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楼躺着的那个男人的突然死亡,御先生和玉小姐的婚礼无限期延迟。
澹台御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由玉玄安排的课程早已完毕,他却几乎没有用上的机会。
由于见不到玉梳,澹台御的Jing神萎靡了下去,强行烙印在他灵魂的不安与依赖成为了折磨。
这已经是第三次玉玄抓到他躲在房间的角落自残。左手臂满是咬噬的伤痕,血流了一地,澹台御就静静坐在窗边的墙角,看着珍贵无比的血ye一滴滴离开他的身体。
失血让他的身体变得寒冷,阳光照着他半边高大的身子,他丝毫没有感到温暖。眼神涣散,失去焦距,不知陷入如何的思绪中。
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向终端报警,身在宫家集团的玉玄匆忙赶回。
身上的伤还在其次,澹台御的Jing神状态几乎到了谷底。速成调教的后遗症此时一个接一个地显现,他开始将自己封闭,就连玉玄的话也好似听不见了。
“小姐她就快回来了,她不会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帮你找点药……”
澹台御默叹,问道:“玉玄,她喜欢我什么样子?”
“小姐喜欢你必然有你独特的地方,不一定是我教你的那些。这一点你要明白。”不是他将他教成什么样玉梳才喜欢,而是玉梳本来就喜欢他身上的某些特质才会允许他在她身边。
未干涸的血ye顺着澹台御的手臂流了一地,玉玄静静地为他止血处理伤口。血污了一片地毯,怕是不能用了。
澹台御自残的消息立刻穿到了玉梳那里,附件带着一段监控。男人呆呆地坐在角落,突然蜷缩着抖动。之后便是男人毫无征兆地撕咬手臂,好像陷入了无法解决的魇境。他几次想要自慰,偏偏忍住了,转而露出更加苦恼的样子。
下了飞机,玉梳看着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有些不确定想去哪。
家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宫家只是个房子。
机场的广播在嘈杂的大厅播放着,无数的人来来往往,她像一个旁观者,又像一个不属于人间的生灵,茫然地徘徊着。
久别重逢的情侣,家庭团聚的父母儿女,旅游归来的朋友。接站的人很多,宫家的车子在机场外等着。非天离世后,就连玉玄也被她留在宫家,不再贴身照顾她。如今这氛围,她有点后悔没让玉玄来接。
而收到了关于澹台御的消息,她还是决定回宫家。行李内有一条送给澹台御的领带。她并不愿意承认,她舍不得他这个样子。
宫家的园子里种了许多柳树,这在现在的野墅里不是很寻常,可是玉梳喜欢。就像澹台御,她明明可以要一个更好应付的,比如玉玄就很好。但是她不想放过他,澹台御就应该在宫家,就应该在她床上。他想逃开是绝不可能的。
一回到家,玉梳就将澹台御逼到餐桌边。明明澹台御也是做惯上位者的人,而玉梳不过是普通的名门小姐,但她却隐隐散发着他无法抗拒的威严,好像他忤逆她便会有十分不好的事发生。
她拉过他受伤的手,拇指粗暴地按在他的伤口上,语声透着压抑的怒意:“你想自杀?”
“不是……”一种没来由的心虚让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好像他背叛了他们间无形的契约一般。
“那你是想威胁我?”玉梳加重了折磨他伤口的力道。
澹台御的脸色不好看,当初咬开胳膊的时候不觉疼痛,此刻却不比当时。再加上心中慌乱,他不知如何作答。
“现在知道痛了?”玉梳松开他的手,将他按倒在餐桌上,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扣子散落一地,尖锐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划伤了他的胸口。当那饱满而漂亮的胸暴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想狠狠捏爆它,让他明白什么叫痛。
她烦闷无比,心中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只能用粗暴来掩饰那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慌乱。她不想失去他。
她既不爱他,又不想失去他,何等卑劣。
在澹台御的挣扎中,餐桌上的花瓶无辜被打落,他的裤子也被扯了下来。
这样半裸而剑拔弩张的态势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期待许久的东西就要得到了一般雀跃。澹台御的内心深处耻于看到这样的自己,但是身体却早已熟于此道。
在成人产业宫家也有涉猎,比如玉梳现在从餐桌暗格里取出的这支女用佩戴式阳具,外型按照非天的尺寸浇模定制,内有Jing密传感器模拟真实插入对方的感觉传入佩戴它的女人体内。能带给女人非同一般的感受,算是猎奇类用具,也可算作生殖辅助。
如今本国的技术已经能让男人代孕以提高生育率,取男女双方体ye制作的内ye一旦射入做过相关手术的男人体内,甚至能让男人发生类似“怀孕”的过程。只是玉梳暂时没有想过用这个功能。也就没有准备这种功效的胞ye。
在她近乎残忍的蹂躏下,澹台御的胸被捏得变形充血。挤出的ru汁却带给他涨nai已久的胸一丝快感。他蹙眉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呻yin,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反抗。
“这样就舒服了?只要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