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高峰期的地铁拥挤不堪,仅仅是为尽早回家休息挤上地铁地铁而拼上一天最后的力气的城市社畜们已经不会再对回家交通工具内的条件有所挑剔,哪怕和四周的人前胸贴后背,也能熟练地用公文包或挎包夹在中间,面不改色地闭眼听歌或低头玩手机。地铁高速行驶在每一站间,与轨道摩擦的噪声和车内吊环的晃荡声作为背景音,车厢内的闲聊接电话手机外放等人为声音为主奏,车窗外电子屏忽闪的广告为特效,每日重复上演的城市下班归家记的序幕开始了。
云淇正站在这么一节地铁车厢内,虽然出色的容貌令他在人海中频频惹人侧目,但也仅仅如此,工作带来的劳累让人无意再有其他意图,漫长的列车动起来后他也不过是淹没在如丧尸群中的一员。
面朝着地铁门双手撑在车厢壁上,圈出空间护好与地铁上其他乘客氛围格格不入的女性,无论是高定衣装稳重的神情还是矜贵的姿态都让人一眼明了此人非富即贵,怕不是来坐地铁体验生活的。云淇低着头本可以望进她的眼睛,却不敢直视她Jing致的五官面容,他害怕与那深邃而捉摸不定的眼瞳双目相接。每次他被这贵人淡淡扫过一眼都会忍不住双腿颤抖全身燥热战栗着跪下,她是自己理想的饲主;可同时也只会更加难过,因为由此云淇会发现她有多过分——不是指例如现在的情况,股间含着ye体在满是人的地方对他来说不过是情趣——他从来没被放在心上过。
或许是被当做追忆谁的祭品,也或许只是泄欲的工具,他从未、或者说,大概没有任何人被她真心对待过。但云淇也深知自己地位身份,自己成为不了她心尖上的人无所谓,也没有其他人能成为就好,他并不厌恶自己玩物的身份,不如说因为当了这个宠物他比其他那些抓心挠肺的人能更近距离地与她生活,庆幸才是。
深栗色卷毛虚靠依偎在面前人的肩头,满足地蹭了蹭,既像温驯的nai猫,又像撒娇的幼犬。荀予羽顺势揉了一把,又好心情地拍了拍。她自从结束了异国留学生活开始归国工作后就鲜少乘过公共交通工具,出租车除外,自己平时配的有司机,不过光蹭赵延宗和那几个人的车就完全够大多数私人出行需要。现在乘地铁回家,无非是要玩点花样满足恶趣味罢了,毕竟云淇,实在是合口味到随时都会激起她的恶意。
就算是业余读者模特,云淇的职业素养也是值得赞美的。比如现在,略有些躬身站着,一脸平静地半阖眼,脸色有些泛红也会让其他乘客以为大概是这个容貌出色打扮时尚的少爷嫌地铁人太多空气不流通所致,任谁都应该不会一眼看出他的下体含着东西,堵着被仿Jingye灌满的xue口,正在成潭的xue道里横冲直撞。
可喷射的假Yinjing是同款里中等尺寸,就是为了能被含住不滑出来。地铁时不时变速骤缓,一个颠簸让云淇的身形晃了晃,后xue的ye体像在酒瓶里摇晃一样,哪怕假Yinjing作为瓶塞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也流出了几缕。云淇‘唔嗯’了一声,ye体把内裤浸shi的触感清晰无比地贴在tun上。
假鸡巴像是搅拌棒毫无规章地震动着,因为并不是遥控的所以打开开关后就像是脱缰野马自发地玩弄云淇的肛xue,还好地铁里人声嘈杂,振动棒的嗡声像是水滴入大海一般无声无息,挤在他身边的乘客有听到异声也只当幻听,吸引不起他人的注意。
荀予羽被他护在怀里无所事事地低头看手机,坐地铁也没有明确的目标,等到了郊区一站人少了就下车好了,现在通知司机去那里等着。云淇压着从下而上的酥麻感,假Yinjing高频的震动仿佛隔着rou层让内脏都在颤抖,不止是前列腺,直肠前壁上每一能引来高chao的点都在被刺激,不知还要在地铁上呆多久,他怕自己夹不住xue内的ye体无声高chao。
自己在努力忍着不露出异常,可让自己这么辛苦的祸端却正眼都不看一眼,云淇有些上火,想掰正她的脸,可不想自己的手还没动,身上反而多出一双手。
一开始只是一只手撞到自己后腰,因为正好是地铁停车乘客上下换人的时候云淇只当是挤过来的人没在意,那只手久久不离去停留在那里云淇还能好意地理解为空间太拥挤手需要撑着他当着力点,但等又一只手也搭上自己身体,并且不知收敛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时,他才意识到遭遇了什么。
不是吧,还真能碰上男女不忌的变态吗。
云淇无语,还确认了下荀予羽双手拿着手机看所以不是她,那双陌生的手开始向下时他急了起来,那里可还在剧烈抖动下汁水四溅,要是被发现了还得了。
身体在有限的空间里做不了大的动作摆脱,一只手悄悄伸到后面挥了几下无果,还打到了旁边站着的乘客,云淇只好作出一副整理衣服后摆抓痒的动作,再加上他的样貌才没被当做地铁扒手。
到底是谁在摸他?
云淇转不过身,尽力扭头环视了大半圈,附近拉着吊环的人要不站着打瞌睡要不看自己的手机,确实没有可疑的。还好向下的手停了下来,一改方向往上摸去,手指揪起了他胸前的ru头。
手能伸到这个地步,就是他视界死角身后那个人了。妈的,今天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