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就知道揭我老底。”秦一撒娇。
“不,我也甚是佩服一一,将林老板收服,林老板,待回国,有些合作,我们从长计议,我也想过你们夫妇这样闲云野鹤的生活。我已经让他等的够久,接下来的时间,想都陪着他。”替他把眼镜摘了收好,手落在他脸颊摩挲。
“欢迎,我自没有意见,送到手的利润不要岂不是傻,反正也是肃清管,我不过白得了肃家的利润。”林莫染笑。
这场喧闹,从中午一直闹到晚上七点,他略缓过来又被众人拉着灌,再被她拦下,自己陪众人再战一轮。从此,这个圈子再没人敢找肃然喝酒,一战成名,名声在外。
抱着他在后座坐定,林莫染开车送他们回去。两人都是身材挺拔的人,不小心撞到他的额头,他不满嘟囔。她慌忙伸手给他揉,别揉边哄:“老公抱歉,我太不小心了,疼不疼?乖,没事,我替你揉。”揉了半天他才翻身搂着她的腰嘟嘴继续睡,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搂好他,笑意盎然。
林莫染笑:“肃小姐倒是跟我记忆里的不大一样了。”
“是你们榜样做的好。”揽着他的腰:“林老板,我常常怀疑,你们合伙演了场大戏,布局良久,演技Jing湛,就这么把我骗到手。”将他的腿收好,拧了瓶水欲喂他,嘴唇沾了沾就摇头,伸手让她抱。她接着笑:“罢了,就是骗我,我也认,有了那一遭,我才知道他有多重要,再舍不得看他吃苦受罪。只要他好,怎样都可以。我这辈子,算是栽了。”抬眼看了一眼林莫染:“作为他哥们,你们是不是偷偷乐。”
林少爷一贯笑的不染凡尘,“怎会?我们只是由衷替阿墨高兴,肃然,他是那种爱上一个人,其他都是错的人的性格,你能懂,甚好。”
“怪只怪,相遇太早,明白太晚,是我不够成熟,不知珍惜。”握着他的手亲了一口:“这只笨猫,笨虽笨,却让人心疼。”
林莫染笑:“一切都是注定的,不早不晚,现在刚刚好。”顺势拉了拉秦一的手:“阿墨倒是娶了个好老婆,娘子以后喝酒有人陪了,肃小姐海量。”
秦一从副驾驶转过身:“肃然,这是真的。”
“好,我带酒,可惜一一不能去我的会所,不然你相公得扒了我的皮。”她捂嘴笑。
“然然……”听到会所二字,怀中人忽然嘟囔表示不满。
“乖,我在,快到家了,再眯会儿就到家。”替他揉了揉太阳xue。
这次知道护着他的头,将他抱回家搁在床上,厨房里鸡汤炖着,屋子里有种菌菇特有的香气,她微微一笑,天知道在这里找个Jing通中餐的阿姨多难,还好他这一年生活颇好,失掉的rou都长回来了,不枉费她费尽肃家人脉,只为伺候这个小祖宗。将他放在床上,剥了西服,褪去裤子,他睁开眼。
低头亲了他一口:“小醉鬼,你倒是真会挑时间醒,到家就醒了。”
他嘴角一抽,扯出一个笑,又合眼。
解衬衫扣子的时候,手落在他胸口,感受他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有了前两次经历,她有几分后怕,让他躺在臂弯一声声呼唤:“阿墨,老公,墨墨……”
他不搭理,她更担心,犹豫着就要打林莫染电话,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撒娇:“老婆,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我。”
以额抵额的将他抵在床上:“你早醒了,故意吓我是不是?说,偷听了多少。一年不收拾你,越发上天了。”抬手拧他的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有故意,心跳这事,完全不受控制。”拉她躺在自己臂弯里:“老婆,任何一个成年男人被新婚妻子脱衣服都会控制不住吧,我也不能免俗。”
“头疼吗?酒量这么差,还总强撑,真让我嫌弃。要不要吃点东西,胃难受吗?”
“然然,问题太多,我反应不过来了。”伸手拉她的拉链:“你老公是医生,会照顾好自己的,喝酒之前,你不是给我灌了葡萄糖。跟吃东西相比,我更有兴趣吃你。”
配合他的动作,顺手将他领结取下,指尖刮了刮他的喉结,侧头撕咬他的耳垂:“今日我将自己交给老公,吃的认真仔细点,别磨磨唧唧,我忍不住了会反扑的。”
“谅夫人辛苦照顾我许久,允许你今日偷懒。”他低头主动亲了她一口。
伸手将他拉着趴在胸口,捏着他的下巴眯眼看他:“许久不曾教育,真是越大大胆了,允许这种词都敢说。”
“真的不可以吗?”他手已经落在她胸口,不紧不慢揉搓着,舌尖已经在胸口游走。声音里面带着他惯有的撒娇,今日还掺杂着几分别样的魅惑,这只豢养许久的猫,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一把火被他燃起,捧起他的脸,对着唇便咬了上去,这才是她跟他之间真正的你来我往,她觉得这个男人今日定是装醉休息,比她Jing神多了。自己被他勾的欲火焚身,鼻尖都有汗渍渗出,才无可奈何搂着他笑:“好,可以,我的软肋,阿墨,也许,从开始,你一出现,我就输了,只是自尊心不允许承认。辛苦了你这只笨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