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顺的像只小绵羊,伸手给她枕着:“睡吧。”
又在他肩头亲了一口,将他死死搂在怀中。
身下的床单多少被打shi了,陈墨皱了皱眉,抱着她往边上退了退,又恐她掉下去,搂的更紧。窗帘拉的严实,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知道她穿越风雪只为确认他是否安好,敞开怀抱,替他取暖,累得忘却周遭环境,贴着他倒头就睡。
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说:“小然,你输了。”
她太累,睡得太香,香到有一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他肩头也忽然不知,抬手替她擦干净,睁眼对着昏暗的房间嘴角不自觉上扬,什么女魔头,不过就是怀中的软玉温香,总算百炼成钢绕指柔。
晚上唐糖抱着千里送来给他们玩,肃然看着陈墨将小nai猫托在掌中爱抚,用宠物专用的nai瓶喂nai,肃然对唐糖笑:“你还真会借助道具蹭饭啊,想吃什么自己打电话让他们加,看在你伺候好千里的份上,允许你随便吃。晚上千里还交给你照顾,这几天阿墨都没睡好,让他睡个好觉。这么小的猫,我看着都害怕,唯恐一用力就捏坏。”
“肃总你这也太偏心了,就知道心疼自家男人,陈医生辛苦,我就不辛苦吗?呵,女人对女人,真的是,心如磐石般坚硬”。端了杯椰nai坐在套房厅中盯着陈墨逗小nai猫又赞:“你别说,陈医生确实长得不错,难怪高念哥没机会,高念哥的英俊,是线条分明的,让人望而生畏,陈医生的俊秀,是乍一眼并不显山露水,细看却引人入胜,戴上眼镜是冷眼旁观,摘下眼镜是山水朦胧。”
“哎哎哎,该打住了,你再形容,我要扣你工资了,收起你色眯眯的眼光,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你别打他主意,没戏。你也少去会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公司呆着不行吗,成天出入风月场所,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我会把西岸的生意重心转移过来,看你还有没有心思乱跑。话说高念怎样,是不是天天被仝蔚追着屁股跑。”
“前一秒让我少去会所后一秒找我打探消息,我真的是,不说也难,说了也难。肃总,你说,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看你是该揍。”肃然笑骂,眼看她执筷就要风卷残云,肃然一把拉住她:“真是小朋友,你妈妈没告诉你,一家人要齐了,才能吃饭?”转头叫陈墨:“阿墨,洗手吃饭,一会儿让唐糖伺候千里。”
“不会吧,这也是我的工作。”小女孩哀嚎。
“就这两天,辛苦一下。”又瞪了她一眼:“下次出境,带上你就是,让你把这些年的积蓄,都花完。”
“真的,肃总万岁。”毫不矫情的举着筷子挥舞。
肃然白了一眼,心道自己是不是找了个傻子助理。
自从家里的大猫嚷嚷着爱吃鱼,几乎顿顿都有鱼,或是鱼汤或是清蒸,惦记他脆弱的胃,肃然的口味也越发清淡,远离重油重辣。给他盛了碗排骨汤,自己才开始吃饭,独爱G省的腊rou,加上一把荷兰豆、山药和木耳,入口咸鲜,颜色也好看。
陈墨将东星斑的鱼皮去掉了将鱼rou搁在她碗中,才继续吃饭。
唐糖趴在桌边看他优雅的像个富家少爷,又啧啧称奇:“这年头,怎么男人吃饭都这么好看。”
拿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还有谁能跟我家阿墨比?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高念哥吃饭也好看。”
肃然给陈墨夹了一筷子腊rou:“阿墨,这个好吃,回头让唐糖带点回去让陈姐做。”又转头警告唐糖:“我劝你换个男人看,这两个,都不是你的菜。”
“我远观即可。”
“再看,我把你扔出去,饭都不给吃了。”
唐糖做委屈状,巴巴的望着陈墨:“陈医生,你是怎么容忍这个霸道又矫情的女人,我要是个男人,绝不考虑她。”
陈墨微微一笑,又将去了皮的鱼rou夹给肃然,思虑了片刻才开口:“夏风止于秋水,我止于肃然。”
“行了行了,我不说话了,开口腻死个人,你怎么会是个医生,应该是个诗人。”气呼呼的埋头咕嘟咕嘟喝汤。
肃然抬眼和陈墨相视一笑,又互相给对方夹了一筷子菜。
看陈墨边吃边照顾肃然的那些挑剔的毛病,唐糖不住的嘟囔:“真是姑nainai,难伺候。”
“吃你的饭,终有一天,你也遇到一个把你当姑nainai的人,那时候你就可以嫁了。”肃然笑。
“这么说,肃总打算嫁了?”小丫头满眼探究与好奇的欣喜。
抬头又撞上陈墨惊喜的眼光,肃然脸居然红了,像个躲躲闪闪的小老鼠。
“哎呦,你也会害羞?”唐糖火上浇油,看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才给她找台阶:“好了好了,我一时嘴快,我错了,好歹也是陈医生备上盛大的求婚典礼,晃得瞎人眼的钻石,才配得上伟大的肃总。”
“是是是。”陈墨不迭应声。
“不必,我没说我不嫁。”将手中的筷子一搁,肃然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视死如归的说。
留下桌上两人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