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雁舟摸到亵裤边缘,面露难色,再无动作。
陆景轶绕到他身后,用剑鞘拍打他的tun部,“怎么?知道怕了?”
萧雁舟因疼痛哼了一声,下一瞬笔直修长的双腿如同展开的画卷呈现在陆景轶眼前。洁白如雪的tun峰上还留着一道被她拍出的红痕,惑人心神。
陆景轶将剑鞘卡进他的tun缝,贴着粉色的菊口,继续向下滑去。粗粝寒冷的剑鞘在萧雁舟身后作乱,磨至大腿之中时大腿防御性地闭紧,将剑夹在腿中。
“啊......殿下......”他的声音毫无气力,如一只刚出生还未睁眼的nai狗。
陆景轶挑眉,掐了掐他的tun峰,冷声斥责,“你夹着本宫的剑了。”
萧雁舟依言松了腿间的力道,陆景轶则开始上下缓慢抽动起剑鞘,鞘上的花纹磨着他的大腿和tunrou,偶尔失了方向刮着他的囊袋,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与痛感惊吓住了他,期期艾艾地唤着,“呜......殿下......轻些吧......嗯嗯......臣好痒。”
在陆景轶的玩弄下他弯了腰,垂在双腿边的手不自觉地扶上椅子和桌子,这样一来反倒将后xue赤裸裸地暴露在陆景轶眼前。雪白的tunrou被剑鞘压出斑驳的纹路,糜烂中盛开这一朵不堪催折的娇xue。xue口翕动,诱人深入。
“殿下......嗯哈......请不要这样。”初尝情欲,萧雁舟红着脸,口中拒绝,有隐隐期待她温柔的欺辱,不自觉地悄然扭动着腰去闪躲剑鞘的折磨。
陆景轶冷笑一声,用剑鞘来回打了打他大腿内侧,这样的捉弄下萧雁舟趴的更低,xue口紧张的急速收缩,“你......可有婚配?”
“嗯啊......臣并未娶亲。”他的roujing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随着拍打甩出几滴Jing水,他俯首看见陆景轶的剑鞘在自己腿间进出,羞赧着仰起头,不敢再看。
陆景轶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他侧脸,粉唇开合,泄着春声,脖颈上有她的指印,破碎的亵衣透出他单薄的身子,青丝散乱,有的在他背上,有的垂在他颊边。
她想,我简直像在搞一只仙鹤。
陆景轶咬咬唇止住喧嚣的欲念,“通房呢?”
萧雁舟摆首,“臣没有通房。”他心思玲珑,听出了陆景轶在考验他的意味,补充道,“臣......嗯哈......身子是干净的......殿下放心......呜......臣不脏。”
边说边讨好地把屁股撅的更高,直白的引诱着她。
陆景轶看出了他的意图,把剑竖放在桌脚,坐上书桌,拨弄着桌上的毛笔。
身后突然失去了玩弄,萧雁舟以为自己这番话触怒了她,停下了摆tun,不敢说话。
陆景轶挑了最粗的毛笔,大约是她拳头的一半大,拍拍萧雁舟的tun峰,rou浪翻涌,她愉悦地笑了笑,正对上萧雁舟不明她喜怒无常,而委屈地望向她的眼神。
“跪到椅子上去。”陆景轶抚着毛笔,明确笔上的狼毫不会轻易脱落这才放心,余光看着萧雁舟乖巧地跪趴在椅子上,双手不安地抱着椅背,双脚摩挲不知该攀住何处。
陆景轶叉开腿,坐在书桌上,双脚踩稳他腰下的位置,拿着毛笔抽了抽他的背部,“腿放松,不会让你摔。”
萧雁舟抖了一下,听话地放松,下一瞬一项毛绒绒的物件顶上了他的后庭,他才明白过来陆景轶刚刚拨弄毛笔的原因是什么。
菊口痒的不能自抑,毛笔的笔尖来来回回地捅了进去,萧雁舟哭叫了起来,“啊哈......殿下......不可以......好痒好痒......殿下不要......”
陆景轶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粗大的毛笔沾着菊口流出的一点点的春水,尝试入侵他身后的隐秘。
“小sao货,刚刚勾引本宫的时候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她拧了拧他的腰,听见他娇媚的哭叫,心中愉悦。
“臣不要毛笔......要殿下。”他腾出一只手摸向身后的菊口,陆景轶顺着他的拨弄将毛笔顶得更深,笔峰柔软,似有千万只活物在甬道内啃咬,萧雁舟软着腰,求她的垂怜,“好痒......殿下......呜......”
“你的sao逼明明很爽吧,扭的这么浪?”她捏着萧雁舟的中指顶入后xue中,惊慌地仙鹤急切地想缩回,却被她禁锢住,“自己摸sao逼的感觉怎么样?shishi的,软软的?”
她将萧雁舟的手送的根深,毛笔也同时往里塞,引诱着他,“你的手在里面搅动,和这些软毛一起,但是你觉得不够,你的sao逼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去是吗?”
萧雁舟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sao逼......啊哈......不够......想要更大嗯......更硬的......”
陆景轶满意他的反应,抽出他的食指,握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交缠,随即将毛笔这个塞了进去,不出所料,萧雁舟哀叫了一声,腰tun剧烈地摆动,想逃离毛笔的折磨。
萧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