色的鸡巴头,穴口的热气把那一片玻璃都哈地一片模糊,没过一会儿,导尿管口就喷射出了细流。
“要走了?”
今晚第一次射精和前列腺同时高潮的齐牧青被扔在沙发上,看着给自己开启今晚派对的人整理衣服清洁双手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他餍足地舔着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后穴,不满足地搅荡快要外露的直肠,十足地淫荡之姿。
“让学长满意了,不是吗。”我扔掉酒精湿巾,笑道,“剩余的酬劳,您要可立即流通的白钱的话,明天就到账。您要一分不差的,后天会有人带到齐家,还希望学长别忘了答应的事。”
“期待下次合作。”齐牧青听着门外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没有下次了。
我笑而不语,想提醒他这个房间大概也就够站六七个人,悠着点。不过看他性致高昂,我也懒得多言,转头就走。
降温总是先从夜晚开始,从色情场后门走出去就是冷风袭面。从口袋摸出一包好彩,连塑料膜都没拆开。这段时间基本抬头低头都是那几人,无论是家里养的还是名义上亲戚的几位都时刻管着抽烟,现在这根竟然是最近抽的唯一一根。
心里揣摩着事,双爆烟只捏了一个爆珠就抽了起来,清香凌冽的烟香入肺,又吐出消散在夜幕之中。
毒是为了钱,走私的具体是什么,如果是商业盈利类的还好说,但能让齐家都语焉不详的,怎么想都只有政局上的。隔壁确实在内乱,本国怕不只是个中转站,郑家成家蹚这浑水干什么。大家族蹚浑水可能另有考虑,我们小人物懂得少不敢问也不敢说,母亲还能想不明白吗,她也不是以成家的名义活动,为什么还要掺和进去。
思考再三,还是打算久违地向大佬汇报一声,或许会得到解答,但手机上两条信息又阻碍了这一行动。
[母亲:去帮你舅母。]
[陈霜:予羽啊,莫乌他又出去夜不归宿了,能麻烦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