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的脚都已经这样了,别出去乱逛了,村子里断电了,连个灯都没有,外面又冷,冻坏了怎么办。”
“小笨猫。”动作利落的将自己的行军包拆分成两个小包,将毯子叠好放进去,剩余的姜汤塞进去,还有些零散的吃食,纸巾,shi巾。又将自己的围巾给他裹好,拉着他起身:“就略微晃晃,我松松筋骨,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来。”
“好。”
“这两人,真是急于二人世界。”与陈墨同行的朋友打趣,屋内昏暗,也无人能看出他脸色绯红。
雪天并没有想象中冷,他取下一只手套给她,习惯性将那只小手揣进兜里,不敢走太远,两人不熟悉村中地形,就沿着小学简易的Cao场走着,行至双杠处,再忍不住,将他按在怀中,背依着双杠亲了下去,这个吻炽热绵长,她恨不得将他舌尖都吻化了,才不甘心的又吮吸了片刻:“阿墨,我真要将你随身携带了,省的牵肠挂肚,你这只笨猫,什么时候学会照顾自己?认识我之前,你都是怎么生活的?”
拉过她的手探入衣服贴着自己的胸口给她暖着:“才没有,小然,你既惯着我,就要一直惯着,不能忽然抽身而退,我会恨你的,我要赖在你身边了,一直赖着,即便你的影子离开你我也不离开你。”
小手捏了捏他胸前的敏感,“小公猫这么黏人?”
主动低头含住她的唇:“就黏你这只小母猫,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赶明儿做个猫笼,把你关里面,哪里都不许去。”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将裤腰松开,手探了进去,握住了他的小鸟笑:“还是它暖和。”
“女流氓。”
“阿墨,你最近对我的称呼,不太友好。”咬住了他的唇含糊:“我一开手机,满屏的骗子,现在又说我是流氓,你不怕我生气?”
“嗯……”闷闷的哼了一声:“你都跑这儿来不顾众人哄我了,生气也舍不得欺负我。”
“我现在就想欺负了,怎么办?”
“不行,太冷了,你每个月那几天本来就疼的厉害,现在不能受凉,小腹露出来,寒气入侵,真的要冻坏了。”他严词拒绝。
她咧嘴一笑:“那我用手欺负好不好?”
他往她怀中靠了靠:“那你不能弄脏我的衣服,我没有可换洗的衣服。”
“你衣服呢?”皱了皱眉咬了他一口。
“宿舍塌了,东西都在里面。”
她一惊,又搂着他检查:“你有没有伤到?”
“没有,正好当时有个小朋友来找我,我们站在门口,所以跑得快。小飞差点被埋里面。”
“回去给他涨工资。”手在他尾椎骨后面揉了揉:“吓坏了吧?”
他亲了她的额头一口:“小然,如果我出不来,你会不会哭?”
“别胡说,你是我的猫,猫有九条命,哪会这么容易就出不来。”
“然然,你什么时候跟我认输?”
“你都吓坏我了,还指望我认输,等着吧。”小手握着他的命根子撸动着,他闷哼一声,下巴抵在她肩头叽歪哼着,间或嘟囔两声,无外乎,臭然然欺负我。另一手环着他的腰:“乖,我跑这么远欺负你,你也该很有成就感。”转头亲他的脸:“阿墨,爱不爱我,有多爱我?”
“如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傻墨墨。”手上速度越来越快,他越来越软,飞速的取纸巾探入他下身,恰到好处的接住了他飞溅的白浊,果然如他要求,一点都没弄脏衣服。才重新替他扣好皮带笑:“回去再欺负你。”
“那然然这辈子,只能欺负我一个,我也只给然然欺负。”
又环着他的腰腹柔声:“好。”
“欺负完了,回去吧,外面冷。咦,雪停了。”
“阿墨别忘了是你要出来的。”替他掸了掸头上的雪,还有身上已经融化成小水珠的水渍:“好,回去吧。”
他一把将她抱着坐在双杠上,转过身,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然然,我背你回去。”
依言爬上他的背戏谑:“阿墨腿不软?”
“腿软也心疼然然,你腿跟脚都肿了,还陪我闹,是不是傻?”
搂着他的脖子,浑身懈怠下来,就觉累得不行,微不可闻道:“是呀,傻,败给你了,笨猫。”
他愣了愣,站在原地问:“小然,你说什么?”
回答她的 ,是已经低垂的脑袋,她真的太累了,居然发出了极轻的鼾声,更像只沉入梦中的小母猫。他觉得,整个后背承接着他的生命之光,这一生或许只是几页不断修改和誊写的诗稿,他愿与背上的女人,从青丝到白发,共灯下。
这时候全世界的洁癖都得治好了,肃然觉得这一觉前所未有的香,有一双熟悉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小腿,好久不运动,浑身肌rou都觉酸疼。梦里都有束灼灼目光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都要被融化了,睁开眼正撞上那束光。
他低头亲了她一口:“醒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