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提杵一刺发劲又顶,这重重一探便觉陷入一团娇嫩温暖,gui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无比的软rou儿,唔,妙极,乐极!
这娇嫩嫩滑溜溜的花心既被采下,反过来又软弹弹的紧紧压在他那大物顶上,长庚当下美的脑子都要麻了,顿觉酥麻难当,快意连连。
他这便挺腰直下,照准美人花房倒抵没了头尾,在那春水汩汩滔滔,定是毫jing不见,直冲冲地对着花心连连深突,驰骋无度 。
蔷薇儿只觉忽地下被一顶入魂,好生一个魂飞魄丧,眼饧骨软,情不自禁“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此时哪里又能回答得了?
她美眸直翻,嫣红的小口大大地张着吐气,只咿呀呀地喊着:“唔……救命啊,姐夫,你这害人的东西插到……插到那……那里边咯,这磨得恁快,可真的是要了人家的小命……太厉害了……您还要考人家学问,唔……让人家,让人家好好想想……”
长庚那粗长大物弄时达得极深,大榔头之下可是蹭地就寻顶上花心那颗小小肥rou儿,直撞的蔷薇儿花底酥麻浑身酥颤,浑似被顶穿了身子似的,唔,要死了咧!
那滚烫的顶端下下至底,挑得她那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薇薇儿心头已陡然又再次生出禁受不住之感,一股脑得没守住,差点就要白眼翻着晕了过去。
浪叫叠叠中,身娇体软的薇薇儿浑欲难以承受:“啊啊……人家想到了,是不是这招,姐夫您轻些,慢些,薇薇儿才好背给您听……可是那十六招,眼儿媚,惜花人?第一句便是所谓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chao……薇薇儿觉得就是这招了,唔,您瞧薇薇儿可不是云鬟翠解,桃颊红chao?姐夫,人家可是猜对了?”
蔷薇儿一边背着诗句要诀,一边不由地娇躯乱闪,柳腰几折。
然而似抗似拒之间,她全身骨头宛如化掉,通身已被顶的软烂一团,又白又嫩的小翘tun又是斜斜高倚,挪凑相就,更惹得她那牝户大开,花房尽露。
这边反愈加方便了长庚那粗长圆硕的大棒子飞速进出,有如跨马而上挥策奔腾,将美人腿心那两片粉粉的小花瓣给撑得溜圆紧绷,甚至隐隐都有艳红媚rou被牵扯的飞起翻出,更有细碎小沫现出一抹雪色……
美人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尤其是听着美人娇滴滴地背着sao浪无比的yIn词艳诗,语调婉约中又带着酥麻娇媚的呻yin喘息,长庚听得越发兴动如狂,忍不得抬头揩去额上黄豆大小的汗珠……
尤其再低头一看,怀中的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双颊知火眼波似醉,当真是娇艳妖娆之不可方物,可不就是那金莲纤约牡丹莹腻,真真一看魂消!
美人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确实难难描,尤其是这云鬟翠解,桃颊红chao,如此妩媚,如此销魂,可不是教他魂飞魄动间岂能多想其他……
长庚现下脑里心里只想得奋力挞伐,将身下这朵妖妖媚媚的娇花给击得零落成泥,可嘴上却是抵死不认:“薇薇儿要诀倒是背的熟练,不过可是猜错不表……你瞧那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哪里是有软茵?姐夫这情郎又何曾挑你这玉股?这所谓十六招,可是要在如茵绿草之上方可成就咧,你这乖乖儿,果然念书不求甚解,该罚该罚……好薇薇儿,再猜给姐夫听听……”
嘴上说着再猜再猜,可不是就想听那黄莺婉转的美音儿再念yIn诗,嘴上又说着该罚该罚,实则不还是想载逞兽欲,一往无前?
心机深深的姐夫大人可不是劲腰猛挺,当下狠命抽送,猛冲猛撞。
尚尤嫌不够,又将美人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推起,一把担到肩上,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狠命一Cao一个劲的往里抵去,大开大合,深突浅挑起来。
这番翠被翻红挑浪叠卷,里外夹攻,上下不曾得歇,薇薇儿只觉花心几欲被捣碎似的,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她娇躯一紧,身下忍不得又丢Jing不止:“唔……不要啊……姐夫好生严格,错了还要罚人家……唔……花心儿都要被捣烂了,救命咧……”
偏偏小姑娘还得忍着眼泪,哭啼啼抽噎噎地苦思冥想:“喏,若,若不是这首?那,那怕不是第二十一式扑蝴蝶有情痴?所谓锦屏春暖,喜狂郎留恋。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直任他,破的贯革……”
“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道是没羽箭……是这个吧,姐夫,嘤嘤嘤,求您疼疼薇薇儿,给点提示嘛,人家都猜不到……唔,好深,太深了……这下又是顶到哪里了,啊您这马蹄怎地又踏的这么快,姐夫,轻些咧,,救命啊,薇薇儿要晕了咧!唔,好累……好难过……”
这一时鏖战,确实是左右为敌,彼此难支,薇薇儿气喘吁吁娇声婉转,两处及及,最后着实是声嘶力竭,累的真真不省人事,晕厥过去……