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坐好,重新开灯,取小勺又喂了他几口蛋糕:“先吃饭,再吃阿墨。万一我把持不住,又要委屈了你的胃,不是说你胃不太好,怎么自己不注意?”
“然然怎么知道我胃不好?”调皮的咬住勺子,使坏让她用力拽:“可见然然也是关心我的。”
“上次听肃清顺口说的。”
难得好好坐下来吃顿饭,她执筷给他夹菜,也不急,托腮看他慢慢吃饭,自己偶尔吃两口。她饮食挑剔,不吃任何rou类的皮,鱼的都不吃,所以吃的更慢。
发现了她的习惯,红烧rou外面的皮,鸡rou外面的皮,都去掉才夹到她碗里,一片干煸五花rou外面的皮被他咬掉递至唇边,她朱唇微启,抿住。
“肃小姐真难伺候,小时候肃清不打你吗?”
“其实我们不住在一起,他回来的时候,也老大不小了,更不可能对我动手,不过平心而论,他真的是肃家除了爸爸对我最好的人,几乎有求必应。”
“以后我也对然然有求必应。”
她又笑,爱怜的看了他一眼,又给他端了碗汤:“你不添乱就不错了。”
“那我更要添乱了,不然对不起然然对我的总结评价,然然喂我。”
“好,小祖宗,横竖一年也就一天,我且惯着你到十二点。”
“然后水晶鞋失效,马车变回南瓜,然然又要抛弃我?”侧过脸撒娇。
沿着他的嘴角又亲了一口:“我可能明后天真的要飞一趟,被你们骗回来,外面的事情还没处理好。”
“那你还回来吗?”侧头转脸期期艾艾看着她。
“默默希望我回来吗?”举着汤勺至他唇边,边喂边亲。
“那还用说?”
“你乖一点,我忙完就回来。按时吃饭,找你的损友们喝喝茶,不许再穿的这么单薄,下次生病,我真不管你了。我让陈姐盯着你吃饭,要是听说你不听话,我就让你找不到我。”发现自己变成了絮絮叨叨的老妈子,肃然立马收住,喂完半碗汤,陈墨已经被她亲的像一团浆糊。
时间尚早,也不着急这么快拉着他去欺负,才将洛世杰送来的那瓶酒斟了一杯,歪在沙发上斜靠着他:“阿墨。”
“嗯?”
“笨死了。”
“然然,你要知道,能考上医学院的,显然都不会很笨。”
“那你倒是侥幸了。”
“不,我是不幸遇到了然然。”
“等我揪出你们的内应,把你两都灌上药捆那儿看你们哭。”
“小然总恐吓我。”
喝了一口酒哺了半口给他,等他完全吞咽才松开,屋内灯光昏沉,她声音温柔:“墨墨,我好多年不养猫了,软了怕把你惯坏,下手狠了又恐你害怕,倒让我有点束手束脚。”
“我知道,就是不那么爱我又舍不得放开我,毕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
他一语道破,她想安慰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目光与他平视,镇定的看着他,他慢慢的吻了上来。
唇角上扬,将他抵在沙发背亲吻,舌与之交缠,今晚她分外柔软,亦如抵死缠绵。
“唔……”带着酒香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目光深邃,紧紧搂着他,将那点滴香浓的ye体舔净。陈墨被吻得喘不过气气来,苍白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彻底依偎在她怀中,舌被来回的磨蹭挑逗,唇内每一处都被她点燃,心脏都跟着兴奋叫嚣着扑通扑通。
不知多久才得到片刻呼吸的空间,眸间泛着呼吸的情欲:“然然。”
“嗯。”耐心的啄着他的鼻翼,轻嗅着他的气息,发间是同样的味道,呼吸中是烈酒的果香,“阿墨,你好香。”
“比肃清那个调香的还香吗?”他时时吃味,每一次都不怕死的挑战她的底线。
她轻笑,惩罚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怎么总跟他比,我可从来没这么认真哄过他。”
“真的?”
“改日你自己去求证好了,笨死。”
“然然,再不许丢下我了。”
“胆子越来越大。”觉得怀中的大猫又香又软,又反复的啄他红色的耳朵,满意的看他在身下越来越软,惯性的蜷缩在她怀中,连眼眸都柔软的落在她的世界,像一抹星辉,光而不耀,却又总单薄的让人想保护。
俯身一把抱起他往客房去,边走边吻他的眉眼。肃然觉得对待他,已经用尽了全部的温柔,真怕这一池春水是一朝春梦。
“不洗澡?”他揪着她的衣服,向往又胆怯,将眼底深处的欢呼雀跃深埋,故意装的懵懂单纯。
“一会儿我替你洗,反正还要洗。”肃然觉得,性别错了,完了,自己这完全宠他上瘾成性,愈发克制不住。
“然然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靠在她怀中,她从善如流剥他衣服,他调皮的把玩的她的一缕发。
“显然不会。”拉过被子盖住他,吮吸着他的耳朵,指腹在他小腹打圈:“哪里像只猫?我看你像个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