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作好等自己的小姑娘一百年的心理准备,非天却最终却等了玉梳一千年才能行夫妻人lun。即使雄位与雌位颠倒,非天也丝毫不介意。将就了玉梳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件。始终他是她的夫君,这是没错的。
初夏,洞府旁的水潭今宵并不是很凉,非天和玉梳一起下了水沐浴。仍旧是非天先为玉梳擦洗干净,又挤干她发间饱吸的潭水。非天将玉梳的shi发撩到她胸前,手摩挲着她的肩头,亲了亲她的后颈:“你长大了。比我原先想象的还要好看。”
“你倒没变,还是和我初见你时一样俊美。正配我。”玉梳微笑着转过头,将右手覆在他放在她左肩的手背上。
“我长你三万岁,说没变是不可能的。你不必宽慰我。”非天将玉梳揽进怀里擦洗她的颈项道:“可惜你我体质太过特殊,我没法教你修行,你却自己琢磨出了门道。如今,如何了?可能自保?”
“我只在音律一道上颇有感悟,如今只能勉强防守住和我同样修为的人,旁的便不行了。炼器一道,这些年我倒玩得挺顺手……你那把弯刀材质太差,他日若遇神兵利器,会影响你对敌。我为你做一双兵器如何?”
非天又抬起玉梳的胳膊擦洗,水流过玉梳的皮肤,镀上如玉如脂的光泽:“不必了。你哪来的好材料,你身上那点rou是我辛辛苦苦喂胖的,不准你为此劳神,万一消瘦了一两半两,岂不白费我的辛苦。”
玉梳“嗯”了一声,心里却已打定主意。好材料怎么没有,她自己的骨血就是。越是珍稀的材料,越是神奇,她自己便是难得的好材料,若炼制得当,做出来的兵刃定是威力难料。
单手将玉梳抱起,非天低眸洗濯她的一双玉足,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揉捏搓洗,不时抬头笑着看她,洗完将足铃为她套上。非天又拨弄两下听了听铃声是否清脆,才将玉梳放了下来。自从玉梳幼时沉迷于狐族的歌舞走失过一次,非天便用自己的红发制成细绳,以此为基又加上了些旁的材料,制成了这副足铃。只要足铃不离玉梳,无论玉梳在哪,他都能知道。
但即使如此,他再也没有让玉梳走出他身边一里的范围外。
玉梳转过身,面对着非天,细细地帮他擦洗。永夜花的香味阵阵飘来,非天低头凝视着玉梳,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向自己后腰摸去,又侧头埋在玉梳的颈侧亲吻。
不多时两人便在潭边的青石前滚作一团。非天靠在青石上眉目含笑地看着玉梳,拇指抚过玉梳的眉眼。跪在他腿间,玉梳的手扶住他两条腿,埋下头舔弄他后庭,舔开每一条褶皱。
“嗯……深些……”
打着圈用小舌模仿抽插,玉梳的手却不断在非天的大腿抚摸。待非天的后庭足够shi软,玉梳才又上前跪些,将自己雄化的炙热埋入,缓慢动作起来。
怕玉梳没有力气过于疲累,非天翻身骑在她身上,尽量不将自己的体重放在她身上,自己前后摆动起来,手下握住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的白兔极为珍爱地揉捏。玉梳抓住他的男根笑道:“不知羞的,轻点。你捏疼我了。”非天松了手,弯腰张口含住她一只白兔上的殷红,轻噬舔弄。玉梳也为他套弄着未被安抚到的男根。两人欢爱时都不愿闭眼,都专注而缠绵地看着对方,仿佛要将彼此融进骨血里,生生世世相拥。
潭边的永夜花被二人压倒了一片,满地幽蓝的残瓣,如散落的灵魂碎片,被一阵风卷到了不知名的远处。
几回合下来,玉梳已经累了,非天却还未餍足。抱着玉梳下了潭水,洗净两人身上的白浊。将玉梳放在石床上,非天分开玉梳的腿,手中抚慰她雄化的分身,又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取悦她的女蕊。他小心地不进入花径深处,只在外面,玉梳便不会因排斥他而生病。天不让他们在一起,他总有办法让她快活。
“阿天,你再试试进来,我里面想要……”玉梳微微抬起身子,左手抚上非天的脸颊。
“不行,你会生病。上次我被你吓坏了。绝不可以。“非天抓住她的手微笑着亲吻了一下掌心:“小梳,乖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玉梳委屈地“嗯”了一声,躺下了咬紧了下唇等待着。
非天喜欢自己动,看着玉梳快活的表情,甚至比他自己舒服还要幸福。
“阿天,阿天……”
待玉梳即将释放时,非天张口含住她的雄根,指腹轻揉她的蜜豆,将她释放出的白浊尽数吞下,以免弄脏她的身体,使她夜里睡得不舒服。
担心对才成年不久的玉梳身体不好,心知今晚不可再继续了,非天也上了石床将玉梳抱起来。又伸展开翅膀垫在她身下,这才搂着她躺在自己玄翼上,另一只玄翼也如棉被般覆了上去。
原本,化人后,因为翅膀过于宽大不便休憩,有翼的上古生灵几乎都会在休憩时收起来。唯有非天,因为玉枢怕冷,便养成了睡前展开玄翼拥住她的习惯。这样虽说于他而言不太舒适便利,玉梳却会睡得更为香甜。夜里,玉梳不时也会往他怀里深处拱去,这让他莫名地很是高兴。
次日一早天还微微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