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然……”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昏昏沉沉,还有几分意识,看他动作生疏难忍的模样,肃然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然而远水解不了近渴。显然,这些隔靴搔痒的指示,压根就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当下心一横,对着摄像头那边吼了一声:“阿墨,看着我。”将自己所有的衣服脱得Jing光,赤身裸体陪他一起:“乖,就当我现在在你面前随便你欺负,我答应你,等我回去了,随便你欺负。”
眼见着这人泄了三次后,听话的将自己的男根束缚住,后庭的按摩棒深埋在体内,听肃然指挥吧嗒一声解开自己,发泄了四次后,终于晕了过去,一点声响也没有,狼狈不堪躺着。肃然心疼极了,往日这时候,她都替他收拾妥了抱着他睡,今日,被子都没盖,却只能开着摄像头陪他,偶尔他呓语然然,她就不迭应声:“乖,我在。”不知多久,估计他手机没电了,视频中断。肃然再忍不住,订票立刻往回赶。给他留言自己应该在飞机上,晚上就能到家,嘱他乖乖在家休息。
下飞机也已经是次日下午了,打他电话居然无人接听,慌忙打家中电话,陈姐说他一早就去医院了,而且平日都是下午才去医院,今天早上九点就走了。“对了,肃小姐,陈医生是不是磕伤了腿,我看他走路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他告诉我你今晚回来,叮嘱我准备你喜欢吃的菜。”她心知一定是昨晚伤到了,嘱陈姐做点清淡的菜,准备点蔬菜粥,又路过药店买了药,火急火燎往医院去。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助理看是她,也没阻拦,只说陈医生有患者,让她轻声,就放她进去了。
再推开一道门,发现一个妆容Jing致的女人蹲在他面前凝神望着他,他眉头浅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女子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似乎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走过去,一把抱起他就往里间休息室走。感受到熟悉的怀抱,陈墨睁了睁眼撒娇:“然然,我又做梦了吗?”
“嗯,乖,接着睡,我在。”也不管还有他人在场,在他额角亲了一口,还好,体温正常,没发烧就没发炎,将他放在休息室床上,脱掉鞋子,取下眼镜,草草的拉好被子,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伸手在他脸上抚了抚,他还不舍得环着他的腰。轻柔的将他手搁在被子里,叹口气,俯身在他耳畔哄:“乖,先躺会儿,我替你把病人送走就陪你好不好?”困倦揉了揉眼,确认他无碍,心下稍安,先处理门口观望的这个。
在他桌边坐定,端起他喝了一半的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气,理了理档案,确认对方姓名,仝蔚,才笑着抬头:“抱歉仝小姐,阿墨今日身体不太舒服,恐不能继续了,要不,你们改日再约?等他恢复了,我一定督促他把你排在第一个。”
“我现在倒是对肃总感兴趣了。”对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下来。
“功课做的还挺足。”肃然挑挑眉,思虑要好生应付。
“你们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
“那我觉得肃总是在敷衍我了,如果真是男女朋友,为何陈医生从未公开?”
肃然浅笑:“我刚刚白夸奖了,你居然不知,是因为我从未承认。”
“那就是还不算男女朋友了?”
“不如你下次直接找他求证。”她按了按眉心:“我想知道,在仝小姐的定义里面,阿墨非要我天天抱着才肯安睡,这应该属于什么关系?”
“我当然会求证。”
“抱歉,今天先这样吧,我不在,他又要睡不好了,我实在不放心,这不,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说罢递上一张名片:“规劝仝小姐不要打我家阿墨的主意,暮色的猫,你随便挑。”
“如果我非要肃总这只呢?”
“他既已认主,自是不会改变心意,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改日来暮色,我请你喝酒。”
做一个送客的手势,再不管来人,步入休息室合上门,褪去他下半身的衣裤,搂他靠在怀里查看,男根是一片淤青,后庭更惨,已经撕裂红肿的老高,也不知这一天他是怎么撑着坐到现在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睁眼确认是她,嘴一瘪,委屈的眼眶都红了,翻身搂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怀中,没哭,嘟嘟囔囔:“骗子,不是告诉我晚上才到家。”
也不怕揉乱他一头发,胡乱拍着他的那袋,亲了亲他:“是不是昨晚手机没电了?视频中断我就订票往回赶了,结果遇上恶劣天气又延误耽搁了几个小时,实在不放心你这只猫。”将他搂紧了哄:“乖,没事,我回来了,都怪我不好,就不该让你去暮色。”吻了吻他的唇:“我给你买了药,帮你擦点,再睡会儿?不是让你今天在家休息的吗,怎么陈姐说你一早就出门了,电话也打不通,吓坏我。还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浑身疼?别担心,是药物残留,多喝水,歇两天就好了。”
“上午有个学术研讨会,我是核心人物之一,手机静音了,我忘了调回来。”拉着她的手解释。
“强撑了一天,累坏了吧。”拉他靠在怀中,吻着他的眉眼:“没事了,没事了。”是安慰他,也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