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两只手紧紧抓住镜屏的上边缘,只感觉从两腿间开始,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蔓延过全身,简直让她从小脚趾一直酥软到了天灵盖。
这家伙,说卖力还真卖力啊。“哦~嗯……”她舒服得忍不住微眯起了眼,时不时慵懒地哼唧两声。
段择瞧着她毫无防备全然信任的姿态,心中一片柔软却又阵阵地燎着火,忍不住就想更恶劣地揉捏揉捏她,看看她到底能包容自己到什么程度。于是他两手扶住屏风上方将怀中人牢牢困在臂弯里,腰胯加速干得更起劲了。
樊蓠立时被刺激得慵懒不起来了,来自背后的冲力猛烈又持久,她甚至有点担心屏风会被他们撞塌!
“你、你动静小点!”她努力撑着手臂,试图在镜屏和自己之间撑出一点缓冲的空间,这种做法导致她必须以身体承接对方全部的Cao干,愈发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在段择的某一次抽顶下尖叫一声被cao趴到了镜面上。
“记住了吗?”
“没……”
“那没办法了,”男人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反正是已经把调动内息的口诀和方法教给你了,是你自己记不住的。”
“你……是你根本、啊——没认真教……”樊蓠满眼水雾地扭头瞪他,这种情况下,谁记得住啊?!
段择义正辞严:“我当然认真教了。”同时也在认真插你,这不矛盾呀。“你内功底子弱,连仁脉都找不准,我这亲身教学你不是更容易体会嘛对吧?”
樊蓠不说话了,有他带领自己调动内息的确顺利得多,可她就是觉得这家伙在故意逗她!“这么说、倒是你教得好了?”她抬起胳膊制止了他的挺进,“那你倒是说说,你教过多少人?”
段择浑身一震,连连摇头:“天地良心!我没有啊!”
“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樊蓠故作忧伤地扭回头去,急得段择赶紧贴上去抱紧了她:“我真的没有!年少的时候是做过些糊涂事,但也不至于乱搞啊!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说到最后那声儿几乎都轻不可闻了,难得啊,这厚脸皮的还有对这种事如此小心的时候,樊蓠挑眉瞧着他的侧脸:“还挺敏感。”
段择端详着她的表情,确认她并未真的伤心,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回过魂来就又有心思吹牛了,下巴搁在她肩头提起了当年勇,“你也不想想,哪能每个人都值当我这么用心地去教啊,哥哥我可是习武天才,从前都是单干的,那些双修啊Yin阳之术什么的,我理都不理!不屑。”
樊蓠被他挤得紧贴着镜面,两粒ru头被金属凉得缩紧,在挤压下陷进了绵软的rurou。“呼~那、那你再教我一遍啊?”这话说得虽好学,她心里默默回味的其实是胸部刚刚的快慰感。
“最后一遍哈。”
原本掐在腰上的大手移动起来,顺着仁脉一路快速点上去,樊蓠敏感得身体直颤,几乎要呻yin出声,直到感受到刚刚被放出牢笼不久的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勉强定下心神。
段择之前是把她体内的真气封在子宫里了,所以她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效果就像之前她用闭息功隐藏内力一样。不过他用的方法跟闭息功完全不一样,她得好好学学。
“噢~”她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尖叫了一声,“别……”
段择的一只手正覆在她小腹处,“怎么了,我只是想让你注意这里。”说着继续向下按了按以做强调。
樊蓠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哭腔。塞进肚子里的那一根存在感太强了,这让人怎么专心听讲啊?“你……你接着说。”
段择在她身后忍笑:太好学了吧,让他忍不住想要奖励她了……“接下来,按照口诀去做啊,第一句什么来着?”
“凝神静体,聚气丹田……啊!你!你别动——唔~”体内的rou棍动作起来了,在外力的挤压下龙Jing虎猛地向着深处冲撞着,刮蹭过紧致的xuerou,有种随时都可能撞上宫口的劲头。樊蓠立马把所谓口诀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记得了?给你个提示啊——”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后诱哄着,原本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向下摸索。
樊蓠惊泣一声,身体差点弹起来,又被牢牢禁锢住。“别弄……嗯~”这家伙正趁机将手掌罩住她的Yin阜,揉弄得本就被他的Yinjing撑开的两片花唇合都合不拢了,只会shi哒哒地流着水。她下身酥麻得几乎站立不住,但还是坚持着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我记得会Yinxue在哪儿。”
“哦,厉害厉害。”段择颇为惋惜地移开手,然后,继续顺着任脉的位置一路指点上去。
樊蓠紧扒着身前的镜屏,喘得像在激流中挣扎的溺水者,似乎只有这块浮板能避免自己沉沦。“嗯~不……”身体被他手掌游走过的地方,皮下仿佛燃起了隐秘的暗火,偏偏他在讲到所谓重点的时候,还会放缓抽插的动作,她现在真的是被撩拨得想哭又想叫。她习惯于在段择这里获得极致的高chao了,现在这样根本不够,不上不下的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