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御书房的密室,程远躺在石榻上,赵琨从后将他抱住,黏shi的分身还留在程远的后庭。赵琨已经睡着了,程远却醒了过来。
“雀儿……”程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想起她,对这个名字仿佛念过千万遍一样的熟捻。他伸手抚上自己的唇,想起了她的吻,那种满足的感觉似乎是从前世就想要的东西。他年龄不小了,可是他的雀儿还那么小,即使她是个凡人或者没有离开,总有一天她也会爱上旁的俊俏少年。那一晚虽是不该,可他心中却没有半分后悔。
赵琨曾狠狠掐着他的男根对他说过:“老屁股,若不是你被旁人骑过,说不定朕会爱上你。”他当时心里一痛,这话似乎非常久远的时候,他也听过。当时他想什么来着……他根本记不起。
事实上,当程远还是陈子远的时候,有那么个晚上,在姜国国君寝宫的龙床上,国君也曾在他耳边说过:“子远啊,若不是骑过你的人太多,朕说不定也会爱上你。”国君说着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他的ru首,又一次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帝王这话不过是满意他身体伺候得不错的事后信口胡言罢了。
陈子远听后却也不禁沉思:若是他没被人骑过,身子不那么脏,孙碧雀会不会爱上他。
如今,陈子远不想骗自己说他不想要她。他很早就知道,孙碧雀欣赏他的才华,暗地里资助他。他也知道,孙碧雀极擅扇舞,因为他一日进香的时候,在寺院后山的潭边见过。
陈子远的身体变成这样,是从他的一名同窗喝多了酒,误进了他的屋子强迫了他那晚开始的。事后那人道歉,他很生气却还是不愿声张开,只得默默忍了。后来,他慢慢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他并不知道这是媚骨,却学会了用自己的身体取得那些他用手段难达成的利益。
原本陈子远不打算娶妻,但他看见孙碧雀的时候,他就有一个念头,如果一定要娶妻的话,他会选择孙碧雀,有她作伴,生活会有趣很多。为此,陈子远费了好些气力去谋划这件事。
终于得偿所愿那晚,洞房花烛夜,陈子远掀开孙碧雀的盖头,看见她那张眉目羞怯的妍丽的脸,他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已经脏了,被无数人骑过的身体,如何能去玷污她。于是,当晚,他什么也没做,仅仅和孙碧雀躺在一起。孙碧雀微笑着翻身抱住他,他呼吸一滞,还是淡淡说了声:“睡吧,我今晚累了。”此后,也没有与她圆房。
娶了碧雀后,和他想的一样,生活确实没有往日无趣了。碧雀待他很好,她手很巧,在他晚上归来时常为他下厨。冬日里,也有了人嘘寒问暖。他喜欢看她在后院跳扇舞时开心的模样,看见他,会转过头对他温柔一笑。
但是,虚假的幸福很快就被打破了。孙碧雀她知道了。
那日吏部尚书坚持要去他府上与他欢好,他特意寻了府内荒僻之处。孙碧雀出现的时候,吏部尚书一边压在他身上耸动着,一边抽打他的tunrou说着yIn词秽语,他一侧头突然看见门边站着的孙碧雀那嫌恶又失望的眼神,心里突然一痛。
“陈子远,你真恶心。”孙碧雀当晚如是对他说,不再与他同床而眠。
此后,孙碧雀看他的眼光顿时冷了下来。孙碧雀没有和他一起吃饭,也再没有同桌,平日在府中更是避着他。
陈子远觉得自己不爱她,只是看着她心里就很平静。她如此,他也少了几分内疚。但是时间一长,他越来越不痛快,对孙碧雀也没什么好脸色。但不得不说,孙碧雀是个很识大体的女人,在外面给足他面子,演一场相敬如宾的戏,即使她也知道,那些人很多都曾尝过她丈夫的滋味。她自己就是个活脱脱的笑柄。
日复一日,陈子远越来越厌烦孙碧雀那张美丽却冰冷的面孔。送美人去玢国的计划产生那一刻,他就想起了孙碧雀,孙碧雀长相极美又擅舞知人意,若说这些美女中能有一位有拖延几分的可能,那一定是孙碧雀。他心一狠决定了,提笔写下了“陈碧姬”。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他决定,让她离开也要带着自己的姓离开。
孙碧雀得知后气得骂了他一顿,质问他有没有心。他心中想了想,应当是没有的,除了权势和功名,他并不在乎旁的事,哪怕要作践他自己也在所不惜。
孙碧雀走后,陈子远的府邸更加冷清了,他觉得少了什么,也不愿深想,从此更是汲汲钻营,甚少回府。孙碧雀走了也好,以她的姿色,也许能有权贵会爱上她。左右姜国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也许这对她也好。他这样想道。
姜国皇帝发现了身下的陈子远的失神,也失了兴致,索性抱着他揉捏他柔软饱满的tun丘玩着,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讲着话。
“陈爱卿,我们送去玢国的美人全部失败了。”
陈子远转过头,问询的眼神看着帝王。
帝王一笑,又捏捏他的tunrou道:“一到那里,表面做做样子后,暗地里全部被虐杀了。你原本的妻子生的好,是头一个死的。她性子烈,生生赚了一侍卫的眼珠子走,但很快也被制住虐杀了。”
陈子远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